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媳妇儿了。”
“你丈母娘不知道你断腿的事?”严时的视线飞快的从他的左腿掠过。
梁迟摇摇头,神情纠结,“不知道的,当初订婚的饿时候她没有飞过来,电话里也没人会故意提这个消息。”
沈母可能以为他是个年纪轻轻健健康康的有为青年吧,其实他只是一个断了腿的整天瞎晃的无业游民。
他开的那间公司,他可去可不去。
大钱也挣不上多少。
不及梁家的产业的十分之一。
严时拍拍他的肩,“你也不用太担心了,只要管好你的嘴,就行了。”
梁迟并没有被安抚到,一颗心还悬在半空中,唯恐掉下来,他说:“万一她妈觉得我在骗婚咋办?”
他和沈音禾站在一起,他还真的像极了骗婚的那一个。
严时嘴角微扯,“别问我,我没有这种经验,我跟我老婆都是正常恋爱结婚生子的,对于你的烦恼,恕我没办法理解。”
他这番话怎么听都是在秀恩爱。
梁迟翻了个白眼,“滚。”
这天晚上,梁迟光荣的失眠了,接近凌晨他才迷迷糊糊的睡过去,这睡着了还不如不睡。
他做了个噩梦,很痛苦的噩梦。
他梦见了沈音禾的母亲,梦里面有个看不清脸的女人站在沈音禾身边,伸出长长的舌头想要一口把他吃下去,张着血盆大口,“让你欺负我女儿,我要把你咬死,吞进肚子里,用胃ye把你的尸体给融化了。”
梁迟吓得大叫一声,转身就要跑,可是他是个断腿啊,根本跑不动,吧唧的摔在地上,然后就被她妈用舌头卷进了肚子里,身体暖乎乎的,好像要被烧化了一样。
越来越热,越来越热。
然后,梁迟就被热醒了,满头虚汗,他瘫在床上,眼睛渐渐有了光芒,他自言自语,“如果她妈真的这么吓人,我还是不要娶沈音禾了……”
窗外日头高照,看起来时间应该不早了。
梁迟抬眸看了眼时钟,已经十点了,他暗暗骂了一句脏话,用最快的速度从床上爬起来,迅速穿戴好,往楼下冲。
梁叙见他风风火火的,问道:“哥,你干嘛去?”
梁迟头也不回,“我要死了。”
他真要命不久矣了,沈音禾昨晚还跟他叮嘱了许多遍,让他今早去机场接机,并且一定不要迟到。
他没记错的话,沈母的飞机应该是今天早上九点半落地的。
汽车从车库了飞了出去,高速行驶,直奔机场。
梁迟运气不错,飞机晚点了,他到的时候沈母也才刚刚到,一切都凑的那般的巧。
沈音禾也有大半年没见过她妈了,此刻见了人反而觉得有几分的陌生,她接过沈母手中的行李箱,喊了一声,“妈。”
沈母握住她的手,问:“他没来吗?”
沈音禾垂着眼,“在外面。”
“那就出去吧。”
梁迟在车里等着她们两个,期间没忍住抽了根烟,开了车窗散去烟味,没多久,他远远地就望见挽着手走过来的两个人。
沈音禾长得不是很像她母亲,只有一双眼睛比较相似,可能她的长相是随了她那早去的父亲吧。
梁迟屁颠屁颠的滚下车,人来熟的走到沈母面前,鞠了个九十度的躬,然后抬起头伸出手,笑眯眯道:“阿姨您好,我是梁迟。”
他方才大步流星走到她们面前的那几步,如行云流水,丝毫看不出来他有腿疾。
沈母看着眼前面孔熟悉的男孩,一阵恍惚,好像转眼之间,当年那个还在襁褓中的孩子就长大了,她笑了一下,“你好。”
“上车吧,我送您去梁家,您一定也累了。”
“麻烦了。”
“应该的。”
你毕竟是我妈啊……
沈音禾站在一旁看着没吱声,想笑可又不是该笑的场合,梁迟这么乖这么懂礼物的日子真的不多见。
在这儿装相呢!
梁迟一路上都没怎么说话,生怕说多了会让沈母觉得聒噪。
赵蕴卓早早就在家等着他们了,她和沈母当年关系就不错,只不过后来联系少了些,就没有从前亲密了。
可是,梁其远却是极度不待见沈母的,这也是他以前对沈音禾不怎么和颜悦色的原因。
沈母曾经藏过赵蕴卓,还帮着她躲到大山里,最后在山沟沟中生下梁迟。
进了屋之后,梁迟很是殷勤,又是端茶又是倒水,上上下下走个不停,仿佛在刻意表现他很正常,他的腿一点问题都没有。
梁叙无情的戳破了他的美梦,“哥,你腿脚不好,就不要做这些端茶倒水的活了。”
梁迟咬牙,“我腿好着呢。”
沈母疑惑的目光看向沈音禾,不解的问:“他的腿怎么了?受伤了吗?”
沈音禾叹息一口,这事没什么隐瞒的必要,只有梁迟一人耿耿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