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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没了这药丸,你家主子还能活吗?”
“不知道”江风摇头:“当时神医并没有说。”
“那毒呢,谁下的”林照又问。
江风眼眶微红目中带恨一字一句说道:“当年先帝伙同唐相和荣国公府,陷害懿王。想必,也是这三人之中的人给下的毒。”
林照明白江风口中的先帝是言知奕的父皇,懿王之兄。
“我知道了,你别难受了。他死不了的”林照淡笑:“我有些饿了,你能不能让御膳房送些吃的来?然后去辰康宫告诉太后一声我在这里,免得她担心。叫碧梧送些我的衣物过来。”
“郡主要在这里住下?”
林照没否定:“安王让我来侍疾,想必是皇上的意思。我就住偏殿,你让人给我收拾一下。”
“哎,好,属下马上让人去办。”江风脚步匆匆离开了。
林照却陷入沉思,这大梁的局势怕是比南平还不明。荣国公府既然有意与懿王府联姻,为何要和唐相他们一起害懿王?这中间是被人抓住了把柄,还是说他只是掩人耳目。这国公夫人至今都还藏有定亲文书,看来对于言景深很是看重。那,是不是被人威胁的可能性要大很多?
还有就是,言景深没有那药吊着,是不是真的就活不下去了?
想到这里,林照只觉得头疼,走到床边看着沉睡安静的男子,她有些心疼却也不得不为未来发愁。
江风速度很快,御膳房送来了几样清淡的早膳,还顺带给她做了一碗粥,用热水温着。想必是给言景深准备的。
林照在正殿里无所事事便来回瞎逛,又拿着书看了几眼,在寝殿里呆厌了想离开一会儿走走,但是她刚起身迈出一步,身后就想起了一道声音。
“言景深?”林照隔着帘子试探性地喊了一声。
帘子里头的人应了一声,鼻音略重。
林照一喜忙过去掀开帘子就瞧见言景深已经醒了,而且双眸里丝毫没有昏迷刚醒的浑浊之意,她不禁暗叹,这药真是神奇。
“怎么样了?还难受吗?”林照扶他起来,往他身后放了一个枕头,好让她靠在枕头上。
言景深散着头发披在肩上遮住了一半的脸,只剩下那一双黑眸熠熠生辉,他轻微抬眼就将林照的紧张全部落入他的某种,丝毫不剩。这是紧张他?
“没事了,让你担心了”
林照不在意:“我没担心,倒是太后担心了不少。还有唐鸢和苏子衿都想来问你的情况,但是都被安王给封住了。”
“累了?”言景深不在意别的女人,只在乎眼前的人,见她脸上倒是添了不少的疲惫。
林照诚实地点点头:“昨夜没睡好,脖子疼。”昨夜在这里床边趴了一夜,早上起来这脖子都僵住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过来,我看看”言景深拉着她往自己身边靠,然后伸手摸向她的脖子处,轻轻揉着问道:“这里吗?”
“嘶,轻点儿”言景深手揉到的地方刚好是她最痛的地方,她的一声低呼,让言景深揪心,这是有多疼。
言景深不敢用力直接收了手,叫了江风进来。
江风之前听到言景深的声音就想进来结果走到一半就听到郡主的娇软的声音,硬生生地让他停住了脚步,直接退了出去。
“皇上”
“你去叫个太医过来”言景深看了外头的时辰,又道:“叫御膳房做点清淡的菜过来,再熬完粥。”
“是”
“陪我用膳”言景深在林照提出离开之前直接提出他的意思,说着就掀了被子下了床。
林照看着眼前这个毫无病态的皇帝不觉一笑,要是让别人看看,真是不相信这人一天前还是半死不死的状态。
言景深自己披了件外套在身上,坐在了一旁的圆桌边,指了指身侧的位置。林照走过去坐在了他的身侧。
“钦天监那里是你吩咐的?”林照扯着自己的袖口玩弄问道。
言景深反问:“你觉得不妥?”
“只是觉得,有些多余”
林照是觉得多余,这种行径旁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假的。明显是为了她造势。
言景深解释道:“其实这事儿之前我是打算怎么做的。借此我病重便将你送上皇后的位置,毕竟天象这事儿虽然玄乎但是加上国寺大师的预言,他们就算怀疑也没法子。后来问你愿不愿做皇后,你说不愿意。那我也没打算这么做。但是,我忽然昏厥还来不及通知皇叔,皇叔便照办了。我也很无辜”
“原来如此”林照想起安王就发笑:“难怪他昨天好像是硬逼着那钦天监给我说那番话,原来你们还没有串通好啊。”
“只是经此一事,推你上后位也是必然了”言景深言语里有些无奈不过再仔细揣摩还是有些得意的。
林照眼色变化,对于那个位置说不上有多抵触,只是她不愿意以正妻的名分与言景深绑在一起。皇后之位,国之根本,与整个大梁的礼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