&&&&伸手去推迹部景吾拍我背部的手。
大哥,不要再拍了,再拍我都要把肺给咳出来了。
“你这样拍,只会适思思反。”赤司征十郎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我的另一边,然后一把抓住迹部景吾的手腕,阻止他继续拍我背部的举动。
“本大爷做事还轮不到你来管。”迹部景吾一把甩开赤司征十郎擒着他手腕的手。
我被两个牛高马大的男人夹在中间简直就是一块三明治,浑身上下没劲,只觉得心累。脑袋开始一抽一抽的痛,伸手揉了揉太阳xue,语气烦躁的抱怨道:“你们好烦啊!”真的好烦,好想逃离这两个控制狂,感觉再待下去,我非疯掉不可。
我站起身朝迹部景吾跟赤司征十郎冷声道:“我不想待在这里,你们俩爱怎么聊怎么聊,我就不奉陪了。”最好两败俱伤,这样我就不会被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赤司征十郎直接抓着我的肩膀把我往椅子上压:“坐下。”力道大的肩膀直发麻,屮,我的手臂可不是沙包,这样捏都不痛。我眉头一皱,扭头怒视赤司征十郎。
而迹部景吾也不甘示弱的抓着我的手臂:“哪都不许去。”
我抓狂的揪着头发吼道:“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在胜负未分之前,你得待着。”迹部景吾紧紧的抓着我的手臂不准我乱动。
“你们很搞笑耶!我是你们这场搞笑战争的胜利品吗?你们凭什么限制我这限制我那的?你们有问过我的想法吗?我同意你们这样折腾我吗?说句真心话,我不喜欢这样,我讨厌你们。放开我。”压积在心里的负面情绪如同汹涌澎湃的chao水直接把我压垮了,我愤怒的站起身如同一只狂暴的母狮嗷嗷叫。
“放开我,放开我……”我扭动身体,摆动四肢,企图挣脱一左一右控制我的迹部景吾跟赤司征十郎,可是我却不能撼动哪怕一分,他们就像两条麻绳把我捆得死死的,紧紧的。
“我讨厌你们,恨你们,你们这两个混蛋,控制狂,斯文败类,伪君子……”我像个泼妇一样,不停的朝他们喷毒ye吐口沫星子,一连串的骂街话不要钱的从我口中冒出。
迹部景吾对此似乎一点也不以为然,只是见我骂累了,气喘吁吁的住了口才轻描淡写的问了我一句:“骂完了没?”
赤司征十郎更让我无语的是端起我喝过的那杯红酒,面无表情的凑到我的嘴边淡然的问我:“喝口酒润润嗓子?”
“你们耳聋了吗?我让你们放开我。喝什么酒,滚。”看他们不以为然的表情,我气得一把拍掉赤司征十郎递到我面前的酒杯,只听到一声响,酒杯从赤司征十郎的手中掉到餐桌上,酒红色的ye体把洁白的餐桌撒得如同渲染的水彩画。
“别闹。”赤司征十郎始终保持着淡漠的表情,一点也不为我的大发脾气而动摇哪怕一分。
“很久没发脾气了。”迹部景吾伸手抚上我的脑袋,像安慰发脾气的孩子一样摸了摸:“心情好点了吗?”
“我是一个人,不是一件死物没有感情,你们这样挣来挣去的,我感到很厌烦。难不成可以把我撕成两半,一人一半吗?”我被他们俩这固执己见的态度气得一把将餐桌上的东西通通扫到地上,空旷的房间响起陶瓷砸在地上的声音。
“你只能选一个。”迹部景吾一点也不把我的大吵大闹当回事,坚定不移的语气混合着思思的冷意。
“除了我,其他答案不接受。”赤司征十郎更是一句话把我的路封死。
“我无话可说,你们自己看着办。”我颓废的坐回椅子上语气低迷的表明立场。从现在开始,不管他们说什么我都绝对不会再插一句话。我就当做耳边风,什么都不管。
“我们去房间谈吧!让她一个人待会。”迹部景吾主动退让。
“行。”赤司征十郎按在我肩膀上的手松了。
我一言不发的看着迹部景吾跟赤司征十郎走进房间。
屮,外面一定有保镖守着。得想个办法出去,我站起身走到放着电话的茶几前,照着牌子的提示打给服务台:“喂,9908号房需要打扫下,让清洁工上来,快点。”打完电话然后从包包里翻出钱包拿了一些现金出来。
不过五分钟,清洁工推着工作车进来了。一般的保镖都不会拦着清洁工打扫卫生。
“你过来。”我朝清洁工招手。
“小姐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清洁工是一位四十来岁的阿姨,一身标志性的保洁服装。
“我需要你身上这套衣服。”我一把拉着清洁工往厕所走。
“啊?”清洁工一脸懵逼的看着我。
十分钟之后,我穿着清洁工的衣服走出厕所,脸上戴了一个一次性的口罩,脑袋上戴着蓝色的一次性帽子,手上戴着一次性的手套。我把包包藏在推车的隔层,走之前顺便把赤司征十郎放在茶几上的身份证拿回来。然后推着清洁车微微低着头走出房间,希望保镖不会发现什么。一出房间,我就发现守在门口的保镖多达十人。不过他们只是扫了我一眼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