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我喜欢品格高雅的女性。”
“因为你贱,得不到就是最好的。”我逮着机会就嘲讽对方。
“有句话你说对了。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对方嘴角扯开一抹浅浅的弧度。
“我跟迹部景吾亲过嘴,上过床,一起洗过澡。”无可奈何之下,我只能说这种恶心人的话,希望能勾起一般男人都会介意这种私密事的隔阂心,以此达到逼退对方的意图。
“这种事情三年前我们就做过了。你跟越前龙马不也一一尝过。”令我没想到的是对方一点也不介意的态度。反而说出十年后的我曾经跟谁交往时发生过的事。
“你给我闭嘴。”虽然是我自己主动说出口的,但是在对方无动于衷反而以此打压我的时候,我的脸皮再厚也不可能敌得过对方,我真是小看对方了。
“这三年,我无时无刻都在怀念你在我耳边呐喊的声音。”对方好像流氓附体,在我耳边说着一些下三滥的话,那模样简直就是一匹狼,还是很烂很色的那种。
我气得浑身发抖,却只能用嘴巴叫嚣:“闭嘴啊混蛋。”
“好久没听你这样骂人了。”对方把我的两只手直接用一只手固定,然后用空出来的那只手掐着我的下巴,拇指压在我的嘴巴上细细的摩擦:“品格高雅的女人永远都要保持安静素雅的言行举止,实在无趣的很啊!”
我瞪着悬在上方的男人,在对方一直用拇指摩擦我嘴巴时,我忍无可忍下张开嘴巴直接咬住对方的拇指。
我是真的下了狠心去咬,咬到嘴巴都有了淡淡的血腥味才松口。
而被咬的人却依旧保持着脸上那浅淡的笑,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只是在看到被咬得冒血外加一圈牙印的拇指时,反而把那拇指放进自己的嘴巴里吸,用吸果汁那样的方式吸。
我被对方这正大光明的撩人举止雷得目瞪口呆,感觉这家伙比迹部景吾还难搞。
对方半瞌着赤色的眼睛俯视我喃喃低语:“原来血是咸的,还有股铁锈味。”
“神经病啊!快点起开。”我快被这家伙的一举一动给逼疯了。迹部景吾还没他这么难搞。
他突然把身体整个压在我身上,在我差点被这突如其来的重量压岔气时,他与我面对面,然后对我说了一句明显内涵十足的话:“嗯,你以前不是最喜欢咬我的吗?咬得可紧了。”
“衣冠禽兽,斯文败类,不要脸……”我面红耳赤的破口大骂。我对这种人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还不如面对迹部景吾。
“你这张嘴得洗洗。”他说完就掐着我的脸颊固定住我不停晃来晃去的脑袋,然后俯下脑袋跟迹部景吾一样用男人惯常的套路堵住我喋喋不休的嘴巴。
屮,男人都一个德性。
“你不是说喝红酒吗?”男人的套路完事后,我面无表情的看着至今为止我都不知道真实姓名,有着一头瑰红色头发的男人。屮,我什么时候才能回到十年前?十年后的事情还是交给十年后的我来面对吧!现在的我真的应付不来啊!我去,心理压力太大了,吃不消啊!
他搂着我靠坐在沙发上,亲着我的发顶淡淡的道:“嗯,以后不用回迹部景吾那边了。”
“迹部景吾那边你自己去解决。”反正对我来说不管是留在迹部景吾那边,还是留在这个新登场,我连姓名都不知道的人这边都没什么差别,只是换了个牢笼罢了。
他在我耳边轻笑:“真是没心没肺。”
我双手环胸冷笑道:“你逼得。”明明就是你自己造成的后果,现在却反过来斥责我没心没肺,真是神逻辑。
“晚上我带你去见我父亲。”他摸着我的头发浅声道。
“希望你父亲不会揍死你。”不知道为什么,我在这个男人面前总是不由自主的开启冷嘲热讽的模式。明明我是第一次见他,毕竟跟他有接触的是十年后的我,并不是十年前的我。
他对我的嘲讽无动于衷:“我父亲一直想见你。”
“哟,父亲都让你搞定了,真是厉害了我的哥。”不知道为什么,这调侃人的话好像不用钱似的嗖嗖的从我嘴巴里往外冒。
他伸手捏了捏我的脸颊,轻笑道:“几年没见,嘴巴更牙尖嘴利了。”
“几年没见?我的一举一动你都了若指掌吧!呵。”不过是没有直接见面,但是并不代表我的一举一动他不知道。
“我要不要把你跟越前龙马联系的事情告诉迹部景吾。”
“你拿什么身份去跟迹部景吾说我的事?”既然你自己都不怕让迹部景吾知道我们的关系,我为什么要一个人承受这种压力?我又为什么要怕迹部景吾知道我跟他拍有果照,录有高清□□的视频?如果迹部景吾知道了这些糟心事,他是不是就不会一直想掌控我了呢?我突然醍醐灌顶,事情往另一个方向去想想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我上下打量他:“前男友?不,越前龙马才是前任,你应该不算。”
“嗯,还变聪明了。”他用赞赏的语气夸奖我,然后言词急转直下:“不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