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大份量的鲜血,就算她赢,如何?”
&&&&说完。她嘴里开始数起了数。两个女人突然发了疯一般的朝天平跑去,二人脚上都带着沉重的脚链,在此之前两人都并没有吃什么东西,可此时二人都像是打了鸡血一般,拼命的朝天平靠近,中途过程时相互想要给对方下绊子。
&&&&‘玛丽夫人’仿佛极喜欢这样的场面,她有些兴奋的数着数,看两个女人为了争先恐后的自残讨她欢心而相互残杀。这两人为了生存也是拼了,下手丝毫没有轻重,完全是将对方往死里打的情景。直到‘玛丽夫人’数到了二十之后,两人已经滚成一团,但她却仿佛有些看腻了这样的情景,皱了皱眉:
&&&&“好了。时间已经不多了,我可并不希望你们到最后都让我不太满意。”这话一说出口,两个女人都从地上爬了起来。
&&&&不远处的天平之中各放着一个干净的不锈钢面盆,里面各放了一把Jing致的匕首,旁边还配了砍刀与锯子等物。两个女人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都分别拿起了匕首。
&&&&与之前那些动辄被开膛剖腹并遭到肢解后的人相比。如今只是用匕首割开放血相对来说无疑是要好了许多,两个女人一边哭着,一边拿起匕首狠了心往自己的手腕上划去,二人强忍的痛苦哽咽声中,手腕间的血管被划破,温热的鲜血‘噗嗤’一声便喷溅了出来。
&&&&坐在位置上的女人看到这一幕,有些兴奋的舔了舔嘴唇。她数到七十,有些不满的皱眉:“看来你们之间是没有输赢的。”
&&&&这话一说出口,两个女人哭得更大声了一些。
&&&&二人开始拼命的自残,那天平摇摇晃晃的,一会儿往这边,一会儿往那边,在这样的情况下,两个女人提心吊胆的尖叫哭喊,到最终一百声数完分出胜负后,输掉的女人不甘心的戴上了一个如同鲨鱼的嘴一般,全是铁锯齿的头套,不知‘玛丽夫人’按了什么开头。只听那头套如同咀嚼食物一般,一开一合中,女人很快失去声音倒在地上。
&&&&胜余的一个女人已经摇摇晃晃,以为自己已经赢了。她气若游丝的盯着‘玛丽夫人’看,却见这位夫人优雅的将这些鲜血倒入一旁干净的浴池之中,浴池染了鲜红的颜色,她泡了进去。女人一脸的哀求,拖着铁链朝她走了过去:“求求您,您不是说放了我吗?”
&&&&泡在浴池里的女人舒坦的眯了眯眼睛:“我只说饶了你,可没说放了你。如果你能走,你就跟着我走呗。可是你脚上有铁链,好像走不了,如果你有办法可以弄下这铁链,我是可以放了你的。”
&&&&原本以为赢了的女人,直到此时才是真正面临了考验。这个‘玛丽夫人’确实是个中老手,她自己并不动手,却由这两人自己将自己凌虐了个够。
&&&&铁链的钥匙并不在这女人手中,那铁链极粗,将脚踝卡的紧紧的,另一端则是系在这间密室里。
&&&&最终她仍是没能走得出这间密室,玩得尽兴的‘玛丽夫人’离开时,这个可怜的女人气若游丝的被扔在了密室中,被几个大汉拖了出去,密室重新被打扫过,一切又陷入了沉静里。
&&&&百合却开始想起那个兔女郎所提过的‘随意先生’,这些人既然是岛上的常客,估计也是会玩的人物,这一次躲了过去,下一次估计就要轮到她了。
&&&&中间笼子中又送来了三个人,这三人开始才被送来时,如同原主一群人般,应该是被弄晕了,直到醒来之后一直尖叫哭喊,拍打着铁笼。
&&&&笼里的人麻木而又安静,三人每天都在拍打着喊‘华栋明’的名字,要求他放三人出去,可想而知这几人应该也是被同一个人骗来的。
&&&&密室门再次打开时,这一次来的人应该并不是‘随意先生’,而是挑选了三人之中的一人拖出去。在见识过这是个什么样的地方之后,活下来的两人都学乖了,不敢再吭声,而在这样的情况下,上次兔女郎口中所说的‘随意先生’终于来了。
&&&&这个‘随意先生’大约三十来岁,是个身材健壮如熊的中年人,一张脸上涂满了油彩,看不出来他本身的模样。他一来百合就被拽出了笼子之中,照规矩来说,一般情况下‘猎物’会先被两个壮汉清洗干净之后再交给客人享受,可是这个‘随意先生’好像并不喜欢人家碰触自己的‘猎物’,兔女郎与服务生等仿佛早就知道他的性格,恭敬的退出了房间去,这样一来正好如了百合心意。
&&&&‘随意先生’盯着百合看,眼里露出兴奋之色。岛上的人说得没错,这个女人确实跟之前他玩过的女人不太一样,对于他好像并不如何害怕,那些人走了之后门关上时,她甚至活动了一下手脚的样子。
&&&&男人越发激动,跟着转动了一下头颅,他常年练习格斗,身体素质极佳,并且因为喜欢有挑战性,所以百合脚上并没有像之前‘玛丽夫人’来时被送出笼子的两个女人一样套了脚链,这无疑是大大增加了她的行动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