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望见他的笑脸却仅仅是面无表情转过头,搁下洒水壶转身进去了。宁钦一味的笑着,对电话里的人说:“还有别的事吗?”
林相思的女儿叫豆包,宁父心里头不是不清楚,因而听到宁钦打招呼的话,也没有心思分辨,自然彻底认定他是真的在林家了。添这么一句,宁父更气血上涌。
不出所料的,一句话招来更多的责骂。宁钦眯眼看着庭院里的草木,嘴角始终挂着浅薄笑意。直到最后,他才不轻不重回答道:“我的事情,我自己心里有数。”
宁钦将话说完后,将手机从耳边移开,选择结束这一通电话。只是他脸上,并看不见一丝自在或痛快。手机屏幕变黑一刻,他的眼底闪过一抹隐秘的受伤之色。
林父林母是将宁钦看作一家人的态度,真正尊重他也不看轻他。这是因为他和他们女儿领了证,也是因为他是豆包的爸爸,更因为他出类拔萃,担心他会委屈。
因为林相思父母对他都自然随意,宁钦自己又不别扭,他在林家住得没有压力。白天林父和路漫去了上班,他忙完工作会带豆包去亲子乐园玩,让林妈妈休息。
谈好了三月举办婚礼,要怎么办、办成什么样,她不管,自然需要宁钦来Cao心。宾客的名单不能确定,宁钦就和林母一起商量,倒准备得顺利。
宁父宁母后来给宁钦打过不少的电话,他次次都会接,却也次次都说不了几句。哪怕亲如父子与母子,也同样有沦落到话不投机半句多的可能。
和父母关系越来越僵,宁钦是已经看透了,便没有被影响心情。搬到林家之后,一直住在客房,他虽然没觉得多不好,但也感觉……自己这个丈夫不称职……
二月十四,情人节的这天。
宁钦陪豆包睡过午觉,又陪着她玩了一会,看看时间过了五点,便将豆包交给了保姆和林妈妈。他自己出门,开车去接路漫下班,并且没忘记提前买一捧玫瑰。
到的时候,路漫正在开会。宁钦顾虑到她是上班时间,只发了一条信息过去而没有打电话,却没有想到很快得到回复——【特地过来有事?】
她说得好像只有在什么有特别的事的时候,他才主动找她一样。宁钦看看信息,没有犹豫,很快回了过去——【有,等你下班了再说。】
路漫从公司出来是一个小时以后了。这一个小时,宁钦一直坐在车里,一边等她一边无聊翻新闻打发时间。后来注意到她的身影,他下车捧上了玫瑰上前迎接。
今天的日子特殊,一大捧的红玫瑰也惹眼,捧花的人和接花的人更是引人注目。门口来往多是公司的员工,不认得宁钦也必定认得路漫,由不得都好奇了起来。
路漫接过宁钦的花,视线扫过附近不时递来的探究目光。那些视线迅速缩回去,她扭头和自己的秘书说可以下班了,才笑笑问宁钦:“这又是几个意思?”
宁钦真诚的看着她,脸不红心不跳:“替豆包祝你情人节快乐。”
路漫切了一声,捧着花坐进了宁钦的车里。
他们在外面吃晚饭,宁钦提前订好的餐厅,晚饭后又去看了一场电影。回到家里是十点多,豆包早睡下了。路漫先去看了看她,才回自己房间。
她洗完澡吹好头发出来,已经过了十一点。正坐在沙发上喝水,听到有人敲门。路漫打开门看到站在外面的是宁钦,穿着睡袍,臂弯里夹着一个枕头。
“做什么?”上下看他两眼,她凶巴巴的发问。
宁钦偏头一笑,压低了声音,稳稳的回答:“显而易见,自荐枕席。”
路漫满脸无语:“宁钦,你的脸呢?”
他沉yin,仿佛认真思索才说:“以我父母的看法,应该是被你踩在脚下了。”
路漫斜眼看他:“我可没有逼过你。”
宁钦笑:“是,现在也是我自愿的,我可以进去了吗?”
路漫咬了下嘴巴没说话,宁钦伸手握住她的肩膀,人往前走过来了。像反应不及一般,路漫怔了怔,而这么会功夫,宁钦走进了房间,房门被他顺手给关上了。
他们依然站在门边,路漫站着不动,宁钦也干脆倚着房门手站在那。他笑意淡淡看着路漫,不紧不慢问:“好歹领了证,就不打算宠幸我一下?”
似乎终于回过神来,路漫抬眼看他,挑一挑眉说:“行,准了。”
搬进林家住了一个多月的宁钦,这天晚上,还是第一次睡在了林相思的房间。但自此之后,便是每一天都是这样了。林父林母心里有数,也不置喙什么。
宁钦和林相思的婚礼还没举办,小豆包已经被宁钦教会喊妈咪和爸爸了。到了三月份,婚礼如期举办,场面很盛大。当天请的宾客,不少在本市有一些分量。
出于礼貌和尊重,也是林父林母的意思,宁钦父母和大哥一家都收到了请帖。在婚礼当天,他们都出席了。不论之前说过什么、如何气愤,也维持着表面平静。
在一片其乐融融当中,婚礼顺利办好了。没出三天,路漫在公司,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