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吧。”
顾晼这才发现,陆煊的手,十指修长,骨节分明。这是一双常年弹钢琴的手,艺术家的手,白皙完美,似乎比她更不适合做这等事,即便他现在已经不从事钢琴演奏的事业了。但以他的家庭环境,也不会去做这些。唯独在她这里,却是什么都做了。
顾晼没有拒绝陆煊的好意,却也没有听话回房,反而从后抱住陆煊的腰,将脸贴在他的后背,“我看着你洗,陪你。”
少见的如此黏人,陆煊虽明知道是和昨天的事情有关,却还是心头无限欢喜,手下动作也快了几分,待得刷洗完毕,却见顾晼将他抱得更紧了几分。
陆煊回过头去,笑眯眯地,“昨晚运动量那么大,你都不累的吗?”
顾晼面色一红,嗔了他一眼。
“真的不累?那不如……”
顾晼顿时没了好气,狠狠在他腰上拧了一把,“色/狼!”
陆煊苦笑,“你想哪里去了,我只是想说,如果你不累的话,不如和我去个地方。”
顾晼一听便知自己会错意,可偏偏陆煊方才语气那么暧昧,叫人不多想都不行,如此见他反倒一副无辜模样,衬得自己有多欲求不满似得,进有些恼羞成怒,忍不住有拧了他一把。
陆煊倒是哈哈大笑起来,“看来这个答案好像让你不太满意。我虽然没有这个意思,不过如果你想的话,我不介意满足你。”
顾晼跳开,谁知陆煊追过来,随手一捞便揽住了她的腰,将她整个人腾空抱起回房一把压在床上。
“陆煊,不行!我……”顾晼面色绯红,好一阵挣扎,竟是焦急起来。她本没有换衣服,起床后身上只随意套了昨晚的睡袍,松松垮垮,这一扭动,衣襟开了大半,胸膛起伏,波涛汹涌。偏又是在陆煊怀里,肌肤相贴,直扰得陆煊难以自持。
陆煊苦笑,顾晼是女子,又是第一回,昨晚还那样猛烈,此时确实是不宜的。他本只是想逗一逗她,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反倒害了自己。
“好了,跟你逗着玩呢,去换衣服吧。我们出去一趟。”无奈之下,陆煊只能快速起身出了屋,去了外头的卫生间,又冷水浇了把脸让自己冷静下来。
年轻男子,血气方刚,初尝禁果,难免会有短时间的激情过渡与上瘾,他还真怕方才自己会化身恶魔,把顾晼吃干抹净连渣都不剩。
待得顾晼出来,陆煊已经笑盈盈等在一旁,早已没了半点燥热和慌乱的神色。
他们去的并非市中心,已到了郊外,四周建筑也从高楼大厦,繁华都市变成了矮平的民房。行人不多,但周遭并排也有一些居民,尤其这地段前头有几家工厂。
陆煊开着车子在小吃店对面停了,却并没有下来的意思,只与顾晼示意,指了指小吃店。
小吃店面子并不大,生意看起来却似乎还可以。店里坐了几位客人,瞧上去应该都是附近工厂做事的。门口一辆面包车,一个五六十岁的男人上下搬着新鲜的rou和蔬菜,这是店里的食材。
老板娘在店内忙活,上好了菜便走出来,问男人累不累,扯了自己的衣袖给男人擦汗。店外雨棚一角摆了张书桌,一十七八岁的少女认真地写着作业,对身边嘈杂之声置若罔闻。
看上去却也算是温馨之家,顾晼却微微皱起眉来,她不太懂,陆煊的意思。特意带她过来看一个偏远的小吃店?
“那个男人叫做唐傲。”
顾晼一愣。唐傲这个名字她还是知道的。秦唐之所以叫秦唐,是因为最初创立他的人有两位,一位姓秦,一位姓唐,取了二人之姓命名。
秦唐发展刚刚迈上正轨的时候,国内房地产经济快速发展,要人眼红,唐总心动了,闹着从秦唐撤资转头了地产行业。然而彼时,这位的撤资对于才站住脚,根基浅薄的秦唐来说,却是致命的打击。很多人都认为秦唐不行了,旗下艺人集体出走。
陆煊的父亲陆庭川便是在这时候挺身而出,拿出自己几乎全部的财产投入了秦唐,挽救了秦唐的危局。也从秦唐的艺人变成了秦唐的第二大股东。后来陆庭川名气一路飙升,从当红小生变成多料影帝,天王巨星,连带着秦唐知名度也打了出去,步步向上,发展速度惊人。
而唐总在房地产行业的投资却屡屡失败,便又反悔了。他手上本还保留了一小部分秦唐的股份,又有秦唐内部的人脉,便联络了这些人,收购了几位小股东的股份,再次进入了秦唐。只是有秦总和陆庭川在上头压着,他也只能做个股东,当不了决策者了。
再后来,秦总因为家庭原因,退休移民国外,将手中股份以友情价转给了陆庭川。陆家便成了秦唐说一不二的掌权人。
这是陆家的发家史。陆庭川此人,算得上是圈内的一个传奇,从小小明星当上公司总裁,走上人生巅峰,以致让陆家成为如今京市上流名贵圈子里排的上号的人物,谁能说不是传奇呢?
所以,对于这等传奇,圈内人都津津乐道,顾晼也自然听过一些。
她转头看向陆煊,“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