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说。
“你在这里发生的事情爸爸已经知道了,他很担心你,”夏岩的声音柔软下来,“不要让五十多岁的爸爸还担心你的安全,好吗?”
“姐,这是我的工作。”夏木看着夏岩,“无论发生什么,我都毫无怨言。”
“夏木,你不再是小孩子了,不要这么任性,”夏岩道:“一家子人,七零八落的,在一起也好彼此关照。”
“我回哪个家?姐,”夏木静静地说,“你有你的家,爸爸有爸爸的家,你们都是团团圆圆的一家人,我去了算什么,在哪里都像个多余的六指儿。”
夏岩不说话,看着夏木。
“所以拜托你们,别管我了。”夏木说,“我在这里很好,真的很好。”
“你倒不想管你,谁让你是我妹妹呢?”夏岩说。
“你要有空,先管好你自己家里的事吧。”夏木说。
“我家里怎么了?”夏岩问。
夏木说:“姐夫没有你想像的那么完美。”
“什么意思?”夏岩问。
夏木看着姐姐的眼睛:“我亲眼看见他在包厢里亲吻别的女人。”
夏岩愣住,美丽的眼睛蒙上了一层水雾。
她扶住椅背坐下来,喃喃地道:“你也看见了?”
“什么意思?”夏木问。
“其实我早就知道了,”夏岩失神地看着窗外,“还想瞒着大家,可见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
“姐姐,”夏木问,“你说,人间有长情吗?”
“唉。”夏岩一声叹息,“你没结婚,不懂婚姻,花前月下变成柴米油盐,日子像砂纸一样打磨人的身心,久了,人心会变,但也只是一时sao.动,毕竟人不是机器,会有七情六欲的困扰。”
夏木细看姐姐,Jing练、靓丽,眉梢眼角尽显爽利,却少了风情,“你会离婚吗?”
夏岩缓缓摇头,“我想过了,成本太高,得不偿失。”
“婚姻是交易?”夏木道。
“我不能让孩子没了爸爸。”夏岩苦笑一下,“我们俩从那样的家庭环境里出来,怎么能让孩子再经历一次?”
听姐姐这么说,夏木沉默了一会儿,她还能说什么呢?便打住这个话题,问道,“是爸爸让你来看我的?”
“是的,他最近总爱念叨你,”夏岩笑笑,“而且,我也想见见你。”
“你是不是想妈妈了?”夏木问。
夏木的容貌和妈妈很像。
夏岩点点头。
“姐,我总梦见妈妈,就像她在我身边一样。”夏木悠悠地说。
“她希望我们快乐。夏木。”夏岩说。
“我很快乐。我有亲人,朋友,我还有一个爱的人。”夏木说。
夏岩睁大了眼睛,“何佑嘉吗?”
夏木摇摇头,“不是何佑嘉,我爱的人,他叫原野。”
“他是干什么的?”夏岩问,“家是哪儿的,多大?”
夏岩像所有的家长一样,开始查户口。
干什么的?怎么回答呢?
夏木也就含糊答应过去。
夏岩就问夏木,原野在哪里?
听说原野在小城后,夏岩说:“我能见见他吗?”
“不能。”夏木停顿了一两秒钟后拒绝了姐姐,“他现在的身份特殊,见不了。”
见夏木拒绝她见原野,夏岩歪着头看了几秒钟夏木,“不见也罢,不过夏木,我觉得何佑嘉好像很喜欢你。”
这事夏木知道。
她知道何佑嘉的心思。
但她的心被原野塞满,再也装不进别的男人。
黄昏时分,夏木带夏岩漫步在小城人影阑珊的街头,姐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走着走着,夏木牵起夏岩的手,在夕阳中两人相视而笑。
在银行工作的夏岩每天的工作就是和数字、会议打交道,做了银行行长后,更多了些人际上的交际和应酬,大脑像是一台有条不紊工作着的机器一样,一日不可松懈,回家还得照顾家庭和孩子,今日这么放松,也是难得。
她感觉情绪大好,似乎有些明白了夏木的选择。
夜间,姐妹俩相拥入眠,像是回到了儿时。
“夏木,你知道妈妈的遗书里怎么说的吗?”夏岩说。
“她说什么?”
“她是为我们俩撑了这么久,很痛苦,再也撑不下去了。”夏岩悠悠地说。
夏木想起原野的话。
他是对的,原来每个人都有一个他人无法进入的空间,如果不自愈,就会出事。
夏岩揽住夏木的肩,看着她的眼睛,“夏木,这些年来,你把心事都埋在心底,虽然你不说,但我都知道。不要再对家里的事有负担了。”夏岩停顿一下,“也多理解爸爸吧,他和妈妈……是他们那一辈的事,我们不要妄加评论。他心里很苦的,很多话又不能对我们俩说。所以,夏木,我们一家人彼此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