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那里是谈情说爱的地方。”“你不想和我谈情说爱么?”管嘉怡扑闪着眼瞅望着我。我受不了她这种瞅望,就赶紧躲避开了。管嘉怡抽出手,脸上一丝怒气:“我知道你看不起我,你嫌弃我。你嫌弃我是被人抛弃的小三!”管嘉怡似乎失去了理智,完全没在乎街道上有这么多的行人。“不是的,嘉怡!我还忘不了安兰,我只想再记上她一段时间,只当是祭奠,祭奠曾经那段青梅竹马的爱情。我,我现在不想谈,谈新的恋爱。”管嘉怡抱着我哭了起来,哭里含着一阵笑。“你我做兄妹吧!乖妹妹!”管嘉怡哭得伤心,眼泪滴shi了我的衬衫,她用小拳头打着我,她不明白这世界上还有如我这般固执的人。她理解了我的想法,她一直猜测,也一直问安兰到底是咋样的?天仙么?我笑着说,她很一般,随即目光又黯淡下去。
时光消化了一切,我成了管嘉怡的哥哥。她叫我哥哥也越来越亲切,我的笑容也越来越灿烂。
这一天假期,我和三奎,周全夫妻,还有管嘉怡我们来了人工湖搞野外烧烤。周全把鱼竿支在湖边,让曾小月看着水里动静,曾小月说自己钓鱼是好手,不用他闲Cao心。周全便和我一起去树林子拾柴了。管嘉怡和三奎在原地把买来的蔬菜摘洗干净。管嘉怡问着三奎:“你们那里吃什么啊?”“面,条,馒头。”“听说你们那里很穷啊?”“胡说,我们,那,那里,不穷,我们穷的,是钱,富的是,心,心态。”“你们那里的女孩子是不是很漂亮?”管嘉怡继续问着三奎。“岂,岂止是漂,漂亮,那是相,相当的,漂,漂亮。就,就拿金刚的,心,心上人,来,说,”管嘉怡打断了金刚的话:“等等,安兰?安兰是谁?”管嘉怡听着这个名字陷入一段遐想。三奎回着:“安兰,姓程,程,安兰,是金,金刚的,女朋友。从小,到大,我和金刚都,都,喜欢她,可她,喜欢,金,刚!”三奎说到这里笑了笑。管嘉怡终于明白金刚不接受她的原因,程安兰到底是个啥样的人呢?她又接着问道:“那现在呢?她在老家么?”
“现,在?现在,程,安兰,背情,负义,嫁了别人啦!”“噢,真是种遗憾。”管嘉怡低声叹息。不禁心疼起金刚,这个拥有一颗怀柔之心的男子。“怎,怎么了?你,想什么,呢?”“噢!没想什么。”
三奎说:“我们,那儿,女,女孩子是,是不留你,这种眉毛的。”“那留什么样子?”管嘉怡追问。三奎在地上捡了块炭渣,给管嘉怡画起了眉毛。管嘉怡一脸认真的坐那儿由着三奎给她画眉。
“呃呀!”曾小月叫了一声,“这么好看的小姐让你画成母夜叉了!”三奎接着又用炭渣在管嘉怡下巴上画了两道胡须。曾小月双手捂着脸大笑,管嘉怡和三奎在湖边追逐了起来。
我和周全捡了柴回来,搭上点起火。曾小月已钓了几尾肥鱼。三奎找来三根粗枝支在火堆上,把拴了铁丝的锅子吊了起。
天色向晚,我们举杯嗨皮,谈笑了许久。周全夫妻说是要到周边走走,他们去了东边的树林子。三奎给管嘉怡说去西边的林子看看,管嘉怡欣然答应。
我一个人坐在火堆旁。干柴燃得啪啪作响,更显的夜里宁静。有谁知道,我心里还在想着一个人,一个原本可以共渡一生的人。想起了,就一阵烦躁从心底生出。还是起来走走。
我便向东边的林子走去,进了林子确见一处树丛摇的猛烈,稍微近了几步,却看见周全和曾小月拥在一起,曾小月□□着上身。哎呀!真是。我退出来向着西边林子走去。月光透过树叶洒在地上,一点一点光亮,又来一阵风,这些光亮又波动起来。我继续向前走,我想把这颗心丢到这片林子的最深处。
我由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三奎竟然和管嘉怡抱在一起热吻。管嘉怡看见了我。她的目光是一直盯着湖边的,不曾挪移开。她的目光痴呆,确有一种力量盯得我不知所措。我赶紧退了出来,我试图去理解管嘉怡和三奎热吻却把痴情的目光投向我,不敢想了。我坐回了火堆旁,认真的烤起鱼来。
周全两夫妻从东边林子里出了来,曾小月边走边捋头发,周全就像喝了酒,走路漂浮无根。我故意说:“周全,你是咋了?怎么走路都走不稳了?”周全笑着说:“兄弟,难怪那么多人喜欢野战呢?确实刺激!”曾小月一脸chao红,听得周全这么讲,又觉得不好意思起来,遂转了话题道:“怎么不见三奎和管嘉怡呢?”
我从西边林子退出来后,管嘉怡就推开了三奎。三奎又把她强拥了过来,顺势把管嘉怡按倒了地上。管嘉怡说:“起来,快起来!你不起来我可要叫了!”三奎没有理会,重重的压了管嘉怡身上。管嘉怡果然‘啊’的大叫了一声。三奎赶紧起了身。
我和周全赶紧往了西边林子来,“咋回事?”我和周全同时问道。管嘉怡忙回:“好大一条蛇!”三奎也回着:“是,是啊!”声音有些颤抖。
三奎摸不清管嘉怡心里想的是什么,既然和他热吻,而最后却做出这么扫兴的事。三奎已全然忘了黄晓娟,她只是他人生的一个过往 ,他这么想。他现在对管嘉怡是殷勤追随,从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