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拢她蹭乱的发,“好了,不早了,回去收拾行李,我们明早就回姑苏。”
顾辞情绪上头也是一会子的事情,便也不再乱想,点了点头,想到什么,说,“你师傅和传闻中不太一样啊。”
上官青潋眨了下眼,突然笑了,有点儿故作玄虚的,“你往后就知晓了。”
顾辞好奇道,“怎么了?”
上官青潋这下只笑而不语了,任由顾辞怎么追问都不肯把那句话的意思告诉她,顾辞无法,只得放弃了探究的心思。
次日,风轻云淡,一行人依旧简装出发,不料派人去请云游子之时,厢房已经空了,只留下一封信,打开一看,写一行草书——我自行而去,姑苏再会。
顾辞这下子有点儿明白上官青潋是何意思了。
因着来时的一路奔波,顾辞到底有些惧怕了这没日没夜的赶路,但一心想到姜尤,也便觉得这是值得的。
上官青潋命人在马车内铺了厚厚一层被褥,一是御寒,二也是怕顾辞颠簸坏了。
此外,等顾辞上了马车,上官青潋便拿出一个小盒子,顾辞一看,躺在他手中的不是叶席给的丹药是什么?
顾辞吞了药,还不免调侃,“不是吃醋吗?”
上官青潋靠在软榻上,手中把玩着那Jing致的小木盒,说得风轻云淡,“若是真能让你好受些,我吃点醋也无妨。”
顾辞伸手去拿那木盒,上官青潋却先一步把木盒收好,一笑便道,“只不过,是休想再回到你手上了。”
顾辞也笑,喃了句,“小气鬼。”
然后欢愉的就着被褥躺下来,上官青潋挪了下位子,顾辞不偏不倚就把他的腿当了枕头,高度正好,就是按照姜尤来说,不够软。
顾辞眯着眼舒服的打了个哈欠,心里加上了一句,但勉强凑合。
作者有话要说: 那什么,怪我脑袋退化,其实草株蟒在前面提起来是野蟒株,我也乱七八糟记不住了,我有时间再把前面给改了,你们就记得草株蟒吧....真是奇葩的名字。
☆、叶席夜里送锦盒
整日的颠簸对于顾辞而言还是不太能适应,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叶席给的药丹起了作用,这三日下来,她除了感到身体疲惫之外倒也没有什么太过于不能忍受的。
她这辈子最奔波也就在来往姑苏这两趟路,去时拼命赶路让她吃不消,上官青潋也是顾及着她的身体,这一次便没有太过于匆忙的赶路,晚间也不再不停歇,找了客栈住下。
为避免路中出现意外,他们走的路线是官道,路是绕远了些,但胜在比较太平,赶了三天路,也不过走了七分之一的路程,顾辞反倒心急起来,督促着加快路程。
到了第四天,他们在照例在一处客栈停下马车,刚让小厮安顿好他们的车马,顾辞远远就瞥见一个有些熟悉的面孔,等她再看,那个人已经转身上了楼。
她揉了揉眉心,大概是最近疲惫,眼花了。
上官青潋却敛了下眉头,道,“冤家路窄。”
顾辞不明所以的看着上官青潋,上官青潋附在她耳边提点,她一拍脑袋,刚刚看见那人不是叶席一行人里面的护卫又是谁?
凡事就是这么赶巧,他们比叶席慢行了一天半的路程,一路脚步又不快,却没想到狭路相逢,还能在这里碰头,还真是如上官青潋说的一般,真真是冤家路窄。
顾辞一想到叶席就头疼,趁着叶席还没有发现他们,准备换一家客栈,她心思才出来,上官青潋已经轻笑道,“晚了。”
抬头一看,身穿藏青锦袍的叶席已经施施然从楼梯踏步下来,临近深秋,他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把骨瓷小扇,十三瓣扇面展开着拿在手中,脸上挂笑,俨然哪家翩翩公子的模样。
顾辞心里暗叫,走不了了。
既然碰上面了,总不能再避而不见,叶席一看便是特地下来的,直直往他们走来,站定在顾辞面前,打量着顾辞,似笑非笑的样子,“顾辞,这条条大道,没想到我们还能碰面。”
顾辞讪笑,“是啊,好巧。”
叶席勾了勾唇,意寓深远,“这叫缘分。”说着也不待顾辞回应,转头望着上官青潋,表情不变,“上官大人,你说是不是呢?”
上官青潋略一笑,“官道只此一条,遇上了也不出奇,不过也称得上一句缘分,我与叶大人,也是有缘。”
叶席摆动了下手中的瓷骨扇,哈哈笑了两声,转移了话题,“时辰不早了,可用过晚膳?”
“路上用过了。”
“我看顾辞面色不大好,莫不是赶路累了,我给你的丹药可有按时服用?”叶席意在顾辞,皱了皱眉头,“还是这两日膳食不好,我看都瘦了。”
颇亲昵略带责备的语气,顾辞自认为与他不是很熟,只得干巴巴的回,“服用过了,多谢关心。”
“这样吧,”叶席把瓷骨扇嚯的一下合起来,但笑道,“既然碰上了就是我们几个的缘分,又是同道,不如往后结伴而行,也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