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什么嘛。走了。”华思蹦上马车车辕,给掀开车帘子,向夏仁赞递出了一只手,“上来。”
夏仁赞刚把手搭上,听着身后,一阵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急。华思站在高处,就看见一队人马,很明显是朝着她俩过来的。
华思看了一眼夏仁赞。夏仁赞瘪瘪嘴:“看来是走不了喽。”
“夏公子请留步,陛下正找您了,原来您到这边来了。”这次来的不是宫人,竟然是盔甲傍身的皇城侍卫。堵在两人马车前边,最懵的要数华思,这是怎么了?
前头被打了个请的手势,夏仁赞朝着一队皇城侍卫开的路,挪了一步。
华思跟了上来,抓住夏仁赞的手,问一边侍卫道:“没说不可以带人吧?我负责我们家郎君的安全。”
被华思看着的侍卫有些犹豫,旁边站的人咳嗽一声,队伍就这样开走了。
“别怕。”华思拉了拉夏仁赞的袖子,紧跟在他的后边,低声来了句。
“没事。”相比不了解情况的华思,夏仁赞却安然了很多。华思困惑问道:“那是什么事?”
“你的事。”
……
乾正大光明大殿偏殿,是辅助上朝的部分。朝堂之后,皇帝也会单独留一些大臣,商议政事。
虽然也是恢弘大气,非一般建筑可比拟。但相较于正殿,也是小了很多。平常皇帝也不会留很多人来。而这次上朝的都被移到了这里,人多,显得空气异常的沉闷,况且还有一股十分怪异的味道。
还没有走近,华思不舒服的皱了皱鼻子,与夏仁赞小声道:“谁这么缺德,尸臭味这么大,竟然给停在了这里。”
“除却皇家的人,谁还敢干这等事了。”
这夏仁赞被招进大殿不过盏茶功夫,让华思好奇究竟发生了什么,让他一个佛系青年说话都带上刺,闻着还酸不溜秋的。
“孟苇惹你了?”
夏仁赞没回。前边有人开道,直接让后来的两人,看到了里边。夏仁赞顺着路向前走去,华思低头跟在后边。
一些重臣将内堂围着,站在最里边的,是孟苇。和一具尸体?
华思朝着尸臭味道最重的地方瞧去,围着的重臣都蛮嫌弃的手挡着鼻子。只夏勋和楚王,孟苇,两三个面生的,面无表情的站在一旁。
看了一眼,华思赶紧埋头,找了个角落站着。夏仁赞又向着里边走了走,在华思余光中,慢慢走到了中心位置,跟着孟苇旁边站定。
“夏公子打开看看。”孟苇给旁边宫人递了个眼色,一宫人小跑着过去,将白布掀开。众大臣蛮嫌弃的避开眼睛。夏仁赞扫了一眼那尸体。
“夏公子在清原是见过那赈灾英雄的。瞧着,这是她吗?”
夏仁赞面色麻木,机械式地摇头。
“那夏公子可认识此人?”
夏仁赞这次直接连摇头都懒得动了。
“那么,就基本可以肯定,此人就是推英雄下水的那人了。真是让人心寒呐。”孟苇装模作样的直摇头。失望之情绝没有几分真,更多让人看到的就是她带到骨子里的幸灾乐祸。
“那么,现在就由臣,向陛下阐述,臣在这具尸体上发现了什么。”
华思在角落里寻着孟苇装腔作势的声音,却密密麻麻的人群中,并没有看见她口中的陛下,在何方位。应该是避着这尸首此等污秽之物了。
孟苇拿着她的丹凤眼,向着人群中扫了一眼,突然落在孟义身上,笑眯眯的:“堂妹想问一句楚王殿下,您平时有什么特殊的喜好没有?”
站在孟义身后的人出来怒斥一句:“有话直说,磨磨唧唧你想表达什么?”
“哎呦,侍郎大人,你别急嘛。待会楚王殿下这里问不出来,就该问你户部左侍郎了。不急。”
孟义抬手让户部左侍郎向后边退去,沉着声音道:“不知夔王世女是为何意?”
“因为我在这尸首身上发现了一块牌子,看起来稀奇古怪的。一则上边的石纹繁琐特殊,我觉得应该是能追其所踪。二则上边坑坑洼洼的,我觉得应该有特殊用途,像钥匙。要不然人做坏事,不会把这东西带上不是。”
“你在怀疑此人是本王的?”
“这个……”孟苇十分无奈道,“实在是这上边的石纹太过于特殊了不是。这歪歪扭扭的花纹呐,像是咱大同的文字和边邻契丹的呀。话说从边境来盛京的,我只想到了楚王殿下您。”
孟苇掏出她所说的石牌子,在孟义面前晃荡,显摆呗。
孟义翻了一眼,没说话。
“呈上来。”石牌子被孟义扫过一眼后,就被皇帝拿走了。众人窃窃私语,也搞不懂一个所以然来。
倒是刚刚说话的左侍郎又站出来说话了。
“淮河水灾,搞不清河里死了多少人。你在河里随便捞上来一个人就说是去害死什么救灾英雄的。这怎么成立?”
“可不是。”有人就站出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