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小脾气还是要闹一闹的,不然就不是小夫妻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人刚坐下去。华思本打算给夏仁赞递双筷子,手没控制住力度,筷子给摔到了地上。
夏仁赞二话不说,直接撂了碗气走了。
过了两天孤寡老人的日子,不过结果还是好的。听说兵部驾步郎中被下了大狱,将有钦差大臣,下来安排赈灾事宜。
果然还是读书人的影响力大。华思瞬间觉得养了一批读书人,作用还是有的。
此事原来是上传的灾情快报,被兵部给劫了下去。
华思用玻璃翼蝶,终于成功传信到盛京那边。让读书人把这边的灾情,写成诗词,在盛京传唱。
说的人一多,兵部是想捂也捂不住了。朝廷终于出面打听,把南方水灾之事落实了。
此事惹得皇帝震怒,把负责管理驿站的兵部驾步郎中给办了。而这次派遣过来赈灾的钦差大臣,却是夔王一派的人。朝中众臣心脏一抖抖三抖,难不成,这天就要变了?
华思将信搁在蜡烛上,一丝带着黑烟的火苗,慢慢窜起。
突然大亮的光,将黑暗的轮廓打在雪白的墙壁之上。明明灭灭,晃晃荡荡……
终于,要开始了。
河堤塌了半个多月,受苦受难的老百姓没把朝廷的救济粮等来,却又等来了一场暴雨。
也许今年,老天是特意与人作对。
这场暴雨,持续了三天三夜。都还没从淮河堤岸崩塌中反应过来,一场大水灾相继而至,饿殍遍野。
清原城内,开始有三五流民出现,商民出于好心,几个流民被妥善安置了。
却突然一夜之间,城中便涌现了大量流民。或三五成群,或七八结组,堆在城中店铺门外。搞得清原城内百姓,无不人心惶惶。
无奈,清原城只得大关城门。抬首望去,城门外流民越积越多,乌压压的一片都是人。是城中的人出不去,出去的再也进不来。
这事,终于闹得一发不可收拾。
苏丹突然以一城太守的名义,邀了城中富商,到城门高墙上赴宴。意思不言而喻。
以葛家为首,葛家主因有疾在身,出来的是葛茸。清原一郡的有钱人都住在清原城内,被请的人真不少。
而华思也在被请之列,什么时候她也成有钱人了?与她的前东家,华兴酒楼的老板,搁在一起走了一路。
前老板一直喋喋不休:“看来这次不放一场大血,我们都会被太守大人给从这城墙上推下去。”
华思错愕,不知道该不该进入到吐槽话题当中去。
“哎,破天气搞得我华兴本来就入不敷出,现在还要来放我的血,真是雪上加霜。”
“老板,依小的看,血上加霜是个好主意,实在不行,加水也行啊!您不是一向这么干的嘛!”
“你你你,华思,老板我一向对你不薄,咋这时候,我们不抱团取暖,你还揭我刀疤呢!”
“哎呀,老板,我只是提醒一下你而已。上去的时候,能当缩头乌gui还是不要强出头的好。私底下干的那点子事,你还真当当官的不知道呢!不过懒得说而已。这要是真不听话,被拿出来威胁,出的血更多不用说,要把华兴的名声搞臭了,就更得不偿失了。”
华兴老板被华思堵的哑口无言,哆嗦着嘴唇愣是一句话说不出来。
几人落在后头,终于上了城楼,座位安排的比较靠外围了。
噼噼啪啪的大雨,清风一带,都给飘到了后背上。凉悠悠的,真是钻了脊梁骨了。
华思向后瞟了一眼,眼睛一红,连忙偏了头。
华兴的老板,斜着身子,将华思刚刚看到的地方,玩味地看着:“怎么,就这都受不了了?你还是心太软。吱吱……”
华思瞪了一眼,华兴老板笑道:“带着华兴走到如今的地位,比这流民还苦的日子我都过过。茹毛饮血,以地为床,以天为被。人这一生走出来不容易,你也不要瞧不起我以前干的不正当勾当,试问在座的哪一位没干过?葛家百年基业,你就以为她不会为了一点儿小钱干什么事吗?”
“还有你,华思!能娶到夏小将军,说只是走了狗屎运,我才不信!你一定是干了什么勾当!”
“……”干了什么勾当的华思,一脸懵逼。
“好好干,这清原一城的灾民,说不定你就是拯救她们的黑马。”华兴老板端起混着雨水的酒水,给华思碰了一个。仰头一口闷下:“嘶~~,别说,混了脏水的酒,真特么不好喝!”
华思笑笑没有接话。
“哎,这次你打算捐多少钱?要不咱们凑活着捐一样?”华兴老板一想,这在座的能比的还就这以前的店小二了。跟着她我应该不会太吃亏。
华思还是笑笑,没有接话。
一拳打在棉花上,华兴老板很是挫败。颇为无聊的转头,却见。
里边,好像闹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