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会让自己如此心神不宁了吧?
他计划了太久,终于万无一失。
然而一切,都被那个笑容击垮。
他太过于关注夏久了,所以,他第一时间发现了这个人不对劲的地方。
瞳孔之内再无平日的光亮,面色灰败,虽然努力用笑容掩盖,但是却无法瞒过他。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在那个时候他要去安慰对方。
只是,当看到那个含着泪水的笑容的时候,夏久的身子一瞬间和母亲离别前的模样叠在一起。
“……”
呵……
他想,他终于明白母亲那句话的真正含义了。
夏久这个人,他这辈子也无法去摧毁了。
因为他知道了,他喜欢她。
因为喜欢,所以会努力让自己变得越来越强,以至于自己可以保护这个人。
因为喜欢,所以才会在各方面都涉及,为了看到这个人可以依赖自己。
因为喜欢。
所以才会。
无坚不摧。
而可笑的自己,竟然过了这么久才明白这个道理,甚至还妄图毁掉夏久。
若是那个计划真的实施了,恐怕余生他都会在忏悔中度过了吧?
用力晃了晃头,赤司看向客厅那边,紫色的身影蜷缩在沙发上,嘴中叼着一根和果子睡着了,看来一时半会儿是难以醒来的。
瞳孔闪烁了片刻,赤司径直走进厨房,从夏久的背后侧过身子看向她,神情温和。
“是要做海鲜拼盘吗?我想,我可以帮忙。”
“赤司君?”
似乎是被吓到了,夏久先是睁大了双眼,之后,无奈地白了他一眼。
“真是的,赤司君不要这样突然跳出来好不好,一惊一乍很吓人的。”
“抱歉抱歉,只是我看你太认真了。”
“所以就想戏弄我了对吗?”
这个人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孩子气啊。
“这可不是我说的。”
赤司自然不会承认自己会是这般的恶趣味。
再度白了赤司一记,夏久终究还是轻笑出声,身子朝右侧站了站,分给赤司一半位置。
“那么,就拜托赤司君了。”
“恭敬不如从命。”
……
水槽内的清洗声,刀子切割在案板上的声音,一记细微而清楚的呼吸声,充斥在赤司的耳中,像是最完美的交响曲。
这种感觉,就像是中年夫妇过日子一般。
让他欢喜不已。
若是,可以一直这样持续下去,那一定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事了,不是吗?
一边想着,一边将切好的海鲜递给夏久,而夏久则是雕刻出好看的花儿,按顺序摆放在盘中。
白皙的手指,鲜嫩的海鲜,一时竟说不出到底哪一方更为可口一些。
眨了眨眼,赤司有些迟缓地伸出手去,刚好与夏久伸过来拿刺身的手交叠在一起。
“……”
两个人一起愣住了。
赤司的手很是修长,完美地包裹住了夏久的手,掌心内的薄茧摩擦过夏久的手背,带来的刺激感让两个人的心头齐齐的一热。
这种感觉是两人从未有过的体验,来不及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夏久下意识就想逃开。
然而赤司反应比她更快,大手包住她的手,另一只手穿过她的腰侧,让夏久处于自己臂弯之中,看起来,像是被她搂住一般。
“你……”
思忖了片刻,赤司轻声开口。
“你为什么要叫灰崎为祥吾君。”
“……因为,祥吾君哭了。”
“那么,若是我哭了,夏久会叫我征君吗?”
“赤司君?”
夏久有些瑟缩地看向别处,就是不肯对上赤司的视线。
看到这副模样的她,赤司瞳孔黯淡了一瞬,声音也变得低沉了许多。
“在夏久的眼中,我根本就比不上灰崎对吗?”
“不是的!”
被夏久骤然抬高的声音吓到,赤司直直地盯着夏久,视线专注。
“那么是什么呢?”
“我……”
不知道为什么,本应该轻而易举说出的话,此刻却让夏久觉得很是羞涩。但是,当察觉到赤司略微颤抖的手时,夏久沉默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闭上双眼。
“赤司君在我心中,自然比祥吾君要重要。”
或许,比起自己想的,还要重要的多。
“那么,我……”
两人的面颊越发凑近,当赤司终于准备出手的时候,耳边响起一个慵懒的声音。
“小夏仔,晚饭好了没?”
“……”
是紫原君!
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夏久一把将赤司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