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也是容不得别人冒头插嘴的,二人对视了一眼,到底也没敢劝慰一二。
&&&&见阮琨宁坐在那里生闷气,还是云舒上前去劝了一句:“娘娘再怎么生气,也要先用一点东西才是,”她指了指一侧桌案上的御膳,道:“这么一桌子,一共都没动多少呢。”
&&&&阮琨宁看着几乎没动过的御膳,这才想起皇帝一共也没吃几口,心里头倒是有点担忧,可是再一想起方才的争执,心头又有点冒火。
&&&&——又不是自己不许他吃的,活该饿着他。
&&&&再者,她才不相信皇帝会连一口饭都没得吃,大不了到了书房再传也就是了。
&&&&她也是真的心大,别人都是生起气来都是气的吃不下饭,阮琨宁是生起气来能多吃一碗饭再喝上一碗汤。
&&&&皇帝走了,她面前的碗里头却还留着他给自己夹的菜,满满的全是自己喜欢的。
&&&&阮琨宁见了,一时倒也说不出心里头是什么滋味,便索性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自己慢腾腾的吃了,怔然了许久,又觉得Jing神不济,便去睡了个午觉。
&&&&等到她醒了之后,便已经是临近傍晚了,内室有几分暗,宫人们顾忌着她还歇着,也就没有掌灯,听见了她起身的动静,云舒才极轻的走了进来,问道:“娘娘可是醒了?”
&&&&见阮琨宁睁开眼睛看着自己,云舒弯腰递上了一盏热的玫瑰饮,伺候着她喝了,才低声道:“娘娘,隆德公公在外头候着呢,您可要见一见他?”
&&&&阮琨宁的手指凝滞了一瞬,随即又自如的动了动,道:“请他进来吧。”
&&&&云舒小心的应了一声,觑了觑她神色,躬身走了出去。
&&&&隆德总管面上没有了一直挂着的笑意,倒是很有几分急切,见阮琨宁此时脸色有几分沉,不像是愿意搭理人的样子,在心里头便是暗暗地叹了口气:“娘娘唉,您还在跟陛下生气呢?都是多大的人了,怎么还为一点小事计较呢。”
&&&&阮琨宁不耐烦去听这些,没听完便打断了他:“公公可还有别的事情要说吗?没有便退下吧。”
&&&&“有,自然是有的,”隆德总管见她要赶人了,眼底便止不住闪过一丝无奈之色,面上却连忙道:“陛下今日午膳的时候一共也没吃几口,晚膳也是没有用,这样怎么熬的了呢,奴才眼见着不是个事,只能来求娘娘帮上一帮。”
&&&&“本宫有什么能帮到你的,”阮琨宁靠在床上,懒洋洋的道:“他不想吃,我还能硬是逼着他吃不成?
&&&&我又不是仙丹药丸,能包治百病,公公只怕是找错了人。”
&&&&“娘娘要是没办法,那世间只怕不会有人有办法了,”隆德总管苦笑道:“您也委实是心狠,竟一点都不肯顾念陛下。他在书房里看了一下午的折子,可是连一页都没有翻过,却不曾想,娘娘竟还能有好梦一场。”
&&&&阮琨宁被他说得心头一软,想着皇帝一个人坐在书房的样子,心里头也觉得担忧,可是脸面上又下不去,只好强自嘴硬:“他高兴怎样便怎样好了,我哪里管得了他,没得还要受他的气。”
&&&&隆德总管长叹一声,道:“娘娘,您真觉得,此事是陛下做的不对吗?”
&&&&不等阮琨宁回答,隆德总管便继续道:“老奴说句大不敬的话,哪怕是陛下对于三甲的处置有失,娘娘也不该去说什么才是,这件事,任何人都说得,只娘娘一个人说不得呀,您怎么就是看不透这一层呢。”
&&&&“到头来,原来全都是我的错,”阮琨宁心里头也觉得委屈,道:“我难不成是为了我自己吗?我又何必去在乎那个名声,还不是为着他?你也不看看,他可曾领过我半分情?”
&&&&“娘娘,您不稀罕身后名,您又怎么能知道,陛下便是稀罕那个身后名的呢?”
&&&&隆德总管劝慰道:“有时候,为了对方好,却也很容易做错事,陛下是天子,可也只是普天下平凡男子中的一个,您不妨试想,天下男子,谁听的了自己的妻子给别的男子求情呢?”
&&&&阮琨宁被他说得倒是有几分气短,可心里头却难免的有几分不服气,道:“我哪里是给别人求情了,还不是……”
&&&&隆德总管见她态度软了下来,面上终于微微笑了起来:“您是这个想法,陛下可未必会这么想,”他沉声道:“当局者迷呀。”
&&&&阮琨宁有些心烦的低下头,却瞧见了自己手腕上的那一串蜜蜡,这还是皇帝亲手给她戴上的。
&&&&她禁不住有点心软,却是仍然嘴硬着,道:“谁叫他自己糊涂,怪得了谁,我也不是没有跟他解释,他不听,我又能有什么办法。”
&&&&隆德总管顺着她的目光看到了那一串蜜蜡,道:“娘娘,您要把他当成可以共度一生的丈夫才行,要告诉他您的心意才好,他不说,您总可以讲给他听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