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要你。我只要你,我不要当什么太子。我带着你远走高飞。”
“杜臻你别发神经了好不好?你觉得我会放弃眼前的荣华富贵跟你去浪迹天涯吗?”
“宓儿……”
“你若不信,明日我便请了你父皇来,我不介意让你看看我们有多么情投意合的。”夏珺宓推开了他。“杜臻,你放过我吧!我们各自相安不好吗?非要弄得这么难看?”
“宓儿!”
“我该说的都说了,清墨送客。”说完她推开了他便离开了。
一走出房间,纸儿就来扶住了她:“小姐。”
“今晚可得好好休息,昨夜太累了。”她娇笑道。
“小姐你这样何必呢?”回了房,纸儿不由劝她。
“不然如何?我还能真和爹暧昧着又和儿子弄不清?”
“可是太子殿下多伤心啊!”
“那我送你去他府上安慰他就是了。”
“小姐!”
“好了,不要再提了,以后他来我都不见了。我们不可能有结果的。就是我全身而退了,我也没有办法再接受他了。更不要说……我退不退得了。”
“小姐,兰书已经在加紧了,一定能全身而退的。”纸儿握住了夏珺宓的手。
“希望。”
皇后得到了夏珺宓被带回乾清宫的消息,惊讶地说不出话来,却也知道不能轻举妄动,只让人盯紧了乾清宫那里。自己还有顾着这边的赏梅宴。到了晚上听说夏珺宓没出宫,一颗心就沉了下来,明日想必不知道是一个什么妃了,也许……皇贵妃?夏珺宓的出身,不为过。
只是等皇后一夜睡不着,起来却听夏珺宓出宫了,她细问了详细情况,皇帝并没有不高兴,早上两人还一起用了早膳,却不知道怎么了,夏珺宓竟然没留下来。去彤史一查,竟然是记了的。当然她还没眼力见去问皇帝怎么回事。只是心里却弄不明白怎么回事。
其实彤史这事儿是皇帝吩咐下去记了,不然真让人知道他们盖着棉被纯聊天了,皇帝的面子往哪里放?别人还不得说他不行?而且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他总觉得夏珺宓看似乖顺却像条滑不溜秋的小泥鳅怎么也抓不住。他下意识想要像别人证明,她是自己的。没错是他的。当然夏珺宓自然不知道这回事儿。知道了,也不能反抗什么。
接下来几日,宫中的赏赐流水般往夏珺宓家里搬,都已经堆积如山了,可是还在不停地赐下来。夏珺宓都烦了,直接关了自己房门不去理外面的忙乱。
皇帝终于等到了一天有空,迫不及待地换了衣服就去了夏珺宓的家里。心里却想着,怎么也要想办法找理由把她骗进宫来,不然实在是太麻烦了。自己想见她都不容易,心里只觉得心痒痒。
夏珺宓正在后院里扫雪,皇帝来了也没听,继续拿着扫把有一搭没一搭扫着。
“怎么自己干起这些粗活来了?”皇帝从背后抱住了她。
“也不去弥生了,闲来无事,就扫扫雪,锻炼下身体。”夏珺宓也不挣扎窝在了他的怀里:“陛下怎么今日才想到宓儿。”她放下了手中的扫帚环住了皇帝的腰。
这还是夏珺宓第一次这么主动,皇帝如何能不高兴,“想朕了?”
“想。”她伸手揽住了皇帝的脖子,主动献上了自己的香吻。
“这么快就想开了?”皇帝握住了她的手指把玩。
“陛下想什么呢?”夏珺宓眼睛的余光瞥了一眼屋顶,那个身影还在。那日之后总有人守在她的屋顶,山行早就发现了告诉清墨。夏珺宓并没有揭穿他。杜臻不就是不信吗?派人盯着自己想看个究竟?
夏珺宓凑到皇帝耳边:“陛下待宓儿这么好,宓儿总得自觉发个利息不?免得您又问我要。”
皇帝大悦:“哈哈哈,好,利息,利息也好!”横抱起了夏珺宓,便进了屋。
送走了皇帝夏珺宓才舒了口气,无力地靠在摇椅里:“怎么样?那人走了没?”夏珺宓问清墨。
“走了,您和陛下进屋就走了。”
她这才松了口气.
“小姐,您这样……”
“就一次,下次绝对不能这样了。你且给我准备沐浴,我休息一下,过几日就说我病了去庄上休养几日。说我是真病了,养好了就回来。让陛下别挂念我。”
“可是上次……”
“有数,先咳嗽两天再去,不那么急了。如今是年关,陛下事情也忙,抽不出时间来找我。实在不行就真病一回也行。”夏珺宓把自己泡在了浴桶里。手中拿着那块灵玉。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几日这宝贝时不时就变得有些热起来。她看了几天都没有想明白原因,干脆把玉放在了脑门上,然后自己靠在浴桶边假寐。醒来时却觉得神清气爽有些舒服。于是乎她也不去多想,无事就拿着玉把玩一番。
夏珺宓这次装病十分成功,跑出去了一个月,皇帝实在抽不出时间,只好每日派御医去看她的情况。御医都是好糊弄的,她用针改变了下自己的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