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一块回家。半路上菊润拿着喜才说笑:“咋了?喜才?这才几天就想着二丫啦!”喜才呵呵的笑了一阵回说:“也不单单是我,姐夫刚不也下来寻你了?”“啥?明亮刚来过!”“嗯!你们没见着?”“是啊!”菊润喜才心里都觉得奇怪。
安兰正想寻着小丫说话,就没顾着喜才和大姐说话,前两步的进了院子。进了堂屋就喊小丫,不见小丫回,想着定是睡着了。想着就想去吓唬她一下。一掀帘子,眼前的情景让她张大了嘴巴。小丫的床上凌乱不堪,床单上还有血迹,裤子挂在腿弯处,身下就那么裸着。只见小丫双眼凝视着天花板,眼神死而无力。
安兰哭叫着:“咋了么?咋了么?这是谁?”一边哭着找来卫生纸把小丫身上擦拭干净,帮小丫穿好衣服,把小丫扶坐了起来,又拿来一床被子垫在小丫的背后。小丫还是那样,像死了一样,身子一动也不动。
喜才和菊润听了安兰在屋子里哭,赶紧进了来。望见这一情境,都心里一阵急乱。菊润转头把小杰放了程黑蛋床上,就又哭着进了小丫的屋子,一边骂着:“这是哪个狼日的干这龌龊事?”喜才开始怀疑起祁明亮,但这事也不确定,也就没有敢放口说出来。急着拽着安兰出来堂屋小声的说:“我刚上来遇见祁明亮正从院子里出来。”“不可能吧!叫我去问!”喜才忙拉了安兰说,叫小丫先歇一会儿,不着急。安兰又去了灶屋烧水,想着小丫还是姑娘的身子,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往锅洞里塞着柴草。
程黑蛋背叉着双手唱着秦腔三滴血:“家住陕西韩城县,杏花村中有家园园……”尹娥紧跟着程黑蛋身后,回来院子闩了院门。安兰在灶屋里转头忿忿的说:“唱啥哩么唱?”程黑蛋的热情被安兰这一句浇得全无情趣,板着脸回:“咋了?死了人啦!不叫人唱!?”安兰就哭出了声,嘴里说道:“你去看一下小丫!”
程黑蛋和尹娥对视着,心里立即有些毛乱,意料到果然是出了啥不好的事,就急急的赶了小丫屋子来。“咋了?咋了?”尹娥圆瞪着双眼,看见了躺在床上僵直的小丫,见着小丫呆呆的看着天花板,就摇着小丫的手臂哭说:“小丫,是我啊!我是你妈!小丫!”程黑蛋怒气从心里上来,正要开口说话,却已觉得自己说不出来话,向后退了步栽坐到墙角的椅子里,喜才忙搀扶了过去。
安兰从灶屋过来,对着程黑蛋说:“爸爸,喜才说他刚上来看见祁明亮从院子出来的!”“二丫!你说啥哩?你咋不说是喜才呢?”菊润急躁的说着,肚子里生出一股怨气。
安兰来了小丫身边,对着小丫说:“小丫!你告诉二姐,是不是祁明亮!”
小丫还是呆呆地望着空里,听了安兰这一问,眼里溢出一股细泪。安兰接着说:“小丫,你听二姐说,要是二姐说的对,你就把头点一下!”小丫缓慢的点了一下头。安兰又问:“是不是祁明亮干的这事?”菊润立马注视着小丫,她在等着小丫即将要作出的举动,心里像鼓起了一个大气球,也不知道能放松下去,还是爆炸开来。尹娥也望着小丫,小丫缓慢的点了两下头。
菊润这见小丫点了头,顿时觉得心里一通重重的打击,也不知道说啥好,一时慌乱无神。“爸爸,报警吧!”安兰说着就要去程黑蛋那间屋子里拨打电话。菊润见二丫要打报警电话,忙喊着:“二丫!不能啊!不能啊!”说了噗通就跪在了安兰的面前。
尹娥正边哭着边给程黑蛋扑挲着胸口,程黑蛋啊的出来了一口气,仰着头嘴里呼道:“家门不幸啊!”
菊润转过来跪着面对着程黑蛋,哭着说:“爸爸!祁明亮是个猪狗不如的东西 ,这事他纵该千刀万剐,可,可是他要一进去,留下我这孤儿寡母可咋活呢?”程黑蛋听着菊润这里哭说,心里已想到,祁明亮要一进去,这菊润的家就完了,祁明亮的前途也完了。菊润果然又哭着说道:“他现在好赖也在镇上任着官职,这事一捅出去,我这家就全完了,眼前的啥都没有了!”说了又呜呜的哭着。
安兰反驳到:“你只想着你自己,你忍心让小丫忍气吞声么?”菊润转头望了望着安兰,也不知道说啥,半晌又说:“这样对小丫也好,要是传出去,小丫以后嫁人都是问题呢?”两姐妹言语已经针锋相对。
程黑蛋坐在椅子上,把一只手掌定在半空,定了气说道:“今天这事不能出了这个屋子。”
安兰听了爸爸这么说,心里尽是失望,喜才忙硬拉细劝把安兰拽扯出了院子,喜才说爸爸说的对,这事捅露出去对谁也不好,祁明亮多好的前途,小丫将来因这事也不好嫁人。喜才硬要拉着安兰回下碥,安兰说要留在程垣照看小丫,喜才就一个人回去了。
菊润听了爸爸这么说,心也一下定了起来,忙起了身进了程黑蛋的卧房抱起小杰,口里说着:“这个家我是没脸再待了。”便出了院子,安兰喊说:“姐,半夜三更的,你是做啥啊?”
“我回啊!”说着就抱着小杰上了公路往祁沟回。安兰见她刚才一心想着自己自私的样子,也懒得和她再说话,走就让她走去。菊润回了祁沟,已凌晨三点。见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