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误了吉时。”
“吉时?新郎都没来, 还有什么吉时。”管不了那么多,华思冲出人群,夺了送亲的马, 难得任性一回。
伴着身后此起彼伏的惊叫声,新娘和新郎一起逃婚了。
……
三月和风,四月细雨,春天的江南街道上, 满是小情侣。
“看着这小盒子好一会儿了,喜欢咱们就买下来?”
美貌如画的一对,引得多少男女老少驻足。两个人牵着一匹马,齐齐站在一摊妆盒前。漆红色的盒子托在手上,阳光下如玉的细长手指,比珍贵的髹红还要惊艳。
夏仁赞将漆盒放下,摇了摇头。
华思跟着将盒子重新拾了起来:“老板,多少钱?”
“娘君真有眼光,这款双蝶飞牡丹髹饰出自名家之手,世上独一无二。又是名贵的剔红,最是搭配贵郎君的身份了。”小贩露出了慈祥地姨母笑,伸出了五根手指,“五十两,买了真真地值。”
“五,五十两。”华思惊得嘴里能塞下个拳头,两人卖了一匹马,才不过二十两细软,也从盛京坚持到清原了,结果却栽在了一个巴掌大的小盒子上。摇摇头,华思把盒子放下,“呃,没钱。”
“待有钱了我一定给你买。”
夏仁赞笑着点点头,两人刚准备走,结果去路却被拦下了。
“五十两都出不起啊,小公子不若跟了我,我给你买。”色眯眯的一女块头,说着就伸出肥腻的手,向着夏仁赞脸上摸去。
当着她的面就开始抢人,这是要上天啊!华思一把抓着女块头的手腕,掐了下去。
“哎呦呦喂,疼,疼。快放手,放手。”这么大一块头,立刻怂了,整张脸歪歪扭扭,也是疼的狠了。
夏仁赞搭上华思手背,摇头道:“别惹事。”
华思只好听话,放了手。本以为就此揭过。但是女块头得了自由却不愿意了:“你们以为还走的了吗?知道我是谁吗,我告诉你们,你们这事没完。给我等着。”
两人权当没听见,不幸刚在地摊上用过两碗馄饨,就被官兵围了起来。
“?”三好良民,不知道他们惹啥事了。
“抓起来!”带头的一声令下,刷刷的抽刀声,将附近的人吓得躲的老远。只余下华思两人站在对面,看着指着自己鼻尖上的刀刃,有些傻眼:“官爷,我们两个良民,没惹事吧?”
“官爷办事还用得着给你们讲理,抓起来。”
前有刀,后绳索。华思握着夏仁赞的手,准备跳出去。要是被抓了,就不好找门路出去了。她们得先出去,找人搞清楚状况再说。
“女的下大狱,男的带到我房里。”有那么几分熟悉的声音,从官兵身后传了出来。华思没走成,看着刚刚遇见的女块头,哼哧哼哧的跑来堵在了两人面前。
我天!“这么狂的?”
“呵,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真正的狂。先动手,将那女的手先给我废喽。”女块头活动活动手腕。嘶,这手还在疼呐!
声音方落,一群官兵如疯犬,凶神恶煞地拿着刀,向前逼近。夏仁赞向后退了一步,抱着手,戏谑看着。
一阵噼里啪啦的兵器落地声,眨眼之间,官兵们抱着手臂在地上哀嚎成一片。
华思一步步将女块头逼得往后退。“你你,你……”
“这才叫真正的狂。”华思凑到女块头面前,勾了勾唇,“想要我男人,就怕你消受不起。”
一路上夏仁赞都在埋头低笑,搞得华思都脸红了:“你笑什么?”
“没,没什么。哈哈……”
“我刚刚难道不霸气吗?”
“霸气。”夏仁赞将华思一拉,毫无准备的人一声惊呼,被困在墙边。充满笑意的脸慢慢压了下来,“什么叫消受不起?”
“消,消受……”天下间也只有攻击力十足的夏仁赞能让华思不停地磕巴,一物降一物呀!“天色不早,我们找家旅店吧。你不累,我们的马儿也需要喂了。”
“嗯。”夏仁赞直起身子,伸手拍了拍袍子,“看在你这么自觉的份上,不跟你计较言语上的错误了。”
自,自觉?华思亦步亦趋地跟在夏仁赞身后。果然在气场强大的夏小将军面前,女人也只能堕落成小怂包。想我一代天骄俱往英雄人物,我为了啥,要跟这货一起逃婚!!
“两间……房。”手背突然被按住,声音都给卡断了,夏仁赞从华思手心里抠出来半块银钱:“一间,马喂好。”
此举赢得客栈在楼下吃酒的宿客频频侧目:“这年头长得好看真是什么好事都能遇上。”
“哎,有人夸我好看耶。”华思推了一下旁边的人,笑得跟小媳妇似的开心,“是不是?”
“嗯,她们眼光不错。”
“嘴甜。”
夏仁赞转头过来,旁若无人的逼近华思,秀的一手恩爱:“有什么奖励吗?”
“啊?”
“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