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的人在那里,哪儿都不算远……只是此时,他们眼睁睁的看着那上门,脚,却像灌了铅似的,不知道该怎么进去,想起小惜那张万念俱灰的脸,进去了,又该怎么开口呢?
&&&&他们没有进去,倒是在门外侧面的一角,排成一排靠着墙,眼睁睁的看着女佣进去了,席小惜的身体还在调理中,少量多餐,晚上有一顿药膳做夜宵的,不知怎么,这一刻,甚至有点羡慕那个女佣的。
&&&&然而——
&&&&“啊!”
&&&&女佣的轻声惊呼,男人们心里的警铃大作,三步并两步的冲过去……
&&&&“席先生、不、不见了!”
&&&&就算她不说,谁的眼睛也不瞎!
&&&&如果只是空荡荡的房间,也许还能理解成……席小惜也许只是在花园散步,或者去了别的房间……但是,不可能!
&&&&席小惜自从那天重伤昏迷进了这个房间之后,就一步也没有离开过,他受不了心中的那份屈辱感、他不愿意见人,现在又怎么会突然不见了!
&&&&而且,房间太干净了……不是小惜住的干净,而是打扫的一点人气都没有,就像没住过人一样!
&&&&“小惜!”
&&&&唐子帆突然失控的惊呼了一声,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却见这个男人拿起了桌上的戒指——
&&&&一枚戒指,能有多重?却压得他整个手掌都颤抖个不停!
&&&&那是音乐会那晚,他亲手戴在小惜无名指上的求婚戒指!
&&&&床头的桌子上,原本放戒指的位置,下面还压着一张不起眼的字条——
&&&&“对不起,这次……我谁也不恨,我只是没法再跟你在一起,我走了。也许这辈子再也不见面,对我们都是最好的,别再找我!”
&&&&短暂的安静,就像房间里的空气死了一样……然后,突然……炸了!
&&&&“管家!保安!”一向最理智冷静、最温文尔雅的方峻也终于沉不住气,大声怒斥着叫人,“你们是怎么看家护院的?小惜呢!给我找!把房子翻过来也要找到!”
&&&&说到底,与其说是暴怒倒不如说无法接受小惜离开的事实,他怎么可能对小惜发怒?可就算暴怒了,这个男人依旧是这里最理智的——小惜要走,他能理解那是一种怎样的想法,但是走不走得了完全是另一回事啊!
&&&&虽然这里的保全设施和保安并没有严实到铁桶一般的夸张程度,但是上次被陈松钻了空子,现在这别墅外面的院子里也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一共有几十名保镖轮流站岗,生怕陈松手下有漏网之鱼还想来生事再惊扰了小惜养病……这种保卫,席小惜怎么可能说走就走得了?
&&&&一定还在院子里!
&&&&——这是他们最后一点希望!
&&&&只可惜——
&&&&“先生!先生!对、对不起……”保镖队长跌跌撞撞的进来,脸上带着明显的惶恐,“先生,对不起,我们有三个人负责的花园西南墙角那边的站岗,刚发现其中两人被用迷药弄晕了,还有一个被打晕的……他们负责的地段后墙,有翻出去过人的痕迹。”
&&&&保安队长说的事“对不起”,而不是“不好了,有人入侵”……显然,已经听了管家的紧急传唤,意识到出了什么事!这个责任,可要比有人入侵严重多了!
&&&&三个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各自微微眯缝起来的眼睛,显然都逼自己迅速冷静下来,陷入了沉思——
&&&&小惜真的跑了,不在这栋房子里了!可问题是怎么跑的?趁着连Yin雨、林戈的伤让整个房子里的人团团转的混乱时候,还用了迷药,甚至打晕保安……这些,没有一件是小惜能做到的!
&&&&“电话不见了!”
&&&&方峻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事先落在床头小桌子上,那里刚才摆着席小惜留下的字条和唐子帆被退回来的指环……但是在这之前,上次小惜要跟父母联系,跟他们要了一支行动电话,一直放在那儿!
&&&&“给你十分钟,帮我查XXXXXXX这个号码近几天的通话记录!”
&&&&唐子帆立刻打电话给助理,这一刻,所有人都知道……有个家伙帮小惜离开了他们!但是唐子帆的眉头锁的最深,因为他想起一个人来!
&&&&有一个人的存在,只有他和还在病床上刚刚陷入昏睡的林戈知道——
&&&&好像叫什么“夜离”……
&&&&把电话簿下拉到最熟悉的名字上,唐子帆叹了口气,叹的莫名,其他慌作一团的人听不明白,还在等着小惜通话记录的调查结果,他却已经拨通了另一个人的电话——
&&&&“喂!周赐么?”
&&&&他记得周赐说过,席小惜的那个朋友叶离……是个很麻烦的人!
&&&&只可惜,他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