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大的起伏。孩子,不太稳。”
“麻烦你了。”
“你的病差不多好了。可能我需要取一点血,研究一下。”
“随意。”夏仁赞眼睛搭在帐篷外边,显然有些心不在焉。
四君随着他的目光看去,几个匆匆忙忙的行人,一闪而过。或许是石头缝里的钻出来的几株小草,吸引了他的注意吧!
“你多休息。”四君站了起来,收起医药工具,准备出去。身后安安静静的,怕是没有回魂吧。
四君叹了一口气,刚行到门口,帘子突然从外边被推开,一阵疾风,将四君撞到了一边。
“湍湍……流,或者漩涡。”
夏仁赞诧异地抬头看着这急的已经说不出来话的人:“什么?”
乌梢靠在桌子边,粗粗地缓了一口气:“你还不知道吗?”又回头看着同样一脸困惑的四君,乌梢傻了:“你们都还什么不知道吗?”
“知道什么?”夏仁赞突然站了起来,直觉告诉他,事情不太好。
“我也是刚刚听说,但我家那位大商人不是你的人?”乌梢奇怪的瞅了一眼夏仁赞,他困惑的眼神不似作假,如此看来,是真的不知道了。
“华思遇难了。”
“什么?”夏仁赞又坐了下去,面上伪装的波澜不惊,颤动的桌子却出卖了他。
“怎么可能?”
“几天不见消息传来。”乌梢道,“最近听说,坍塌的堤岸那一带,有特大漩涡。就是华思落水的那地。”
“落水?你先说清楚,怎么会有落水的?什么落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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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背叛
对于落水这一件事, 华思自己都觉得跟玩一样。夏仁赞不能接受,也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但实在是运气不好,大水里边有surprise。主角失踪了七八天还在继续失踪的惊喜。
夏仁赞知道的时候, 已经是可以打捞尸体的时候了。
激流勇进的河水里, 几个人消失了五六天,没死绝对上了岸。
执念是个好东西, 夏仁赞已经靠着它死守了三天没合眼了。
那天,带着蚂蚁老兄下水的水杨树叶都被打捞了上来。几个残黑的尸体, 蚂蚁老兄, 你死得好惨!
“没有?没有你们上岸干什么?继续捞, 活要见人,死……”夏仁赞一拳锤在空气里,死!请带上我。
“请主子保重, 沿河十里之远,都有我们的人在寻找,不仅是河里,包括附近的村庄店落。”血竭从清原城内赶来, 已经是深夜,一路上飞蛾扑了一脸的粉。糊了眼睛,也红了。
夏仁赞回头赏赐了她一眼, 这么几个月来,认真看她的第一眼。血竭只觉得心凉了半截,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主子……”
“你自己做了什么事,自己清楚。我当不起你主子。”
血竭抬起一张惨白的脸, 只余下一双眼睛,带着血色:“主子真的要如此决绝?”
夏仁赞脸偏向一边,不是不忍面对,是不想看。从收留她至今,夏仁赞觉得对她,已经仁至义尽了。
“我苏家,百年名门。”血竭声音落寞后,突然吼地歇斯底里。
她不甘,她本来不用这么卑微的跪在地上,做一个走南闯北没有社会地位的商人。
她做这些都是为了什么?
不管是百年苏家的大小姐,还是一个叱咤风云的商人。
她的成绩,从不卑微。
可是在他面前,她不还是时刻都在做一个低贱的奴才。随时都可以拿来践踏在尘埃里的奴才。一个永远不会被注意到的奴才。
“主子可知道,苏家为什么会被灭门?”这是血竭在他面前,第一次哽咽。
“呵,为什么?”夏仁赞护着肚子,慢慢蹲了下来。
动作虽然艰难,但并不影响在她的眼睛里,神明般的形象。是因为你呀,为了你,我可以付出我的一切。
“为什么,你可以找夏家理论。或者说出真相,我有什么好介意的。”夏仁赞呵笑了一声,云淡风轻地勾起唇角。
血竭的心跟着夏仁赞无所谓的语气向下,沉了又沉。
夏仁赞准备慢慢站起来,不想与不需要再交涉的人,过多的寒暄。
血竭却急了,向上一铮,厉呵道:“夏仁赞!你以为你跟了华思,就能摆脱楚王吗?华思只是一个失败的懦夫,不,现在还不知道是停留在哪的一具尸体!”
“很好,你很好。”夏仁赞第一次因为血竭回头。竖立在风中,留下一道长长的剪影,和迎着太阳的邪魅笑容,“滚回去告诉孟义,最好把屁股擦干净一点儿。不然,会死的很难看。”
“主子,主子。”血竭突然上前,一把抓住夏仁赞的手,急地脖子紫筋尽现,“我没有,我绝对没有跟楚王。”
她怎么会跟楚王?曾经骄傲如她,成了今天这个样子,夏仁赞难道一直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