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涩起来了。
的也有些酸涩起来了。
“原本不疼的。见你这个样子,却有些疼了!”沈兰彻伸手,食指指腹轻轻的在她的下眼睑上揉擦着,轻笑着温柔的安慰起她来,好像真的一点都不疼的样子。
“兰彻……”谢梓谨委屈的瞧着他,见他眸若星光,璀璨无比,心头的悸动瞬间涌了上来,明明受伤的是他,他却一点都没有怪责她,反而温柔的安慰起她这个“肇事者”,感动到不行的她一个扎头便埋首在他的怀中,轻轻的呢喃,叫唤着他的名字。
世间这般的男子,仅他一人。
她无比幸运,他属于她。
沈兰彻没有想到她会突然间双手环住自己的劲瘦的腰,整个人恨不得钻进他身体里似的埋首在他的怀中,一时间竟然有些手足无措,什么动作都没有,只是愣愣的望着她。
过了一会儿,他才伸手拥住她,耳边传来她软糯的叫唤,是那么多酥软,那么的勾人,叫他听着入迷,恨不得就一直听下去。
“好了……”他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背脊,她很瘦,瘦的背上的骨头突出的厉害,叫他碰着,有些硌得慌……眸子微微一沉,他得想法设法的替她多补补,养胖些才好,不仅摸起来舒服,重要的是,那样才更健康,才能有足够的力气生孩子,减低危险系数。
“兰彻……”谢梓谨似乎没有听到他的声音般,依旧自顾自的呢喃着,此时此刻的她声音很是性感,低低的,浅浅的,好似猫儿叫一样,酥心勾人。
“怎么突然一惊一乍的?”沈兰彻突然的一问,却叫谢梓谨一怔。
她眨了眨眼睛,努力的回想自己之前突然叫起来的原因是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谢梓谨才想起来,她从沈兰彻的怀里慢慢的抬起小脑袋:“一时半会儿的也不会回来,可再过没多久要毕业答辩了……”她要是不去,能毕得了业吗?
沈兰彻听在耳里,却是一愣,他还以为是什么大事情呢,原来只是这么一桩。修长的手指不知不觉的滑动到谢梓谨的耳后,轻轻的揉搓着,眉眼笑意浓浓,“原来是这件事情。这点小事也能叫你一惊一乍的?”
“……”谢梓谨见被他笑话,顿时撅起了小嘴。这哪里是小事,明明关系到她能否顺利从升大毕业的大事情,好不好?
沈兰彻见她瞪圆了眼睛,顿时笑开了花,他伸手捏捏她翘起的唇瓣,笑着打趣起来:“想要几张毕业证?两张,四张,八张……”
“……”
“是嫌少?那弄它个百来张,好不好?”
沈兰彻除了面对谢梓谨时,笑的次数一只手可以数得过来,便是对着谢梓谨的时候,他的笑意也是清浅的,从不见他这般大笑。
谢梓谨听他大声的笑意,自是傻了眼。
“我要那么多干嘛!又没有用处……”毕业证都一张的好不好,又不是钱,越多越好。
“剩下的,给你折飞机。”沈兰彻笑得格外的开怀。
“……”谢梓谨皱起眉头,她又不是小孩子,折什么纸飞机!耳边听着沈兰彻久久未曾消失的笑声,谢梓谨委屈的抬头盯着他,他这是在欺负她,他知道吗?
“好了,好了,不笑了。”沈兰彻见状紧抿唇瓣,忍住笑意,伸手拍拍她的脑袋,“不是答应我不再想这些个有的没得吗?就这么不相信你老公?”
谢梓谨本还觉得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她好像真的忘记了他是谁,但是从他的嘴里听到“老公”二字的时候,她却是羞红了脸,虽然跟他扯了证,但是她似乎一直都是叫他“兰彻,彻”的,还从来没有叫过他“老公”这个专属名词……这会儿反倒是从他的嘴巴里头听到,叫她很是羞涩,但更多的是甜蜜,他是她的男人,是她的老公。
谢梓谨想通了,一抬头便见沈兰彻有些责怨的望着自己,她顿时便觉得自己错的厉害了,猛地便是一阵摇头,“没有……我相信你……老公……”
说完,她的脖子都染上了粉色,羞得不行的她“唰”的低下头去,不再看他。
沈兰彻面露惊讶之色,半晌才反应过来,他是产生错觉了吗,他好像听到她叫他老公了……
一刹那的,他眯上了双眼,眼稍处皱在一起的皮肤透露出他的无限好心情,薄唇微微上扬,浮现起一抹如幽兰般雅致清浅的笑意。他的双臂将她拥得更紧了些,但还是理智的控制了力道,免得伤了她。
他低头凑在她的耳畔,温热的呼吸撺掇着她的耳蜗,引得她一阵酥麻窜心而过,“再叫一遍,嗯?”尾音缓长婉转上扬,但听的他低沉暗哑的嗓音缓缓流出,勾人摄魄。
谢梓谨颤栗着身子,听着他那蛊惑人心的嗓音,想也不用多想的她被摄住心魂,早已羞得恨不得钻洞的她没敢抬头,只是乖乖的顺从他,软糯的一声“老公”便从那粉嫩的唇瓣里头吐出。
不知满足的沈兰彻便一次又一次的要求着,羞涩不已的谢梓谨并没有感觉厌烦,而是甜甜的,她一次又一次的回应着,满足他。
“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