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被烫过一般,引得他周身都发热了。
林照被迫叫了一声,再抬头就瞧着某人跟个吃了迷/情药一样的的模样,顿时就缩了缩身子,颤巍巍道:“你,把你这禽兽的模样收一收。怪渗人的。”
“嗷呜”言景深埋在她的肩头低呼:“念念,我快忍不住了。咱们什么时候才能够在床上打架啊?打到天亮的那种。”
“呵呵”林照看着他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勾了嘴角:“你满脑子都想着这些吗?好歹你也是皇帝啊,能不能心里装些其他的东西?”
“不能”言景深特别快速地回答林照,双手还不老实在她腰间占便宜:“你看着那碗红烧rou,rou质肥美,上头的汁儿剔透晶莹,阵阵rou香往鼻子里飘,你还能忍得住?何况,还是一个饿了几年的人闻着这香味,那不得连盘子都啃了!”
“言景深!”林照听着他后面越来越弱的声音咬牙切齿:“在你眼里,我是那盘红烧rou?嗯?”
言景深后背一凉:“打个比方,打个比方。就是为了凸显出的不容易,你的迷人。再说了,你跟盘红烧rou也确实没差别,都好吃。”
“晚上给你烧一缸的红烧rou,不吃完就别进房门了”林照毫不客气地将她肩膀上的脑袋给挪开,气呼呼地坐在一角里时不时等着言景深。
什么狗屁比方,好好的一道菜都让他毁了。
红烧rou作为她喜欢的菜,现在一想到那个画面就感觉她像是在吃自己的。
这种感觉真是太歹毒了!
言景深看着在一旁生他气的女人不觉好笑,于是就伸手捏捏她脸上的软rou:“再生气可就丑了呢。红烧rou就焦了!”
“别提红烧rou了!它哪里得罪你了!”林照重重拍掉他的手,拔高声音冲着男人吼道:“你才焦了,我嫩着呢!”
“对对,哪里都嫩,尤其是——”言景深拖长了语调,意味分明地盯着她某处鼓鼓的地方看,意思非常的明显。
夏日里,林照穿的单薄,里头小衣的带子粘着白皙的肩膀上,外头一层轻纱的衣服轻飘一层。这细细一看就能瞧见那暗藏的风景。
“小心把你眼睛戳瞎了”林照剜了他一眼,双手环在胸前,耳垂烫红。
“啊,我瞎了!”言景深为了配合林照故意闭上了眼睛,双手胡乱在空中乱舞,痴呆的模样惹得林照咯咯笑。
林照没好气地拍了拍他的脸,用了点力气,好看的脸上就浮现了她的的五指印记:“没正经。”
“只对你没正经”言景深趁机搂住她的腰,对着他的红唇香了一口,味道甚好。
“咱们往哪儿去啊?”林照靠在他的胸口问道。
“出了城外随意看看便可”言景深主要是想出去看看城外的境况如何,也没有定具体去哪里。
二人正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闲话的时候,嗖的一声,马车里忽然飞进了一只冷箭。
言景深反应很快,一把将林照拉近自己的怀里,然后身子一侧,那冷箭看看擦着他的脸颊而过,直直插在了马车上。
还没等二人细细思考这只箭的来源,马车外面就响起了刀剑相碰的声音!
“念念,你留在马车里”言景深沉声对着林照说道:“我出去看看!”
“我也要去”林照不肯放手,言辞不容质疑。
外面局势紧迫,言景深没来得及细细思考便拉着林照出了马车。
马车外面数十个黑衣高手与言景深的暗卫纠缠在一起,不分上下!
“主子,赶紧带郡主走”江云将言景深和林照护在身后。
然而,黑衣人显然是早就有了准备,从竹林处飞出数十只箭,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言景深和林照。
江云拔出剑挡在他们前头应付的吃力,言景深瞧着这情形,一把将林照抱回了马车上,冷声吩咐江云:“务必要保护郡主的安全!带她走!”
说着,言景深便从黑衣人手里夺下剑冲入了那厮杀中!
饶是林照与言景深相处了两年,也不知道他的武功可以这么高。不过三两招就将黑衣人了解!死在他的剑下的黑衣人越来越多,暗卫们依然占据了主动!
江云上了马车:“郡主,属下带您离开!”
“不走,等他一起走!”林照死死把着马车,目光盯着那抹月白色的男热身上,她怕他出事,就算他武功再高,可是,她还是担心。
“郡主,这就由不得您了!”江云不顾林照的反对,一把将她丢进了马车里,用鞭子狠狠抽打马背,马儿因为吃痛快速往竹林深处跑去。
林照身子单薄瘦弱,在马车里东倒西歪找不到重心,可是她看的清楚,这不是回去的路!
“江云,你要带我去哪里?”林照嘶吼道。
江云丝毫没有让马车停下的动作:“带您去安全的地方!”
“这不是回去的路!你究竟带我去哪里?”
“郡主别浪费力气,属下不过是带你去一个安全不被人发现的地方!你就好好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