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事都可以等一等,就只有这时候我不想等。你也不该让我等。」
「唔!!」感受到那又热又大的硬物进入自己的身子里,罗冬羯觉得一种怪异的感觉开始从下身慢慢扩散至全身。
「冬羯,你爱我吗?」
听见李拓言叫自己的名字,罗冬羯开始感到视线模糊。
他从来就什么都不是,可是为什么偏偏今天,这个男人会这样温柔的对待自己,并且一而再、再而三的呼唤自己的名字呢?
他有什么企图?
罗冬羯突然又害怕了起来。
他怕这是李拓言嘲笑、报复自己的另一种手法。
「说话啊!」李拓言让自己入的更深,他知道要怎么让身下的人感到无比的快感。他抱紧罗冬羯,似乎想确认他是否真的在自己的怀里。
那般真实。
见罗冬羯迟迟不语,李拓言怒了……也慌了。他大吼。「快!快说啊!说你爱我,说你不能没有我!」
摀住自己的脸,罗冬羯突然觉得好累,他哽咽道:「你放了我好不好?放我走……我、我绝不会缠着你,所以……让我走!」别再折磨我、别再伤害我,即使我有铁石心肠也无法任你任性的玩弄。
那种象是被任何一种武器攻击的痛真的很难承受。
既然你不爱我,那就放我走吧!恨也恨过了、伤也伤过了,从此……形同陌路。
罗冬羯放下尊严,他带着泪痕的脸此刻因身心的痛楚而扭曲,他不求李拓言爱他或是拥他入怀,他只希望他能够放手让他走,这样对彼此都是好的。
罗冬羯的一句让我走彷若五雷轰顶,李拓言停下动作,他瞪大双眼,一脸不敢相信。
他……要走?
他要离开他的身边?
不!他不许!!
他只能留在他身边赎罪。他不能离开。
「让我走……」罗冬羯还在抽泣。
「我当初已经给了你很多逃跑的机会,是你不走的!是你不走的!」暴虐慌张不安的情绪此刻全反映在李拓言对待罗冬羯的举动上。「所以你别想走!如今你要走,我也不让你走!」
原先的快感逐渐被痛觉取代,疼痛的感觉蔓延到了四肢,罗冬羯却象是麻木不仁。
也许那天被针扎的痛远胜于这场欢爱。
也许是整颗心已经碎成了千百千万片。
再无任何感觉。
李拓言怯了──对于罗冬羯的低声下气。
他不明白罗冬羯在哭什么,或者,他永远都不会明白为何罗冬羯的眼神总是如此令人心疼。
彷彿受了太多次伤,所以已经不再抱任何的希望……那般空洞、那般对世事无感。
猛地发觉自己竟产生了想要怜爱罗冬羯的念头,李拓言陷入了沉思。
他要的,究竟是谁?
而他爱的,又是哪个人?
李拓言没有任何答案,他只知道今夜,他想抱上罗冬羯无数次。哪怕他在哭泣、哪怕他想离开他身边,他都不可能会放手。
放他走?
绝、不!
☆、第四章之一
凤川阁。
看着眼前佳人轻躺在软席上,手拿着从信鸽脚上拿下的纸条,一脸笑盈盈,似乎心情很好。王凤走上前搂过她,柔声问道:「小七上面写什么?」
「你自己看。是好消息呢!」把纸递给王凤,罗冬盈的喜悦之情全表现在脸上。
端详纸上的内容好一会儿,王凤愈发糊涂。
「不就是个『望』字吗?」
「这代表『有希望』。」罗冬盈笑得灿烂,她道:「冬羯和李拓言还是有机会的。」
「妳从不做没把握的事!」搂过罗冬盈,王凤也感染了她的喜悦。「打从一开始我们就该相信冬羯会幸福。」
「但……最怕的就是事与愿违。」罗冬盈轻卧在王凤怀里,她道:「当初母亲所看见的未来不会是我们所想发生的。」
「罗夫人的预知一定可以改变的。」握紧罗冬盈的手,王凤柔声说道:「只要我们好好保护冬羯。」
「但愿如此……」罗冬盈的眉仍是紧皱着的,她知道,事情并非那么简单。
如果命运可以说改就改,那就不会有好命歹命之分;如果人的未来可以选择,那就不会有成功或失败之说。
一个人的运气、命劫,并非一时就能更动。
人太过渺小,永远只能被死亡追逐。
罗夫人到底看到了什么,才会让罗冬盈急于替罗冬羯改命?
死亡。
她看到了自己儿子的惨死。
冲着罗冬羯而来的,是死劫。
☆、第四章之二
李府。花园。
「这儿的花都好美。」玢小七嗅着花香,他轻声说道。
「听说原先是李靖尧公子照顾的,但后来就便成了罗冬羯。手轻扶着玢小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