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杯血ye。”麦密莱尔朝天空高举起双手,“圣血从金杯中流出,蔷薇将在天堂绽放。我们明明距离成功只有一步之遥,愚蠢的涅安塞尔德居然将所有的始祖血都用在了这个女孩身上,一滴都未留下!”
“蔷薇将在天堂绽放?”西蒙冷笑起来,“这是我听过最可笑的笑话。你们脸上烙印的是代表着奴隶与背叛的图案,如此丑陋,有哪一点像圣洁、崇高、坚毅的蔷薇?一群奴隶、叛徒、疯子居然还妄想进天堂?”
黑狮子附和着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老大你不说,我还真没意识到他们所尊崇的血蔷薇图腾是指他们脸上那乱七八糟歪歪扭扭的烙印,哪里有一点像?他们也真是敢往脸上贴金,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麦密莱尔眼中凝结出一层寒霜:“自知难逃一死,以为这样嘲讽我们就可以让自己死得坦然一点吗?不会的,我会让你们彻底经历曾经三代所带来的绝对统制力与压迫力,在灭顶的痛苦和绝望中死去!”
麦密莱尔一挥手:“除了大主教、血姬、贝得夫第,其他所有人都杀掉!”
九名血甲武士瞪着一双赤红血眸,面无表情地向他们冲去。
媲美三代的血甲武士用他们绝对的恐怖统制力主宰了整个战场,地狱之门打开,悲泣的生灵在痛苦的尖啸声中绝望的死去,鲜活的rou体在撒旦的羽翼下化为粘腻的血rou重归于尘。
逃不掉,躲不过,所有人仿佛在这一刻回到了千年之前那个对于血族而言绝对的黑色纪年。
秦天站在废墟里,视线被鲜血染红,身边的人一个个被杀死,她最熟悉的战友躺在魔鬼的利爪下苦苦支撑……
亨利又一次被一名血甲武士甩飞出去,一身鲜血的趴在地上,却顾不得自己的安危冲着阿尔的方向惊恐的尖叫起来:“阿尔。”
秦天往阿尔的方向看去,他为了抵挡敌人向亨利发出的致命一击,被血甲武士抓住了,如拆解玩具一般被扯掉了右胳膊和右腿。
阿尔已经闭上了眼睛,用坦然的态度迎接自己的死亡。
秦天和西蒙同时冲了过去,然而距离太远了,他俩来不及赶到,血甲武士的利爪已经再次高高举起。
“阿尔!”亨利趴在地上,崩溃的大叫。
就在这时,两个人影冲了出来,一人向血甲武士发起攻击,另一人趁机抢过阿尔,落在地上。
阿尔睁开眼,看着眼前模糊的脸,沙哑道:“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玛若看着眼前破碎得不成人形的男人,声音颤抖:“我的男人在这里,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阿尔虚弱地闭上眼睛,推她:“跑,不要管我,把我丢下,快跑!”
“不!”玛若抱紧他,“我不会丢下你的。既然你不肯跟我走,好,我跟你走,天堂地狱,你在哪,我在哪!”
阿尔身子一震,睁开眼看她,玛若毫不迟疑地捧着他满是鲜血的脸吻了下去。
西蒙和秦天看到玛若和卡尔突然出现救下阿尔,心中同时松了一口气,然而这并不能改变什么。
在三代绝对的力量面前,所有抵抗都是一群蝼蚁临死前可笑的挣扎。
麦密莱尔垂着眼冷冷地看着挣扎着退守到一堵高墙下的蝼蚁们:“不要再浪费时间了,快点解决他们。”
秦天意识到什么,抬头看向天空中如炮弹一般急速飞来的九条黑影,摇晃着身体站了起来,用最后的坚持挡到了众人面前。
这时她感觉到左手被紧紧握住,侧头看去,西蒙挣扎着站了起来,一脸无畏地与她并排而立,共同挡在了众人身前。
就在所有人以为世界终结的那一刻,一双遮天蔽日的巨大翅膀在他们头顶伸展了开来,将他们所有人都护在了他的羽翼下。所有人都被这双翅膀震住了,包括对面的白袍主教们。
“怎么可能……”白袍首领麦密莱尔望着眼前挥动着翅膀的男人,“你不是已经死了……”
那人冷漠的看着他:“如果我不死,你们这一群卑贱的老鼠怎么敢从地洞里钻出来?”
秦天听着男人的声音,看着他挥动翅膀的背影,喃喃道:“艾德……里安……”
艾德里安视线扫过眼前的九名血甲武士:“这就是你们制造出来的所谓的三代?你们对三代一无所知。”
艾德里安扇动着翅膀向他们冲去,瞬间便将两名血甲武士撕成了碎片。
依旧是一场屠杀,然而刚才大肆屠杀的人现在却成了被屠杀的对象。
在真正从千年前存活至今的三代面前,这些穿着红色铠甲的武士可笑得像舞台上的小丑。
白袍主教们见到曾经的主人后完全丧失了战斗意志,四散逃开,然而还是被艾德里安一个个抓了回来,开膛破肚,碾成rou泥,死得像Yin沟里最没有尊严的老鼠。
等艾德里安将所有白袍主教和血甲武士杀死,收翼落回地面,所有人都退得远远的,面对展现强大战斗力的真正三代,瑟瑟发抖。
艾德里安走到唯一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