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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鸿yin见老先生信件,不由得的心中一软。他也想不出其他报答方式,就设计了一套琉璃茶具,让村中的人烧出来后,自己送了过去。
然后被楚老先生戒尺抽了出来:“都快五年了,居然一丝长进也没有,以为送套礼物就能逃过戒尺吗?”
游鸿yin悻悻然地回家。
那刘梦知见状,原本被游鸿yin轻松就弄到两千两银子这件事弄得很郁闷的心情陡然好转,幸灾乐祸地说:“哈哈,还想科举,如果不是有刘梦知的记忆,你怕是连他五年前的水平都没有。所以,何必要多此一举,费尽心思恢复和那个老头儿的交往。”
因为引渡人说过,游鸿yin拥有与他完全一样的起点,他有曾经那个刘梦知的记忆,游鸿yin自然也有,所以在他看来,游鸿yin有一些经史子集的知识,完全是原刘梦知记忆的缘故。
游鸿yin轻悠悠叹了一声:“孤身一人在这个世界,有个可以亲近的老师不好吗?你,不觉得举目无亲是如此孤独。”
似乎是刺到了刘梦知内心的什么隐秘,那刘梦知的灵魂猛然震动了一下,然后再度潜伏回身体深处,不再说话。
游鸿yin讽刺地笑容如同昙花一现,再看,脸上又是挂着轻松闲适的表情,看不到其他。
随后游鸿yin买了一头驴,买了些必需品,准备好路上需要的物资,带上全部家当以及路引和推荐信,告别了刘家村,踏上所谓的游学之路。
“你游什么学?还不趁着手中有本钱,赶快做些大生意,把那个李大宝彻底压下去。”刘梦知大概是收拾好了心情,跑出来一看,人居然游学去了,自己都替这个人着急。
“效仿先贤有何不可?”骑着毛驴上路的游鸿yin悠哉地反问。
“你是脑壳有问题吗?你又不能去科举,游学是增加见闻,增加名气用的,有这个时间你不如抄几手名诗增加名气。”刘梦知不反对抄古诗,古人自己不也说过,天下文章一大抄么。他当时倒还记得不少库存,不过当时还没涉及到这方面的事情,也没考虑到用这一招给自己多增加点名声。
“刘梦知在这个世界活了二十年,最远去过的地方就是县城楚先生的书院,你之后做生意虽是走过一些地方,但是却也没有距离刘家村太远。在这个通讯不发达的世界,信息就是最有价值的东西,我们现在是去找那些最有价值的东西,你怎么可以说是无用呢。”游鸿yin耐心的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书籍记载的只是过去,你自己看到的才是现实。除此以外,还能帮你更好的了解熟悉这个朝代的生存法则,风土人情,这,是必不可少的一步啊。”
古代的路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走,游鸿yin第一站的目的地是文风鼎盛的上饶,刘家村地处九江,这两者都属于江南,距离并不是太远。不过这么近的距离他也骑着毛驴走了十几天。
然后就是到处游玩观赏,住上一段时间客栈,和当地一些人混熟了,再通过交谈了解具体情况,也会听一些当地官员实施的政策等等。大胤朝并没有十分严厉的言论限制,不只读书人可以谈论朝廷制度,作为直接感受者的普通百姓也可以说说。
一路上游鸿yin也会摆个小摊子代写信之类的,孤身一人上路,总要做做样子,免得被人当肥羊宰了。
江南看的差不多了,游鸿yin朝着南越行去。
沿途的路程有些孤寂,虽然有个刘梦知,但他如今每天清醒过来的时间有限,起不到什么作用。游鸿yin干脆在人牙子那里买了个十一二岁的小书童,并不指望这小孩子能做些什么,只是充当一个可以说话的对象。
他给小书童随大流起了个墨棋的名字,然后就骑驴带着这个小书童一路继续向南。
三年后。
墨棋冲入主屋,喊道:“公子公子,不好了。”
游鸿yin在练字:“又怎么不好了。怎么都这么大了,还一惊一乍的。”
墨棋不好意思了一下,随即有焦急地说:“李大人把我们家船队给扣了。”
李大人是这五羊城的父母官,本地大族出身,并不是通过科举封的官,而是经举荐入的仕途。五羊城沿海,地属南越,距离京都实在太远,如今朝廷还没有想起来仔细经营整顿这种蛮夷之地,所以游鸿yin一年半之前来了这里后,就暂时定居下来。
而墨棋所说的船队是游鸿yin以原本手上的现银做资本打造起来的。南越密林众多,良材易得,造船的工匠也有许多,出海经验丰富的船员不少,拉起一只船队比想象中要简单。
虽然无法超远距离进行航海,但是这三艘经过他改良的船只要比如今其他船行驶的更远,沿着海岸线做海上贸易一点问题都没有。
刚开始资金有限只有一艘船,好在这艘船投入使用后就开始赚钱,后来拓展到三艘。当然,他虽有船队,却一直只是在沿海本土进行货运,并没有心大做其他国家的生意,风险很低。
“公子,你快去看一下吧。”墨子见他家公子依旧悠哉悠哉地写字,急死了都快。他知道公子对金钱看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