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的力量,敢于把所有的爱慕与筹码通通给他。
他如鲠在喉,好半天才憋出一句:“秦真,你这是在鼓励我摸你的胸吗?”
“……”
“虽然我很不想看你得意的样子,但我不得不承认,你蛮有料的,手感不错。”
柔情蜜意的房间里忽然间传来了一阵痛呼声,原因是某人用仅剩的那只完好无损的脚把色狼踹下了床。
“滚!”惊天地泣鬼神的不是雷声,而是女汉子的吼声。
***
和程陆扬相处的这段日子里,秦真发现他其实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大孩子,常常会做出一些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来。
比如说他洗澡的时候一定要放电视,哪怕厕所和客厅隔着一定的距离,水声哗啦啦的,他也绝对不可能听清电视里在放什么内容,可他就是要固执地打开电视,营造一种家里很热闹的气氛。
比如说他最喜欢洗完澡以后不穿上衣几大喇喇地走出来,虽说身材很好,透亮的水珠也沿着优美的弧线一路蜿蜒,但是看了就是叫人莫名其妙鼻血充盈。
比如说他一定要花很多心思在做饭这种事情上,并且在丰盛的菜肴摆上桌后,一定要秦真亲口夸一夸每道菜是多么的美味,并且每回的台词都不可以重复,最好词汇丰富程度可以赶超《舌尖上的中国》。
比如说他每晚睡前一定会和她发上半个小时的短信,不管她有多困,他都会在隔壁的床上对着手机屏幕和她一来一往地打字,并且坚持声称这是维持爱情新鲜感的最好方式,每日必做功课,绝对不能落下一天。
秦真很快察觉到,其实程陆扬是一个非常缺乏安全感的人,在他的生命里,大概自外公去世以后,就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和一个人相处过。他把她看做是自己很不容易才得到的一件宝贝,所以拼了命想要拉进两人的关系,希望近一点,再近一点。
秦真觉得一切都在自己能接受的范围之内。
所以她陪着程陆扬过这种腻腻歪歪的日子,也包容他的小孩子脾气。
***
脚残的半个月里,秦真哪里也没去,给家里打电话就声称自己最近老加班,没法回家。
而她无论如何没有想到,在一个周六的上午,当程陆扬去公司处理事情时,她居然就这么毫无准备地见,家,长,了。
那天早上,程陆扬走之前把她的房门打开,十分不要脸地进来讨了个早安吻。
秦真睡眼朦胧地翻了个身,“还没刷牙,别闹!”
程陆扬不乐意地又把她翻过来,“我都没嫌弃你,你别扭什么?”
然后就在她毫无防备之间,程陆扬就十分Jing准地亲了过来,先是吧唧一声,然后就是……缠缠绵绵的法式热吻。
最后他像是一逞兽欲之后的流氓一样一脸餍足地对她挥挥手:“程秦氏,乖乖在家等我回来哦!睡个回笼觉吧!”
呵呵呵,大清早被人夺走呼吸,差点没窒息,还睡得着才有鬼了!
秦真从脑袋下抽出枕头,朝着他重重地甩了过去,结果程陆扬轻轻松松关上门,枕头落空了。
等到程陆扬走后,秦真简单地洗漱完毕,就跳进厨房里觅食。
程陆扬给她做的早餐很丰富,锅里热着小笼包和烧麦,保温杯里是一杯豆浆,餐桌上还放着一只洗净的苹果,颜色粉嘟嘟的,很可爱。
秦真也没梳头,就这么一跳一跳地把东西给挪到桌上,坐下来开始享受营养美味的早餐。
而大门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被打开的。
秦真听见咔嚓一声,有人开门进来了,当下一愣,还以为是程陆扬忘了带什么东西,所以回来拿。
她嘴里还鼓鼓囊囊地塞着一只小笼包,因为包子是灌汤的,汁水流进嘴里烫得她直呵气,眼泪都快出来了。
而她一边龇牙咧嘴地用手不停扇风,一边抬头看去。
玄关处很快走进来一位中年妇女,走到餐厅门口时,下意识地转过头来,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秦真披头散发,身着程陆扬的睡袍,跟个傻子似的被包子烫得龇牙咧嘴的。
而餐厅门口的女人衣着大方华贵,烟灰色的大衣衬得她气质不凡,她的面容看起来很年轻,没有太多岁月的痕迹,总体来说,是个非常美丽的太太。
陆舒月困惑地看着这个看上去和儿子的公寓不太搭调的女人,慢慢地问了一句:“请问你是——”
秦真已经顾不得烫了,一口把小笼包吞了下去,端起牛nai咕噜咕噜灌了几口,这才来得及站起身来,局促地说:“我是秦真。”
面对对方依然困惑的表情,她又补充一句:“程陆扬的,女朋友。”
第一次这么跟人介绍自己,她觉得非常非常不好意思。
而陆舒月诧异地看着这个金鸡独立且非常,嗯,非常有格调、特立独行的女人,表情有些奇特地自我介绍:“我是陆扬的妈妈,我叫陆舒月。”
她看见秦真局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