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在屈臣氏门口遇见的低血糖老大爷,又问了一下何斯琛,还真是这个老大爷的儿子来送的锦旗,顺带让星空棒棒糖进驻他经营的皇家会所销售,头几天居然销量不错。
人不能轻易做好事,否则好报来得有点太快啊~╮(╯_╰)╭
去爱吧,就好像没有受过伤一样,去购物吧,就好像刚发了奖金一样~
元旦过后,带着数钱数到手抽筋的兴奋,和不愿意见到佘檀舟的别扭,如也无奈拖着行李箱去了禄口机场。她穿着一件眼红很久最后终于买下来的驼色斗篷外套,加绒的牛仔裤和雪地靴,上飞机后,她跟许邵山坐一起,蒋萱和佘檀舟坐在他们后面那排。
身后,佘檀舟站在座位边,却不坐,先在靠窗位置坐下的蒋萱还很客气地问佘檀舟,“佘老师坐惯了商务舱,做经济舱是不是不习惯?”
她怎么知道佘檀舟坐惯了商务舱?如也腹诽,没准儿人家平时都开直升灰机到处玩呢~
佘檀舟笑笑,不答,却倾身,“许主任,能跟我换个位置吗?我有些事要交代小姚。”
许邵山也不计较,干脆地站起来就换了位置,还打趣着蒋萱:“蒋老师怎么一脸失望?不喜欢我这个糟老头要坐你身边吗?”
“许主任太会说笑了。”蒋萱捂嘴笑,“您坐呀。”
如也嘟着嘴,坐在中间的位置上,眼睁睁看着佘檀舟长腿一跨,坐在靠窗的那边。但他也不跟她说话,飞机起飞后,也只是扭头往外看,看了一会儿,闭目养神起来。
如也是第一次坐白天的航班,对窗外的云十分好奇,就伸长脖子瞪大眼睛往窗外看,可哪里看得见。“佘老师!”她捅捅佘檀舟的手臂,“你瞧,现在飞机已经到平流层了,你又不看风景,我能跟你换个位置不?”
“好。”他答应得干脆,安全带一开,就换了位置。
如也心花怒放,贴在窗边看啊看,云啊,棉花一样啊,城市啊,火柴盒一样啊,人啊,都看不见啦,风啊,暖暖和和啊……
等等。
哪来的风?
如也头一转,吧唧,唇撞在佘檀舟脸上。
“你干嘛贴那么近!”如也这回亲自目睹自己“强吻”他,觉得十分羞愤,然而又不敢声张,只能小声对他嚎,心里暗叹我他*妈第三次干这种事了,他一定以为我是故意猥琐的!
其实你这次才是真正意义上的“不小心”,不过,这次的不小心,也不排除某人又算好角度故意等你贴上来的可能。
佘檀舟抬手蹭了蹭自己的脸,眉一皱,“这次又是不小心?”
“谁叫你自己贴过来……”如也几小声,怕被后面两个人知道。
“不是只有你想看窗外的云。”
“那再换回来就是了。”如也“啪”一声解开安全带,起身。
换位置是件普通的事,如果一些人故意不配合,那就不普通了。如也余光瞟见佘檀舟从她身后移到靠窗的位置上,于是便头脑简单失去警觉性,扶着前座移动到中间的位置,一屁股坐下。
正好坐在站起来又故意坐回去的佘檀舟身上。
这一屁股坐的那样干脆,那样义不容辞,好像有种投怀送抱的急迫和娇嗔。
“你!”如也跳起来,像坐到仙人球,屁股上扎满了刺。
某人坐怀不乱,淡定自若。
“怎么了?”许邵山在后面问。
“没事没事。”如也赔笑,赶紧坐回靠窗的位子上。
“姚如也,不要随意走动,危险。”佘檀舟用教导学生的口吻说。
有点搞不懂佘檀舟,她自从文江宇婚宴时“不小心”亲到他之后,就一再出状况,他难道真是个受害者?如也觉得自己更像。
如也捏拳头,不高兴了很久,最终自己戴上耳机,一路听到飞机抵达哈尔滨太平机场。
负责接机的人将他们带到新巴黎大酒店,离开会的哈工大科技园比较近,且会议最后一天的颁奖仪式就在这个酒店的会议室里举行。一眼望去,酒店大堂竟有几分法国风格,前台后面有类似凯旋门的装饰,巨大的水晶灯悬挂在绘图的天花板上。
如也和蒋萱老师住一间,这回佘檀舟没有提出跟蒋萱换房间的无理要求,如也料他也不敢,否则,她……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孬种!)
如也睡了个长长的午觉,起来站床边伸懒腰时发现四点多天就都黑了,果然啊,祖国最北的省份就是跟南方不一样。再一看,不得了,军车啊,警车啊,在楼下空地排了一排,最后一辆挂了军用牌照的奥迪来了,从里面下来一个微胖但挺拔的军人,不多时,这个男人出现在她所在楼层的走廊上,如也从猫眼里一看,对门的佘檀舟开了门,那个军人很热络地搂着他进去了。
“在看什么?”蒋萱刚洗好澡,也从猫眼往外看,“这是……”
如也已经胡思乱想得天花乱坠,蒋萱辨认了半天,说:“那个男的是沈阳军区司令员柳少海。”
“哦?”如也傻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