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属下不知道。不过属下还是觉得,要不明天早上再走?”
“是啊,不然这黑漆漆的,走着走着,队伍后边就没人了。”
马使一张苦瓜脸,求求您老能不能不要说了,我这人胆小。
“走吧。”
“啥?”马使有点儿傻了。
“我说走吧。就今天晚上过去,等到明天,大雪该封山了。想过去就过不去了。”
“可是,您不是说……,说有很厉害的土匪吗?杀人不眨眼的。”
“土匪是不确定因素,而大雪是确定因素。如果今天晚上不走,队伍得在这里被困上半个月也走不了。那耽误了运粮的时间,被杀头就是必然的了。所以,你是赌确定因素,还是不确定因素?”
“大人,小的……”马使快哭了,“小的都听您的。”
“听我的是必然因素,因为你不听我的,现在就是死了。传令下去,加速前进。”
马使一个机灵:“是。”
……
“大人,这一带名为依云山。因这山高的与云彩相依而得名。不过这里往往被人熟知的,不是山的高度,而是它里边的土匪。有传言只要他们出手,必片甲不留。”
“那你觉得咱们是不是幸运儿呢?”
“大人,小的觉得……”马使看着前方黑漆漆的路,愣了一瞬,声音突然发起飘来,“小的觉得我们,我们可能,必死无疑。”
……
马使声音未落,身后脚步已经乱了起来。前方黑漆漆的路,突然强光一闪,一阵轰鸣。
“兄弟们给我上,干下这一票,发粮食回家拐个小白脸,咱们男人把家当。”
“噢噢噢,把家当,把家当。”
正是入夜的时候,天气不好,色黑如漆。突然的火光大胜,红了半边山,分不清是黎明来了还是黑暗。
一群土匪,或者是几群土匪,更或者是几十群土匪,从四面八方涌上来。火光冲天,照的人,脸上发烫。
在这般强光中,华思坐在马上,走在队伍最前边。慢慢看清,把她们队伍围起来的是一群穷凶极恶的男人。其实有那么一瞬,华思以为她重隔这么多年,又一次穿越了。
因为这些土匪,五大三粗的样子,真真的和这个世界上的男人难以联想到一块去。而他们,跟电视上的土匪,几乎是没得差了。
这种场面不只是华思没见过,随行的人,哪个又见过。
“这这这……”马使哆哆嗦嗦的躲到华思马后边站着,嘀咕道,“这天下竟然还有这么恶心的男人,长成这样了,他们还有脸出来。”
剑拔弩张之间,华思骑在马上,还能淡定的笑了一声出来:“还好啊,很有阳刚之气。”
“多谢小白脸夸奖!既然小白脸如此会说话,今日我们兄弟就放过了你的小命。不若快快下马投降,跟着大爷走。待在家里边享福,一样吃香的喝辣的怎么样?”土匪群子里边出来了一个宽膀子虎皮大衣的男人,高举着狼牙棒叫嚣的厉害。
华思随着声音看过去,其长得在这儿的男人中确实粗狂的不像话。但搁在现代,算是很正常的肌rou男了。
在身旁马使快要吐出来的情况下,华思夹了马腹,向前进了一步。很明显,不仅华思的人没想到她们的大人会向前进一步,土匪们也没想到,站在那肌rou男后边的一伙人,默默向后挪了一步。倒是肌rou男,皱着眉头,与华思对视着:“你……你竟然能直视我?”
华思呵笑一声:“怎么?在你们这群人以为,我们都是如此胆小如鼠之人吗?”
“你明白,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不明白,你是什么意思?”
肌rou男愣了愣,最终举起手,与华思道:“我很看好你,但是对不住,我们立场不同。”
就在肌rou男身后众土匪蠢蠢欲动时,眼看着肌rou男就要放下手,一触即发。千钧一发间,华思从马上飞跳了出去,将肌rou男的手腕麻经一把掐住。
肌rou男显然也没想着华思会有这么一出,突然被制住了手,给愣了。华思趁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之计,在他身上飞快的点了几下,肌rou男顿觉四肢发麻发软。即使有几分蛮力,现在也只能任人摆布了。
华思拉着肌rou男,极速后退,很快到了自己阵营,被兵部侍卫飞快的围了起来。一切不过几息之间,待众人反应过来,都有些傻眼了。
咦?他们的老大,何时跑到敌方阵营里去的?
华思对着对面的众土匪道:“你们老大现在在我们手里,劝你们不要轻举妄动。”
对面的土匪看着被压在华思手里的老大,有了一丝的犹豫,拿着火把,向后边退了一步。
“大家不要慌,她们不过五十多号打手,绝对不是我们的对手,你们能眼看着这么一大块肥羊,而不动手吗?”土匪中突然站出来一个人,在大家都后退的情况下,却是往前进了一步,一脸的坚定。
华思小声与手里擒获的肌rou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