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拧着不曾松开。
上官青潋见此,替她倒了杯热茶,温言道,“顾辞,即使这才你不能如愿,往后还有机会,不必如此紧张。”
顾辞掩饰一笑,“我只是心里没有底。”
“这也是寻常。”上官青潋饮了口茶,笑道,“凡事没有全然的把握,何况这一次你同时将两个人兜入了一个大圈里,难免心急。”
顾辞最急的,不是怕孙奇和冯洪有一方突然改变主意,真是如此来日方长,她还可以伺机而动,最怕的是冯洪或孙奇看清了她的意图反而化敌为友同仇敌忾,那么,往后她再要从二人入手便不可能。
她怎能不急,但也只好告诉自己,这事情本来就不是她完完全全可以掌握的,若成便好,不成么,她迟早会将冯洪拉下马。
上官青潋沉声,“来了。”
顾辞往高楼望下去,城门口一个灰袍男子大步流星面带笑容的往前走,是孙奇。
顾辞瞬间收了神色,凝眉看着城门口的一举一动。
冯洪没过多久就出来和孙奇会面,较之孙奇的面有笑容,他那张胡须脸看起来要Yin沉许多。
两个人在城门口交谈着,顾辞自然是听不到他们的说话声,但却能知道大抵在说些什么。
很快,孙奇脸上的笑容就消失了,顾辞一颗悬着的心慢慢放下来。
她知道事情会很顺利的走下去了。
没过多久,两个人的面部表情越来越狰狞,孙奇还出手推搡了冯洪一把,围观的百姓渐渐增多,城内几个士兵见势头不对也赶忙出来想要劝架。
顾辞抓着茶杯的手指渐渐收紧,指骨微微泛着白,一只温暖的手轻轻的覆在她手上,不轻不重的拍了拍,她一抬头,上官青潋的浅笑就在面前,心间突然似涌入一股暖意,那些紧张与不安慢慢褪去。
有这样一个令人心安的上官青潋存在,自己怎么还这么紧张呢,顾辞在心里笑了笑,松开了僵硬的手指。
城门口,两个人神情越烈,动作愈大,到最后,冯洪终于沉不住气了,竟是一个掌风就冲孙奇扫过去。
围观之人没想到他们知道会动起手来,孙奇也是习武之人,自是很快反应过来,两个人见招拆招,在城门口下打起架来。
顾辞是个行外人,看不懂他们的招式,幸而身旁有一个武力高手,她看向上官青潋,问,“如何”
上官青潋看了几眼,“论起来,孙奇的武功确实是比冯洪要高上一层,但他很会掩饰,现下是冯洪占了上风。”
顾辞要得就是如此,她应接不暇的看着两个人过招,招招凌厉似乎不给对方有任何喘息的机会,突然之间,冯洪一个拳头往孙奇的脸上打去,那力度隔得很远都能看出其重量。
顾辞看不清孙奇的表情,但只是转瞬之间,孙奇就被冯洪一拳打中,身子往后倒去直接摔在了对面,冯洪乘胜追击,一个跳跃骑在孙奇身上,如雨点般的拳头就往孙奇身上打去。
孙奇应接不暇的挡着,但还是中了许多拳,从顾辞的方向望过去,孙奇脸上已见血迹,很是狼狈。
也不知道他如何逃了冯洪的拳头,一个伸掌便攥住冯洪的衣领,两个人翻滚起来,在地面上打得不可开交,谁都没有占了好处,不多时,两个人脸上就都见血,但很明显,孙奇的伤,要比冯洪重了许多。
正是打得分不出胜负,人群之中突然来了一个大汉,穿着护城兵的衣服,大冲上前,将两个纠缠在一起的人分开。
孙奇并不恋战,大汉把他扶住,横rou的脸怒视冯洪,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大门大抵逃不开不会就此罢休的话语。
冯洪还在骂骂咧咧,孙奇已经半是昏迷,大汉把他带离城门口,冯洪不多时也拖着身子入了城楼,这一场干架才是就此结束,围观的百姓也渐渐散去,城门口上只留了星星点点的血迹,看起来似乎与一开始没有什么不同。
顾辞一颗从看见孙奇便悬着的心终于完全放松。
上官青潋的掌心一直覆在她的手背上直至现在才放开,她望着自己的手,还残留着着他的温度,不知道为何,脸上也似染了点暖,有些发烫,她露出一个笑容来掩饰自己的异常。
“这场好戏,你看着可欢喜”
上官青潋轻笑,“除了招式不够看头,倒是演得好。”
顾辞笑出声来,“他们哪能入了云游子的爱徒的眼呐,你且不要太挑剔了。”
“罢了,戏也看过,眼看时候也不早了,我向你讨顿饭”上官青潋放下茶杯。
顾辞打趣儿,“戏你可看了,连饭都要我包全,好一个如意算盘。”
话是如此说,两个人又你来我往了几句,便启程往会云客去了,顾辞可是极其想念那儿的烟熏鸡,自然,也是想去看看半月多不见的顾澈,运气好,说不定还能遇上青青她们。
会云客是顾辞从小混到大的,这里的小厮换了有换,但没有一个不认得自家公子的,她到这里来自然是众星捧月般被迎了进去。
远远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