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你别再胡来了,当真想要成为下一个孟多娇吗!嘉宁侯府可不容许你这般一再胡闹!你不想想你自己,也想想母亲!”
何乐娉恨恨地瞪着与睿亲王他们说话的何乐安,她咬牙切齿道,“四姐,是她害了大姐的,你知道的——”
“我更知道的是,是大姐先设计害别人,偷鸡不成蚀把米,教自己落得如斯田地。”何凌氏冷静道,“你别像你大姐般糊涂,钻牛角尖,她成为越郡王妃再如何也是她的本事,你羡慕,那你也可以努力去成为别人的王妃,针对她有什么用!”
“一而再的,只会显得自己卑劣,嘴脸难看,叫别人瞧了笑话!”何凌氏道,“她如今荣誉,你以为当真是她自己赢下来的吗,靠的还不是越郡王,你与越郡王作对,与整个谦亲王府作对,你可有想过你将嘉宁侯府置于什么险地中!”
“母亲自幼疼宠你,不是教你把嘉宁侯府推到断头台上的!行事前三思!”何凌氏道,“别再被大姐那些胡话刺激去了,也不往深里想想,她若不先去害人,别人又怎能将计就计,何况根本就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是何六报复她,说到底是她自作孽不可活!”
何乐娉不敢置信地看向何凌氏,“四姐,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大姐,她的幸福被何乐安毁了,她被,被歹人毁去清白了,众目睽睽之下,这什么仇什么怨。我们好歹是亲姐妹!”
“她自己承认了,是她收买丫鬟叫人这般害何六的,你怎不换位思考,若众目睽睽之下被毁去清白的是何六,你又可会可怜她一点点,还不是因为心中的不甘而执迷不悟,不过是为心里的嫉恨,若再不听教训,便不要怪我要母亲将你送出城避风头了!”
何凌氏道,“我可不想有朝一日,在城墙下看见你被人吊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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谦亲王府竹取院的厨房里,何乐安正在准备早膳。仲孙玥一身明媚的红衣翩然而至,道:“今日是九月的初一,膳食准备好了,我们端过去给母亲好了。”
“好呀。”何乐安将膳食平均分布成两人分量,一来是怕不够吃,二来即便浪费也没什么,所以依照平日的分量用Jing美的碗碟装好,摆于托盘,由仲孙玥亲自端上。
而他们去到佛堂时,仲孙玱已经在了,正与谦亲王妃说些寻常话,何乐安和仲孙玥请安后。仲孙玥将膳食搁至小茶几,把筷子递给自家母亲,还道:“母亲平常也不该只坐躺于房中,天气好的时候,不妨出去院子走走吧,初秋时节,风正凉爽呢。”
“母亲知道,你们不必担心母亲,我从前便不爱热闹,如今更是喜欢静而已。”谦亲王妃道,她接过筷子,浅尝几口。又与他们道:
“若是得了空闲,你们可以带安安喊上慧语那孩子和师将军,去城郊的庄子看看,摘些时令果蔬,住上几日,好好放松,别总是皱紧了眉头的——”话音还未落,谦亲王妃突然痛苦地捂住心口,呕喷出一口黑漆漆的血来,还未来得及痛苦地呻yin,人已经倒下去了!
“母亲!”仲孙玱和仲孙玥连忙上前搀扶她,何乐安在旁吩咐丫鬟宣太医。可仲孙玱一探谦亲王妃的鼻息,却撕心裂肺地叫起来,“母亲!!”
便是仲孙玥也不敢置信地看着倒在自己怀里的谦亲王妃,他颤抖地伸出手指,想去探清楚谦亲王妃的鼻息,可仲孙玱突然朝何乐安发难道:“何乐安你,你给我母亲吃了什么!她怎会吃了你的东西后,突然死了!”
何乐安被质问得懵了懵,摇头道,“没,没有呀,都是寻常的东西。我,我——”
“仲孙玱!你糊涂了吗!怎么可能会是安儿!”仲孙玥冷下脸道,“你怀疑谁都可以,不可以怀疑我的妻子!”
“你!”仲孙玱不敢置信地指住仲孙玥的鼻子道,“仲孙玥,你还有没有人性!竹取院是你的地方,我管理的王府的仆从也不可能被收买了去,东西是她煮的,不是她的问题,难道还会是你这个亲儿子的问题吗!事到如今,你竟还要帮她?”
仲孙玱道,“我早以听别人说过了。她与睿亲王总是眉来眼去的,指不定——”
“你、闭、嘴!”仲孙玥蹙眉道,“母亲出事我也很难过,但安儿绝不会背叛我,更不会谋害我们的母亲,你若再说她的不是,休怪我——”
“怎的,你如今还要为了她,杀了我这个大哥不成!?”仲孙玱怒极了。
仲孙玥道,“你冷静点!”
“母亲被她害死了,你叫我如何冷静!”仲孙玱抽出腰间的软剑,猛地指向何乐安道。“我们诚心待你,不成想你竟——”
“仲孙玱!!”仲孙玥也怒了,“你别用剑指着她!!”他小心翼翼地放下渐渐冰冷的谦亲王妃,一把抓住那剑刃道,“太医还没有来之前,事情还没有明朗前,我不许你怀疑她!”鲜血瞬间顺着剑尖一滴滴跌落。
“夜明!”何乐安心疼地抓住他的手臂,她挺直腰杆子迎上仲孙玱漠然的视线道,“我是夜明的妻子,他的兄长是我兄长,他的母亲便也是我的母亲,我又怎会谋害她,你可以怀疑我,但在没有证据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