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因为沈御风在梅湛心里是个特殊的存在。
“阿yin你下一步要去做什么?”沈御风问。
游鸿yin没回答,反倒是询问:“在你的眼中,江湖生涯是怎么样的?江湖人又是怎样的?剑客又该是怎样的?”
“哈?”沈御风想了想:“好像没想过这些问题啊。江湖,江湖不就是那个样子,江湖人也就那个样子。至于剑客,”他顿了顿说:“在我看来,剑客只要坚信手中的剑,恪守剑道就足够了吧。”
游鸿yin非常坚定的说:“我的目标是做天下第一。”
沈御风还沉浸在思考人生哲学上,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迟疑的夸赞:“我该夸奖你,志向远大吗……”
游鸿yin说:“所以,在不久的将来你也会成为我的对手。”
沈御风终于听懂了:“你下一个想挑战的对象是我?”
“不,我是说,你别再跟着我了。”游鸿yin说:“我希望未来的对手,在决战之时能全身心投入,而不是因为某些理由迟疑。”
沈御风则傲然而严肃的说:“剑客从不对自己手中的剑说谎。决战之时全力以赴是对对手最基本的尊重。这一点,你无需担心。”他顿了顿说:“倒是你,是否会担心我对你的剑法太熟悉,将来对你太过不利么?”
游鸿yin说:“我从不畏惧任何东西,否则何谈天下第一。”
“好气魄。那么阿yin,你下一个挑谁。”沈御风微笑着问。
“荼罗教教主,澹台璧。”
沈御风笑容僵在了脸上:“不如,你先和我单挑?挑完咱们去喝酒。”
“怎的,澹台璧很可怕?”
沈御风急了:“澹台璧是个疯子,他不会和你公平决斗的,之前武林里集结了不少人马想解决荼罗教这个邪教,但是最后都无功而返。”单枪匹马找澹台璧的麻烦,是老寿星上吊找死啊。
“不是难啃的骨头,我就不会找上他了。”游鸿yin说:“更何况,我需要更为严苛的实战环境,否则,天下第一不过是镜花水月罢了。你如果不想去,可以不用去。”
沈御风还能怎么办,只能舍命陪君子了。
游鸿yin则说:“放心,我不会就这么冲上去的,总会有些准备。”
荼罗教距离中原比较远,总部在南越,虽然和当地的五毒教、万黎族等门派多有不和,时常有摩擦,却是力压众多教派,成为南方第一大教。
而中原人把其称呼为邪教的原因是因为荼罗教的教义洗脑性非常强,这个教派发展的手段就是洗脑信众,同时使用药物控制众多属下,还经常到中原抓人回去补充人力,和中原方面属于水火不容。
但是因为总部地势险要,中原各派几次剿灭都是无功而返。
这让荼罗教教主澹台璧的名声在江湖之中更加扭曲神秘起来。
游鸿yin这次是抱着长时间备战的心情来的,为此,梅湛不满了好久,他别说南越了,连天下风景最佳的苏杭都讨厌,可以想象他如今那种非常不爽的心情了。
南疆的风光与中原大不相同。
苍山洱海之间,是难以描述的清灵之气,这里是从未被人类踏足过的干净。
让人难以想象,这样的天上之景中,居住着神秘而扭曲的一个教派,在江湖众人的口中,荼罗教就好比瘟疫一般,触碰就会被他们蛊惑着加入,然后一去不复返,再也不会回来。
“你呢,御风,你对荼罗教的印象是什么?”
“畸形的发展模式,内部隐患非常大,但是聚信力非常足。”沈御风说:“暂时威胁不到中原太多。”
“所以,你反对我直接找上他们,而一直为江湖正道奔波的你,也并未将重心放在这个上面。”游鸿yin说。
“准确来说,因为是中原各派没有足够有威信的人牵头,他们不会主动去为难身为外族的荼罗教,前几次的剿灭行动也都是因为有直接事件相关者站起来号召而已。而一直无功而返,就只能放任不管了。我也没那么愚蠢,一个独行侠,去和一个教派过不去。”沈御风打量了游鸿yin几眼说:“倒是你,够硬气,我喜欢。”
“在我看来,荼罗教的注定只能在南越发展,因为独特的文化和药材生产地。”游鸿yin说:“教义不被异域之人接受,因为文化的完全不同,信仰是最容易散播同样也是最不容易散播的东西。如果一种信仰带上了太多的文化因素,那么它注定了传播范围有限,荼罗教义就是这样。而控制人的药物,必然取材当地,同时产量有限,否则荼罗早已将整个南越都控制住了,怎么还会放任五毒教等和他在台面上蹦跶。”
“就算是你说的真的,这对我们这次旅程也没太大帮助。”沈御风说。
“不,我们现在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搞清楚澹台璧这个人,最想要的是什么,而最不愿意看到的,又是什么。”
澹台璧此刻正斜靠在教主的座椅上,看着教中举办晚宴,他怀里搂着好几位瑶族美人,几位美人正在边喝酒边看下面载歌载舞,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