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要抱得美人归…哪里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陈平哈哈大笑,恍若未闻,继续往里走。
黄小虎刚从西凉回来,面对这种场面,他竟然兴奋了起来,怼了一下身旁的蒙面男子,挑衅道:“老巴,过会儿若真动起手来,西面,南面这两个方向的人你不能和我抢,咱们比比谁杀的人多…”
巴图铁的脸被面巾遮住了,看不清楚他此刻什么神色,不过从他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几分无奈。
他哼哼道:“我才懒得和你好勇斗狠,那是莽夫所为,我的任务是保护大人…”
这事儿巴图铁其实是很无奈的,陈平这两个弟弟实在是太变态了,陈耀武就不说了,这些年武艺突飞猛进,反正他巴图铁用尽全力,三百招之内是赢不下来的。
至于黄小虎这厮,完全是变态中的变态,去年的时候两人便打了平手,加上巴图铁已经过了三十岁的年龄,黄小虎二十都没到,此消彼长,今年若是再打上一场,巴图铁还真有点没底。
北业王府的客厅在什么地方,在场的有好几个都知道,倒也不用人来刻意带领。
客厅的大门是一直大开的,此刻,两边密密麻麻的站满了全副武装的侍卫。
陈平来到近前,见这些护卫虽然肤色麦黄,不过比起长期居住在北业的人来说,由于紫外线的不同,肤色还是有明显的差异。
“我就说今天我家的虎妞怎么不让我出门,原来是真有人给我陈平摆了这一道瓮中作弊的好戏啊…”
陈平面色不变,迎着大批面色不善的侍卫,大步向房间里走去。
果然,刚刚走进房间,便见正位端坐一个穿着黄袍,面色有些病态青紫的中年男子。
这人…
不是武明思,又能是谁?
单文都缩着脖子坐在一侧,见陈平进来,他满脸的愧疚。
“原来是皇上请客啊,看来我陈平今天是有口服了…”
陈平并没有大礼参拜,而是直接大咧咧的找了个位置坐下。
武明思千里迢迢的跑到北业王府来摆这一道,看来武明思已经绷不住了。
正所谓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看来今天非要撕破脸不可了。
“这就是皇上?”
陈耀武有些好奇,凑在陈平耳边说道:“怎么看起来像个死人?从京城这么远的地方跑到北业城来,竟然没将他给颠死?”
因为房间里太过安静,陈耀武的这句话被在场的所有人全都一字不差的给听了进去。
刷刷刷…
霎时,满屋子里全是利刃出鞘的声音。
从进房间开始,陈家两兄弟已经犯了两庄大罪!
第一,陈平没有大礼参拜,此为大不敬之罪。
第二,陈耀武说武明思像个死人…辱骂皇上,可是死罪…
咳咳…
不过,剑拔弩张的房间里除了杀机和武明思断断续续的咳嗽,并没有谁来恶心的喷口水数陈平到底犯了多少庄十恶不赦的大罪。
右侧一个白须老人自顾自的给自己斟了满满一杯酒,说道:“反正都是一死,别的罪过,皇上也没心情和你清算了…”
“相国大人…”
陈平闻声,向这个老人看去,问出一个和这个房间里压抑到让人崩溃的气氛完全不相符的问题:“不知,余大人身可还好?”
刘相国好像德道高僧一般,宝相庄严,并没有回答陈平的问题,而是大袖一挥,旁边一个瑟瑟发斗的丫鬟开始走过来给陈平倒酒,才听他说道:“陈大人面子不小,皇上和老臣亲自来为陈大人送行,这待遇,恐怕是全天下的独一份了…”
“哈哈…”
陈平举酒便喝,目光从刘相国身上移开,看向主座上的武明思,嘴角上浮现出一抹Yin冷:“不知道这一次,皇上又是受了谁的蛊惑?竟然敢对本官下手?谁给你的底气?”
“你…咳咳…放肆…”
武明思被陈平的态度气得连续咳嗽:“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朕…朕要为天下百姓清除你这颗毒瘤…”
“哈哈…”
陈平扬天大笑,好像真的听见了一个十分好笑的笑话,站起身来,自斟自饮,惋惜道:“本官倒是想听听,都是谁和皇上说了本官是毒瘤?况且…你就这么自信能杀得掉我?”
“是…”
“外强中干…皇上不要受了这厮的蒙骗…”
武明思险些被陈平套话。
刘相国知道陈平有舌战莲花的本事,不能让他和武明思继续说下去,插话道:“你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就不要在皇上面前使了,你若乖乖受死,皇上仁慈,兴许还能给你留个全尸…”
“是吗?”
陈平不以为然,依旧恍若无人般自斟自饮,忽而,又扭头向旁边正满头大汗的单文都看去:“王爷,有酒无菜啊,莫非这便是你的待客之道?”
“陈大人…不管小王的事啊…”
单文都面色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