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只能我碰……”沈兰彻格外固执的不行,见小攸宁吃的格外的香,他看的直眼红,恨不得立马将他从小谨的怀中拎走,可是小谨却警告着他,叫他困不难行,只能恨得牙痒痒。
等小攸宁吃饱的吧唧起小嘴巴,沈兰彻已经见他鄙视的不知多少回,谢梓谨小心翼翼的将小攸宁放到一旁的小床上。
待她刚转过身时,便被沈兰彻抱了个满怀,只听得这个一向冷情的男人格外委屈的跟她抱怨道,“最后一次了,好不好,小谨?你是我的,我不喜欢你给他们喂nai……再也看不下去了,再这么下去,我会嫉妒疯的……”
谢梓谨感觉到他的手在自己的身上不规矩的移动,撩拨的她浑身酥软,虽然他的话叫她感觉到他的强势,但是她一点都不讨厌……蓦地,一个脚软,她整个人猝不及防的倒在他的身上,与他四目相望,在他祈盼的目光下,她终是忍不住的投降,喃喃的答应了他,“好……”
其实就算他不这么强势,她也准备给两个孩子断nai,不是她生怕自己的身材走样,而是因为她的身体缘故,她的母ru本就不充沛,能够给两个孩子喂了近四个月,已然是勉勉强强的了,就算她想喂满十个月,也没有足够的母ru让她喂。
“你也不要抱他了……”沈兰彻见自己的目的打成,于是更加的得寸进尺。他实在不喜欢小谨抱着那个小家伙,每次小谨抱着小家伙的时候,都会笑得格外的灿烂,一想到她的笑意是对别的男人笑的,他就心生嫉妒。他的小谨的笑应该都属于他的,谁也不能够抢,即便那个男人流着他的血。
“这……”谢梓谨没迷的差一点就点头答应了他,幸好及时的回过神来,这才挽回。她很是委屈的看着他,举棋不定,不愿意答应。她的儿子,不让她抱,这一点她真的做不到啊!
沈兰彻见她一脸为难,不由得心一沉,他沮丧着一张俊脸,伸手指着不远处的两个孩子,不安的向她问道:“小谨,你说,我和那两个小家伙在你的心里究竟谁比较重要?”自从两个小家伙生下来之后,他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地位直线下滑,小谨她的眼中似乎就只有儿子女儿了,他感觉到自己在小谨心中的地位受到了严重的威胁。
谢梓谨瞧着眼前这个已经三十岁的男人,有些想笑,看着他眼带可怜的样子看着自己,她竟然有种想要伸手拍拍他脑袋瓜的冲动,想着他那吃醋的话语,她却是不由得反思了一下自己,似乎这几个月她真的将时间都花在两个孩子的身上,有些忽略他了。
似乎她也有些不对。
谢梓谨有些抱歉的伸手抚摸上沈兰彻的脸颊,眼带愧疚,“这些日子,光顾着照顾孩子,有些忽略你是我的不对……可是,兰彻你要相信,这世上再也没有人比你在我心中的地位更重要了。即便是孩子,我爱他们是因为他们是你和我的孩子,他们的到来见证了你我的爱情。”
说着,她伸手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心房前,分外认真的同他说道:“你在我这儿永远都是唯一的。”
家人会在她之前老去逝去,孩子长大了会有自己的生活,只有他,沈兰彻,才是同她携手走过一辈子的人。
这世间,永远没有谁会比他更加重要。
他,是独一无二的他,是会和她纠缠一辈子的男人。
沈兰彻低头看着自己被她拉着贴着她柔软的手,他能够清楚的感觉到她那温热透过手心传递他的周身,能够清楚的感觉到她那砰砰作响急促不已的心跳。
他的双眸渐渐笼上了一层薄雾,缓缓低头,在她耳畔落下深情的誓言,“小谨,我爱你,此生此世,永生永世,便是沧海桑田,也永不改变。”
“我爱你,如是。”谢梓谨感动的鼻子无比的酸涩,不论多少次,只要是他的告白,她总会怎么轻易的激动,从无例外。
沈兰彻情难自禁,大掌捧上她的脸颊,低头覆上那娇艳欲滴的唇瓣,渐渐吮吸,谢梓谨双臂覆上他的肩头,情深的附和着他……
不远处,本该睡着的小攸宁不知什么时候翻了个身子,睁开了他那翠绿的小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深情缠绵的两人,rou嘟嘟的小脸在幽蓝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的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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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修戚虽然是死在郊区的高级私人休养所——他后半辈子的卧室里头。但是他死后,尸体在沈兰彻示意下,转移到了沈家。
在酒店休息了两日的沈兰彻和谢梓谨吃了早饭后,前往了沈家,因着两个孩子还小,谢梓谨并不舍得他们抛头露面的,所以并没有带他们一同前去,而是找了信任之人,在酒店的房间照顾着。
沈家,灵堂早已摆起,沈家各个分支的人也早就在了,满怀心计,相互寒暄,没有一个善茬儿。
池铭玺早四个月前就回了华夏,这期间他一直在港城、申城、和四九城三个地方来回的奔波忙碌,在得知沈修戚死了的时候他正巧在申城洽谈公务,第一时间,他就马不停蹄的赶回了四九城,替沈兰彻张罗起沈修戚的后事。
接到沈兰彻回来的消息,池铭玺算准了时间,在门口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