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虐,女同事就来了杨清一人,她对苏愿心中还怀着仇, 一时间苏愿竟没了对手。
苏愿拎着球拍,坐在球场旁边的休息椅上,看着傅文熙给他的同事们喂球。因为傅文熙的叮嘱,她也不和那杨清说话,就一个人清清冷冷地坐在那里,无聊地简直要挥着球拍打蚊子了,如果五月的球场上有蚊子的话。
许是苏愿盯傅文熙的目光太怨念,许是苏愿和杨清一坐一站互不交流的气场太奇怪,球场上的男人们这球打着打着,就打不下去了。
“弟妹要不要来打?”胡杨问道。他从他的那半场上走过来,在球拍包里找到自己的水杯仰头直灌。傅文熙这人打球特别上道,就和个超级AI一样,和他打球还可以调整难度模式。他的球技好,为了照顾球友一般都是遇强则强遇弱则弱,如果对手想挑战自我,傅文熙还能妥当的调节对局模式,从easy模式到hard模式总有一款适合你。
网球场上的傅文熙就像电影里的智能管家,绝对满足需求,所以认识他的人都喜欢和他打球。
苏愿点了点头,她看了一盘下来手也有些痒。可就在她上场做了两个热身动作后,在隔壁球场的同事走了过来,发起了一个在场的所有人都尴尬max的倡议——今天人挺多,要不咱们来一局双打?
这位同事就是上次没亲眼见苏愿和傅文熙对局的那其中之一。他对苏愿可是好奇的紧,自认为球技也是不错,每每和傅文熙对局都会自动开启hard模式。瞅着苏愿那细胳膊细腿,他很是自信的想会一会全院皆知的傅文熙的这位宝贝。
胡杨不啃声,他不想被傅文熙虐完再被苏愿按着虐。就算是和苏愿一队,对上了傅文熙那个怪物他和苏愿照样会被虐。
苏愿也不做声。这位神奇的同事大概天生不会看气氛,他刚刚的对手和胡杨一样,一点想要双打的意思都没有。此时场上除了他就只剩了她、傅文熙还有杨清三人。
苏愿也不知道这局面是怎么变的,最后就成了混双,当然,是她和傅文熙混,对打杨清和那个没眼色的男同事。虽然这是和傅文熙的第一次混双,但他们几乎不费什么力气,对面就被他们打得宛若泥石流一样,毫无还手之力。
这是一场没有悬念的比赛。整整一盘,都是苏愿和傅文熙在虐菜对手。一盘结束,傅文熙和苏愿都是说不出的尴尬,而对面的杨清脸上的表情更是黑得像是被墨汁泼过了似的。见此,一旁的胡杨连忙打圆场。
“哎我说你俩,虐狗虐到网球场上来了是吧?”
苏愿和傅文熙都愣了一下,刚刚杨清他们一分未得,这就说明,他们刚刚一盘下来,打出了Love Game!
网球场上所谓的Love Game,就是指一局里对手一分未得。love是零分的意思,据说是英国人在法国学打网球时,在球场上听到法国人呼叫0分为 “l\'oeuf”,听上去很像英语中的“love”。从此,英国人就故意把零分念成love,沿用至今日,love game已经成为一个专业的网球术语。
忽略网球术语的含义,love game这个词本身就饱含着恋爱的酸臭味。傅文熙低头看着苏愿,心中激动又甜蜜,若不是在公共场合影响不好,他是真的想要直接低下头去给她一个深吻。
苏愿微微抬头,看了看自己身旁的傅文熙,露出了今天的第一个发自内心的甜蜜微笑。那笑容比人间四月天多一分热情,比热烈的六月天多一分温柔,是最最恰到好处的五月的风。
五月的煦风吹过,转眼便迎来了六月。
因为苏愿去纽约之前,她妈妈顾岚专门来机场“偶遇”自己,傅文熙便一直惦记着一定要找个时间去和苏愿去她家中正式拜访她的父母。六月的第一个周末,苏愿终于要一了傅文熙的夙愿,带着他上门见父母。
在此之前傅文熙做过很多的功课,比方说苏家二老的喜好。
“所以阿姨都喜欢些什么?”傅文熙焦虑得不行,他觉得自己实验出了错误时都没这会儿紧张。
“我妈?她喜欢陆任嘉。”苏愿倒是和往常一样,一副四平八稳的样子,看着傅文熙紧张得有些神经的样子,不由生出了些逗他的想法。
果然,听到苏愿的回答后,本就焦虑地在客厅走来走去的傅文熙立即顿住了步子,愤愤然横了她一眼。
“真的嘛!你是不知道,这些年我妈她给我和陆任嘉创造过多少机会,她可喜欢他了,我觉得她疼陆任嘉比疼我多。”这倒是实话,不然天底下懂时尚集团运营的职业经理人那么多,她偏偏选了年轻的陆任嘉给Iris做首席执行官。
“你紧张个什么劲啊。”收到傅文熙瞪视的苏愿好笑的摊了摊手,“要和你在一起的是我又不是我妈,你问她喜欢什么不如问我喜欢什么。”
“你?这还用问?你喜欢我。”傅文熙立即将了回去,看到苏愿被他这话堵得不知说什么的表情后,他才满意的点点头,继续在客厅走过来走过去。
“行,我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