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一方面希望佘檀舟能移情,另一方面又希望比蒋茹得到更多的爱。她一直怕佘檀舟忘掉蒋茹,因为但凡佘檀舟对蒋茹释怀了,她就彻底没有机会了。
也许一开始,她就以蒋萱的身份接近佘檀舟,佘檀舟可能还不至于如此疏远,她越是想代替蒋茹,佘檀舟就越不愿靠近。
蒋萱认为自己最大的优势就是长得跟蒋茹一模一样,但其实她最大的劣势就在于她跟蒋茹实在太像了。所以佘檀舟,注定是她一辈子得不到的人。
就算她苦苦等了六年,得到的,不过是一次次的拒绝。女人啊,能有几个六年,更何况,还是前半生的六年。
柳永有句词,系我一生心,负你千行泪。用在蒋萱身上,似乎很合适。
“你醉了,早点回去。”佘檀舟扶住她摇晃的身子,望着一辆黑色奔驰600缓缓驶来,那是他调来的车。
“我不走!我不回去!!”蒋萱闹腾起来,哭叫道:“你不爱她了!!不爱她了!!”
蒋萱最怕的事,就是佘檀舟对蒋茹的感情随着岁月的流逝,渐渐消磨光了。而因为一个人去世了,剩下的那个人就不能移情,否则就是不道德,这种道德观本来就是一种不道德,就好像礼教盛行下,寡妇的贞节牌坊,崇高中带着深深的人性罪恶。
黑色轿车停稳,司机和副驾驶上一个穿军装的下来,合力把蒋萱拉上了车。
佘檀舟从怀里掏出下午的买的烟和打火机,刚点燃就咳了几声,嗓子出其的干涩,伴随喉间隐隐的疼。
每年入春,他都这个老毛病,前几年不抽烟犯得不是特别厉害,今年见了蒋萱,不免想起过去,对蒋茹的悔,对自己没有尽早发现真相的悔,对自己没有送蒋茹最后一程的悔。时不时抽烟,又把老毛病勾出来了,恐怕这一咳嗽,又得咳大半个月。
他夹着烟,凝神想了很久,摁灭了,连烟盒、打火机一起扔进垃圾桶。
戒烟,不再抽了。
他对蒋茹的,只剩下悔。现在他的心思,放在了姚如也身上,自然不能再因为悔,折腾自己。人总要走出来的。
他刚掏出磁卡要开楼道的门,身后一阵清脆的高跟鞋声,腰上就环上软软的,属于女性的手臂。
怎么,蒋萱还不死心?两个男人都按不住她?
一瞬间,烦躁,加上嗓子的不舒服,好脾气的佘檀舟有点动怒了。他向下,扣住了腰上的手臂,一握一捏,那力道,绝对能疼死身后的女人。
“放开。”他严厉地说。
☆、41教授睡身边(三)
如也这个二傻子,哪里知道佘檀舟把自己当蒋萱了。方才她看见一辆挂着军用牌照的奔驰600从身边开过,有几分熟悉感,没有多想。佘檀舟如此严厉的口吻,她只当他一时没反应过来,以为是贼。
我是贼,我劫色!于是这死丫头兴奋了,不顾手腕的疼,更加用力抱住他,还用脸在他背后蹭了好几下,几亲热呐。
“放开。”佘檀舟又加重了力道。
如也那个疼啊,手腕一麻,一酸,有种被大螃蟹夹了的胀痛。“我放手,我放手!疼死我了……”
这声音?
佘檀舟卸力,转身一看,好哇,是姚如也!正一脸委屈眼巴巴看着他呢。
手呢?手怎么样了?他心头一闷。
他带着如也回家,一开灯就急急拉起她的袖子细细查看。不得了。红一片没什么,几个指印没什么,有什么的是,关节处青了,紫了!你瞧这佘檀舟下手狠的,毫不怜香惜玉,还好背后是如也,他顿时松手,试想,这要真是蒋萱,他恼火起来,直接把人手弄脱臼了都有可能。
反正他也不是什么好人。
然而却赶紧给如也揉捏着,眼里几分无奈,几分疼惜,这小东西一声不响的,多抱一会儿,绝对被他摔出去。
如也望着他专心的样子,眼睛有点shi。她抽出手,娇软地钻进他怀里,抬脸就去亲他。
他自然回吻。
这是一幅多么美好的画面,在柔和恬淡的灯光下,优雅俊气的男人,娇软明媚的女子,男人的手掩在披散的长发中,挠着她的后颈,一来二去,软的更软,媚得更媚,女人舒服的轻哼,像未睁眼的幼猫。
“生日快乐。”他靠在她耳边低语,这如也是个不解风情的,觉得这句生日快乐普通至极,没什么深意。却不知,以往他是绝对不会在今天跟任何一个人提“快乐”两个字的!
走出来了,某人从自我禁锢的圈子里走出来了。
两个人的相爱,本来就是一种互相救赎。
一双手,就这么迫不及待伸进了佘檀舟毛衣的下摆,抽出束在皮带间的衬衫,抚上他的腰,顺着肌rou的纹理,一路摸向腹部,一双还带着少许青紫痕迹的女性的手,抚在隐约可见块状肌的男人的腹间,实在有点香*艳的禁*虐感。
佘檀舟凑近她耳边的时候嗅到了沐浴露的香味,这会子见她如此不老实,便知道她打什么主意,抱了抱她,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