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钱包里会有那么多心理医生的名片?”
闻昔沉下脸:“跟你没什么关系,请把钱包还给我。”
“你要拿什么来跟我交换呢?”邱晨歪着头看她。
闻昔警惕地看着他:“我凭什么要跟你交换,那是我的东西。”
有人点酒,邱晨转身前说:“我记得好像有人说,我们两清了。”
“那是因为——”闻昔咬住嘴唇,邱晨推过来一杯酒。
“请你的。” 邱晨眼神示意了一下酒,“度数有点高,但是绝对没毒。”
他转身调酒,等他调好,闻昔已经喝完了一杯酒。
邱晨看到酒杯空掉,小小地惊奇了一下。
闻昔把杯子推给他:“现在可以给我了吗?”
邱晨靠近,看着她,轻声说:“只要你吻我,我就把东西还给你,还有,你写的小纸条。”
“你敢!”
“你这么威胁我好怕哦。我很好奇,于城是谁呢?你的上司?”
“跟你没关系。”
邱晨淡淡笑着,又有人点酒,邱晨转过身开始调酒。
坐了一会儿,闻昔感觉自己心跳加快,脸颊发烫,身体忽冷忽热。
邱晨转过身,闻昔已经不见了。
闻昔走到马路上拦住一辆出租车,然后把自己扔进后座。
她清楚自己酒量尚可,一杯酒不至于让她醉倒,不是她的问题,是酒有问题。
进到电梯,闻昔觉得自己脚步已经开始踉跄了。该死的,没毒,但是不代表没下药。站在家门口,她拿出一串钥匙,却眼花到对不准钥匙孔。
门怎么一直晃,能不能有人把门扶稳……好热……
她是怎样进到吴戈家爬上他的床,她统统不记得,只记得自己疯狂地做了一晚的爱,她的喉咙喊到嘶哑,身体却依旧敏感到不行,身体滚烫,口里却渴的要命,哪里都空,怎么都不够……
当发现自己浑身赤|裸下身疼痛地从沙发上醒来时,闻昔扶着腰痛苦地呻|yin了一声。
身上盖了一件厚毯子,可是衣服不知道被脱到哪里去,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睡在客厅——也不想知道。
地毯上扔着好几个垫子,闻昔从沙发上坐起来,她掀起毯子看了看自己的膝盖——红肿的不行。
羞愧难尽,闻昔痛苦地揪着头发,她昨晚干了什么!她抓着自己头发,却什么也想不起来。
吴戈不在,她披着毯子满屋子找自己的衣服。大衣扔在玄关,裙子扔在客厅地上。
卧室里没好到哪里去,衣服乱扔在地上,枕头不知道飞到哪去。床铺凌乱,床单上是可疑的shi漉痕迹……
闻昔脸红着掀开被子,从里面拉出自己的内裤和内衣,昨晚她是从床上到沙发上去的么……
外面传来开门的声音,吴戈回来了。
闻昔躲闪不及,连人带毯子躲进衣柜里,等意识到错误时想出来时,吴戈已经从外面进来了。
“走了?”吴戈捡起地上的衣服。
闻昔靠着柜壁,动也不敢动。
吴戈走到衣柜前,站住,闻昔屏住呼吸。吴戈站了一会儿走开,闻昔刚要松一口气,就听到吴戈说:“你躲在里面是想换衣服吗?”
换你个头!闻昔想都没想推门而出:“你给我把昨晚忘了!”
吴戈扭头看她:“你说什么?”
没法直视他的脸,她裹紧大衣:“把昨晚忘了。”
吴戈气笑了,他走到她面前,两手抓住自己毛衣的边,双手一抬一撑,把衣服脱了下来。
除了吻痕,还有咬痕、抓痕,有几处甚至被抓破了皮,结了小小的痂,是她的指甲所赐。
他身上的伤痕太醒目,以至于她没注意到他已经离得很近。等她反应过来,吴戈已经靠的很近,她整个人被逼得贴到贴到柜门上,吴戈伸出一只手臂,放到她耳侧,眼眸紧紧抓住她:“你告诉我,怎么忘?”
他已经洗过了澡,身上清新的沐浴露味道充斥着她的肺。闻昔缓缓蹲下,从他胳膊下钻出去。
吴戈没有阻止她,闻昔捡起自己的东西,逃夜似的跑回了家。
贴着门,闻昔缓缓滑坐到地上,除了头疼,还有恶心。地板冰凉,如同两人的关系。她知道,除了性和rou体,谁都没有和解。吴戈还是不信她。毒瘤盖在落叶下,拂开,全都是毒ye。
等洗过澡换好衣服回到公司,已经十点半了。如果没想错,今天上午有个会议。
闻昔身体酸痛,她找到助理,助理说还在开会,但是已经快结束了。
闻昔把自己蜷进沙发。算起来,这是她第一次迟到。
过了十几分钟,陆续有人从会议厅出来,闻昔重新整好衣服,推门出去。顾泠和王舰正往这边走,闻昔走过去:“对不起,我今天迟到了。”
顾泠看她一眼,面无表情:“我记得我告诉过你这是一次非常重要的会议。”
闻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