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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青潋沉声道,“根据消息,齐国使者还有十日便可到达姑苏,明日姜余一到,安顿好姜尤,便即刻启程。”
“戚后的人已在姑苏蓄势待发,戚后又得知我们会从中做手脚必定有所动作,我前几日传信给戚后,以我们在胧月镇耽搁为由,告知我们不可能在齐国侍者到达姑苏前拦下他们,”顾辞正色道,”想必戚后现今已收到信函,若她肯信,或许姑苏那边的人会原地待命。”
“随从近日发觉有人一直跟踪我们,若不出预料,想必是戚后的人,”上官青潋推开厢房的门。
“她至今已信我大半,若能过了此关,以后便也能在她那里窃取更重要的情报。”
上官青潋在桌子上铺好宣纸,顾辞心照不宣开始磨墨。
“想要在戚后的眼线下脱身,又神不知鬼不觉与齐国使者会面,”上官青潋在宣纸上笔劲有力的开始列举出他们一日可达的行程,“只有一个法子。”
顾辞看着他行云流水的书写,沉声接腔,“偷天换日。”
上官青潋微抬目光,与顾辞对视,两人皆露出一个笑容来,在纱窗照射进来的日光下显得意气风发。
凌晨时分,顾辞被一阵敲门声吵醒,她瞬间警惕,披衣走到门口,却是听见姜尤的声音,“顾辞,顾辞,你醒醒。”
姜尤口气很急,顾辞连蜡烛都没有点,马上把门给打开,一见外头姜尤举着灯柄,咬着唇正看着她。
“怎么了,”顾辞见他这样,先是一愣,又猛的恍然大悟,“姜大哥来了?”
姜尤笑着点点头。
“在哪里?”顾辞一喜,笑问。
只见一个高挺的男子慢慢从黑暗之处走出来,眉眼有些疲惫,但仍旧英气十足,对着顾辞一笑,“我在这。”
顾辞喜笑颜开,连忙说,“快唤醒青潋。”
岂聊隔壁屋默默传来一个清朗的男声,正是上官青潋,“我已经醒了。”
顾辞哭笑不得,原来她才是最迟知道那一个。
四人聚在一处厢房里,将烛光打得光明,三人直披了松松垮垮的外衣,一人神色有些疲惫,但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十足的笑意。
顾辞将守夜的店小二唤上来,让他去酒窖里取一壶桂花酿,就着烛光,青梅沉浮,四人举杯而饮,一口酒下肚驱除寒意,越显得秋夜有意趣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我再重申一遍哈,姜家二兄弟是亲兄弟,然后如果实在不喜欢这一对的设定也没办法,就这么小篇幅讲他们的,跳着看一下就好哈。
☆、八日露宿至姑苏
四人秉烛夜谈,酒气飘散,窗外月儿悄悄爬,盈满一地白月光。
顾辞将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简略的和姜余说了,然后才道,“我多怕我不和姜尤说你要过来,他要怨恨我呢。”
说完还拿眼睛揶揄的看着姜尤,姜尤瞪着她,“难道不是吗,我就想和你们一同上路,你倒好,转身就告诉我大哥了。”
姜余伸手敲了下姜尤的头,口气虽有责怪但也是宠溺的,“你都出来这些日子了,家里因此闹得鸡犬不宁,还胡闹?”
姜尤嘟囔了下,“我们家又没有养鸡和狗。”
其他三人被他逗笑,上官青潋笑道,“养你可要比养其他的难伺候多了。”
姜尤被说得脸色一红,指着他们三,“你们就可劲欺负我吧。”
顾辞安抚的拍拍他的肩膀,“好了好了,不欺负你,时候不早了,快回你的房间房去睡。”
姜尤瞅了瞅她,又看了眼姜余,“你们有什么瞒着我不能知道的?”
顾辞示意上官青潋取来路程图,摊开,上官青潋说,“若是这个,你可有兴趣?”
姜尤一看这些就苦了脸,连连摆手,“算了算了,我一见这些乱七八糟的就发昏,你们自个研究着,我先回去睡大觉。”
顾辞起身把他带到门口,见他还频频回头去看姜余,低声道,“别看了,眼珠子都出来了。”
姜尤狠狠的剜了她一眼,“那是我大哥,我怎么就不能看了?”
顾辞哭笑不得,“好好好,你看,我不拦着。”
姜尤也觉难为情,颇孩子气的锤了顾辞一下,才转身出了厢房,顾辞望着他脚步轻盈,也由衷为之开心,这才是姜尤该有的模样,无忧无虑的,永远不为俗世而烦恼。
折身回了厢房,上官青潋已经将路程图收起来了,说到底,此次南下姑苏,真正的原因只有上官青潋和顾辞知晓,哪怕是姜余,也不能透露半分,拿出路程图当幌子,不过想支开姜尤罢了。
顾辞小声说,“走了。”
姜余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起身给上官青潋和顾辞作揖,“这些日子麻烦你们了。”
上官青潋连忙扶住他,“你不必言谢,姜尤并没有添了什么麻烦。”
“是啊,”顾辞也赶紧接腔,“不仅如此,这段日子姜尤虽脸色不怎么好,但胃口却是不错,还有未曾病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