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列,不许与他单独吃饭, 不许与他在任何私密场所有任何近距离的接触。”
“好,我都一一记下了。”
华思刚挪动一步,又被拽住了:“你会早点儿回来的吗?”
“以后我们在一起,夜晚必归行吗?”华思背着身, 安慰地拍了拍夏仁赞拽上来手,“你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我也不知道我最近为什么?”夏仁赞从背后一把抱住华思,埋在她的颈后,“还好有你一直在我身边,这么有耐心。不然……不然,我也不知道我会怎样。”
他不会得了产前忧郁症吧?华思心跟着跳了跳。
夏仁赞行事一向干净利索,而最近各种反常。又是害怕自己有外遇,又是患得患失的。
“我看孩子还是尽早拿出来吧。”华思转身,双手裹住夏仁赞冰凉的手,“你不要害怕,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我不想因为我的原因耽误你。”华思望着自己被挣开的手,愣住了。
夏仁赞艰难地背了过去,继续道,“你便去忙吧,不用为我浪费时间。”
华思算是被夏仁赞这前前后后的变卦给气笑了:“你说什么呢?除了你,我还有什么其他事情是比你和孩子还重要的吗?我不贪心,今生有你就够了。”
“但你不想夺回属于你的东西了吗?”
“什么属于我的东西,属于我的不是一直就在我身边吗?”
华思拾起夏仁赞的手,安慰道:“好了,别胡思乱想的。天下的事,是其他人的事。而你的事,就是我唯一的事。我们一家人快快乐乐的生活在一起,管什么其他的事。”
“可是我不想因为我而使你不快乐。你是什么样的人,我还不知道吗?”
夏仁赞叹了一口气,抬起手,轻轻的抚上华思的额前,这些日子一直没展平的川字。
“孟义好大喜功,当权伊犁的时候,边境就战乱不断。如果让她做了储君,甚至以后当上皇帝。我们的生活会怎么样,这是小事。却不能保证天下千千万万的百姓,会为了当权者的激情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大同的百姓,打不起仗了。这些年北方的旱灾,南方的水灾,你也不是没看见。朝廷一向会粉饰太平,但是百姓究竟过着什么样的日子,你这么多年的隐居生活,最是有权利出来说话的了。”
“还记的孟义在酒楼跟我说的吗?”
孟义是在乎夏仁赞,谈不上爱与不爱,因为他的出生注定了他的价值。
夏仁赞是带着祥瑞出生的,从小被皇帝宠到大。
“得到了就注定要付出,虽然我也想跟你在一起躲在世外桃源,但注定我们不是这样的命。”
“可是……”
华思心疼的看着夏仁赞。几个月来,他已经消瘦了很多。丰润的嘴唇,现在都干瘪发白了。
“可是,我答应过你,要给你幸福安稳的生活的。”
“跟你在一起,无论干什么,有多少人,我都幸福。我只是希望待以后,你还记得你今天的承诺。”夏仁赞玩笑道,“毕竟身边的诱惑这么大,就怕美人迟暮。”
夏仁赞将华思一把拉到跟前站着,比较着铜镜里的两个人。犹豫了一会儿,忍不住道,“面具什么时候摘下来,感觉你现在好丑呀。”
“有吗?”刚刚还觉得夏仁赞幼稚到没救了的华思,一刻就被带入颜值讨论的话题中去,“确实不尽如人意,整个脸也就眼睛好看点儿了。”
华思抬头对着夏仁赞眨眨眼:“是不是啊?”
一个冰凉的,像薄荷一样的吻,突如其来。华思睁着一只眼睛,呆愣在原地。
温温的,shishi的呼吸,轻轻地打在眼睛里,有些红眼。浅浅的一下,夏仁赞的唇瓣离开之后。华思匆忙低下头,一边偷笑,一边流眼泪。
“怎么,你不喜欢。”
“不是,不是。”华思眨巴着泪眼汪汪,“我眼睛里进东西了。”
“我给你吹吹?”
“不不不,就是进的你的口水。”
“……”
……
“住这的一群客人呢?”
按着黄色千纸鹤上边给的地址,华思一路找到四君他们落座的酒楼,却是没找着人。怎么回事?
酒楼临近城边,规模不大。若说成群的客人,自是让人印象深一些儿。掌柜眯着眼睛将华思看了一会儿,然后恍然道:“他们像是被什么权贵人物接走了。一看都是人物,能在小店暂居,真是小店的荣幸。”
谁要听你荣幸不荣幸的,华思急了:“什么权贵人物?他们初来盛京,认识什么样的权贵人物?”
“这……”掌柜愣愣地摇摇头,“看他们的样子还蛮是和气的,最起码比你看起来和蔼可亲很多……”
“……”
毫无所获的从酒楼里出来,冷风一吹,刚到十月的天气,却已经黄叶扫地,行人惨淡。
盛京的空气,是在这个季节本来就又冷又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