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任何人。”
荟香看着此时这般模样的萱,很是心疼,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最后只得点点头,再次关上门,转身离开了。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萱自知自己过得浑浑噩噩,每日几乎都在床上度过。
一日,萱像往常那样睡在床上,因之前踢掉了被子,在梦中甚是感到有些微凉,迷迷糊糊间,感到被子又重新盖到了身上。待悠悠转醒后,隐约觉得好似有什么人来过。
待侧头看到依旧搁在一旁的被子时,不禁自嘲一笑,怎么可能,看来是自己想多了。
☆、孜研的无奈
经过这次的事后,萱已完全认清了自己的真心,思来想去后还是觉得同轶说出来为好。可不知为何,几日下来,轶仿佛凭空消失了一般,再也没来找过她。
突然,萱慌了,她真的怕轶因为她之前的那一句话,而离开她。
待萱暗暗下定决心后,便让荟香拿来几坛新酿的果酒。
看着面前的几坛果酒,萱先为自己倒了一杯,猛然喝下。接着萱抬起手,静静看着轶当时送她的镯子,她犹豫再三,终是唤了轶。
轶很快出现在了她面前,他的目光深沉地凝望着她,她多年来见惯了他平日里痞痞的样子,这次,还是头一回看到他冷漠如冰的模样,她看着此时的他,心中堵着慌,有些难过得想掉眼泪,最终还是强忍住。
“来了。”萱说道。
“你知道的,只要是你唤我,我都会第一时间出现在你的面前。”轶顿了顿,又淡然道:“只要你觉得还需要我。”
不知为何,轶的这句话使萱听了总感觉心里有种无端的伤感被勾了起来。萱面上笑了笑,道:“来,喝酒,”
轶静静的看了她良久,眼里仿佛有千言外语,最后突然神情黯淡,说了句:“你酒量不好,少喝点。”
萱像是没听到似的对着他笑笑,随后直直的灌下去一杯。
轶看着这一切,蹙了蹙眉,说道:“喝这么猛,怕是会醉的。”
见萱依旧没停下来,轶无奈,“罢了,罢了,既然你想喝,那我就陪着你喝。”话音刚落,便见萱倒了一杯送到他面前。
不知过了多久,饶是轶的酒量真的很好,但也有些微醉了,再看萱,她已喝得有些神识迷离,可她竟然还摸索着双手在接着倒酒,轶再次蹙了蹙眉,一把夺过萱手中的酒杯,冷声道:“今天就到这吧,再喝下去,明天怕是会头痛的。”
就在这时,只听萱带着沙哑的声音道:“你有喜欢的人吗?”
轶听了这话,一时之间不知该怎么回答,就在他还在踌躇时,萱便迷迷糊糊的趴在了桌子上,接着道:“不管你有没有。”她顿了顿,“我想我一直以来,应该是喜欢你的。”说完,她有些泪眼朦胧。
轶的酒瞬间醒了一大半了,只听萱又喃喃道:“说出来的感觉真好。”
轶看着她现在这般模样,顿时有一种窒息的痛蔓延至胸口。伸手想去拭去她眼角的泪,可就在刚触到她时,轶骤然停住了。
既然之前未能表白出自己的心意,现在事已至此,如若说了,怕是还会使她以后更是为难。她此时说的喜欢自己,应该只是之前几百年和自己待久了出现的幻觉吧!
想到此处,轶转而把手敷上她那细长又冰凉的手,轻声道:“以后就算身边无我,也愿你和他长相厮守。”顿了顿,“记住,一定要幸福。”
那晚,萱做了个梦,在梦里,她看见了轶,见他笑着正朝着她招手,她高兴极了,小跑了过去,待跑近时,发现他已走远,正当她想去追时,他的背影却消失在了无边的夜色之中。
第二天,轶端着解酒茶推门走了进来,待他走到桌旁坐下,萱走上前,只见她清了清嗓子,踌躇了半天,开口道:“我昨日有说些什么吗?”说完,还假意咳了一声。
待她知道所有事情后,终有一天会选择离开他的身边,此后的日子里,她身旁再不会有他,看来现在是时候该学着放手了。想到这里,轶看向她,露出一脸疑惑的表情,道:“昨日?昨日你说了什么?”
萱见他这般样子,随即呆了呆,一阵酸楚不由得涌上了心头,不过马上又扯出了个笑脸,道:“没什么,我只是随意问问而已。”笑容是那样的苦涩。
如若不喜欢也就罢,可偏偏在她发现喜欢他时,他却想着放弃。罢了罢了,她想,她以后不会再强求了。
约莫到了正午,荟香过来跟萱说,二少爷让她去一趟前厅。
萱在经过大少爷的静逸轩的时候,无意间看到那院墙上停落着几只鸽子,因萱眼尖,一眼便看到其中两只鸽子的腿上似乎绑着什么,还不等细看,便听到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远远便看见萱姑娘杵在这里,可是有何事?”
萱回首,看到一位千娇百媚的女子,那女子便是几天前与大少爷刚成亲的孜研,现在是平阳侯府的少夫人,想到这里,“没什么,就是打算去一趟前厅,刚好路过这里。”萱笑着说道。
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