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哎,对这大小姐,我现在还真得哄着她,逼急了,没好。”
柳玉娇:“那咱们的事怎么办呢,现在一点头绪都没有,那死老和尚什么也没说,怎么才能找到那东西啊。”
金利强:“这事不急,多少钱的大生意,稳妥比什么都要紧,而且你们看,现在池老爷子派池俪俪和原野过来,东西如果得手,是谁的功劳?”
柳玉娇:“老爷子当然偏自家人了。”
金利强:“对啊,到时候人家吃rou,咱们喝点汤都得看人脸色,所以,我们也得防着他们一手,事嘛,慢慢来办,这一票干好了,下半辈子都躺着吃。”
柳玉娇:“那不如我们抛开原野和池家,单干怎么样?”
金利强:“你傻啊?单干,单干我们的货怎么出手?这些年,线都掌握在池家人的手里,我们搭不上这要线,不然我早他妈自己干了,跟着他们受这气。”
柳玉娇:“强哥说的对,那条子怎么办?他们盯住了老和尚的事,要整我们呢。”
金利强:“先塞一个人进去垫一垫。”说着金利强拍拍吴大华的肩,“你可不能折进去,还要办大事呢。”
柳玉娇:“那塞谁呢?”
“……”金利强的声音小下去了。
当天夜里,夏木辗转难以入眠,一份喜悦,一份担忧,一份甜蜜,一份不安,一份期待……各种情绪困扰着她,直到她的手机信息响,她拿起一看,心被揪住,信息是何佑嘉发来的,六个字:你的情报准确。
原来是释武在行动时被警.察当场抓住,人赃并获。
夏木握着手机的手在抑制不住的抖动。是她报的案,是她暴.露了释武,但她还能怎么做呢?
对与错,是与非,谁才是评判者?
最终,她给何佑嘉发出六个字,千万不要伤他。
夏木从床上下来,打开自己的皮箱,拿出一叠现金,一万元,又找好一张银.行.卡,一起塞到枕头下。
等待天亮,时间漫长。
每一分,每一秒都令她煎熬。
东方吐出鱼肚白的时候,夏木就已梳洗完毕,把钱和银.行卡装进包里,出门。
原野的门也开了,“出去?”
“嗯。”夏木面无表情。
“怎么了?”原野诧异。
“没事。”夏木拉上门就往楼梯口走。
“等一等,夏木。”原野跟了上来,“发生什么事了?”
“不要跟着我。”夏木冷静地说。
夏木走了,留下原野看着她的背影愣神,难道她是因为那束玫瑰花不高兴了?
夏木买了些日常用品和男士换洗衣物,一口气往公安局走,到了,铁大门还没开。
铁大门上有个小角门,虚掩着,夏木推角门的时候,角门吱呀乱响。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伯撵了出来,“你干什么的?”
“找个人。”夏木忙道,“我来找何佑嘉。”
老伯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几番夏木,“找何佑嘉?你是谁?职业是什么?有证件吗?”老伯一连串的疑问句。
看来只要是在公安局上班,哪怕是在看大门,也有一定的侦查手段,绝不放行一个可疑的人。
“我给他打电话。”夏木说着,掏出手机,拨通了何佑嘉的电话,两三声后,何佑嘉接了电话。
老伯让夏木在门口等着。。
何佑嘉小跑着来了,对老伯说夏木是他的朋友,老伯这才放行。
夏木的脸色难看,何佑嘉已经明白她是为什么事而来,“夏木,你放心,他在里面很安全,我关照过了。”
“问题严重吗?”夏木问。
“这一次未遂。”何佑嘉说,“还有一起案件也跟他们有关,报案人说丢了贵重物品。”
“会判刑吗?”夏木问。
“看涉案金额,退赃情况,他的态度。”何佑嘉说。
“我来交,罚款,赃款,全部我来交,需要多少钱,你告诉我就行。”夏木忙说。
何佑嘉还不能太理解夏木的心思,疑惑地看着她,问,“夏木,你这是何苦呢?你完全不必为这件事负责。”
“我这一生,不能欠别人,欠了,我心不安。”夏木说,“释觉师父不在了,还有谁会关照他?说来,释武也不过是个可怜人罢了。你知道的,他做这事,不是为了自己。”
“你就放心吧,我会酌情处理的。”何佑嘉说,看着夏木的眼睛,“夏木,有个事想请你帮忙。”
“你说吧。”夏木说。
“这几天原野、金利强他们在忙些什么?”何佑嘉问。
“你问这个干什么?”夏木没有回答何佑嘉的问题,反问他。
“他们牵涉到我现在跟的一个案子。”何佑嘉说,“我是从北京追着他们来小城的。”
“原野有没有问题?”夏木静静地看着何佑嘉的眼,想从他的眼神中找到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