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的,就看那个神秘人准备充不充足了!
那农妇一挑眉:“多谢大师了!”
不得不说这一晚柳家准备确实充分,不一会儿还当真上来一个彪形大汉,粗声粗气对着已经站在台上的农妇一拱手:“请赐教。”农妇也跟着像模像样一拱手,两边就拉开了架势,准备打了。
那大汉低吼一声,竟是全力以赴向着农妇冲来,下面的观众皆觉惨不忍睹,不由蒙上了眼睛。
然而许久,都没有别的响声传来。
有观众大胆地漏了条缝去看,却发现那农妇还稳稳当当站在台上,倒是那大汉,使了吃nai的劲儿也推不动农妇。
怎么回事?!
“大师,”那农妇眨眨眼,显得很是疑惑,“你这神功,力气越练越小?”
噗!
台下有观众笑出了声。
那农妇再使劲一推,大汉直接摔倒在地。
“啧,这神功没意思啊!”农妇拍拍手,直接走出了酒楼。徒留倒地的大汉和尴尬的老者在原地,接受群众质疑的眼神。
这农妇倒不是别人,正是何美眉。她装作不屑的样子走出酒楼,却没有立即离开,而是飞身往上,正顺着酒楼的房间逐个探查——搞这个破教的“达官贵人”,可是一个都不能放走!
老者在原地尴尬半晌,勉强想了个理由:“呃、呃诸位不要怀疑,大概是这位夫人先天神力,我徒儿法力不够的原因,练这神功啊,强身健体是肯定的,再说了,安福神功厉害的可不是力气,是聪明头脑啊,大家想想,头脑聪明了,那读书就行,读书行了,科举就行,科举行了,这荣华富贵还不是就来了?”
群众恍然。
邰阮也恍然,怪不得安福教先前要搞那么大一动静,原来就是为了印证“练神功可以聪明头脑”?他垂下眉睫低笑,怪不得。
他往前迈了一步,正准备再为难为难这台上的老者,却听见上面传来一阵sao动。
怎么回事?
一直跟在他身后的何晓晚却扯了扯他的袖子,脸色紧张:“会不会是娘遇到什么麻烦了?”
邰阮摇头,示意自己不知道。
紧接着一道女声传来:“果然是你!”正是何美眉。
上面发生了什么?邰阮眯了眯眼睛,听何美眉的声音并没有什么大碍,而那句“果然是你”,大概,是她看到什么熟人了。而这满京师的官员何美眉跟谁最熟?定是万乔无疑!
大约之前的sao动是因为何美眉被发现了吧,而现在,距离禁卫军过来想还有些时辰,他不能让万乔就这么离开!
他正待有所动作,却听见楼梯处有咚咚的声音,似是不止一人,脚步极为的急促,而一边还有打斗的声音!邰阮连忙拉了何晓晚往那楼梯处而去,果不其然,正是以万乔为首的一帮人!
万乔见何晓晚同邰阮杀出来也是一惊,脸色已经极为的难看:“我早该想到的!”
“总之你没想到,”邰阮冷笑一声,打量了一眼万乔身后的几位戴着斗笠的人,隐隐有着熟悉的轮廓,“万相,真是很巧啊。”
万乔哼了一声:“按规矩你似乎该叫我一声岳父。”
邰阮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万相真是很会开玩笑,不知今日万相出现在此地,意欲为何啊?”
此时却有人匆匆跑过来,高叫一声:“爷!他们叫了禁卫军!”
万乔目光一变,却是有些色厉内荏:“你果然耍诈!”
“我耍什么诈?倒是万相爷您,在这伙同邪教教众侮辱圣上、妖言惑众,才更是jian邪吧!”
万乔脸色已是极为狠厉,他冷笑一声,顺手从身后抓过来一人,手上的匕首已经亮出,抵在那人的脖子上,道:“放我走,我就留她一命!”他将匕首横上去的动作实在粗鲁,直接掀开了那人的斗笠,露出一张艳丽却毫无人色的脸来。
何晓晚惊叫一声:“万姐姐!”
万怀珊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睫羽垂下似乎没有听到何晓晚的叫声,一副哀莫大于心死的样子——也是,任谁的亲生父亲这样利用自己,大抵都会如此吧。
万乔却是丝毫不以为耻:“你们应该庆幸,邰大胆还留在邰府上,不然,现在在这里的,就是你们的小孽种!”
此时门外已响起军队的铁蹄之声。
万乔脸色越发的急,显然他也知道,如果被军队包围,自己会是什么下场。他再将匕首紧了紧:“放不放我?!”
邰阮咬着牙,一个放字就要出口——万乔放了可以再抓,人死了却是不能复生的。
万怀珊却使劲儿往前面一撞!
何晓晚尖叫一声,邰阮却是一个箭步冲上去将万怀珊捞进自己怀里。万乔却愣愣看着自己横着匕首的手,近乎茫然地瞥了眼血流如注的万怀珊,手上一松,匕首哐当掉在了地上。
此时禁卫军已至,他们已不可能再逃了。
随禁卫军赶来的还有李衮淡,他跨过人群过来,却见万怀珊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