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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皇宫,伍子昂没有去他听政的东暖阁,而是直奔仁心堂。回到仁心堂,伍子昂脚步匆匆地去了书房,都没先去看一眼儿子。秦歌在书房里练习书法,听到有人进来了,他抬头,然后放下了笔,挑眉:“什么事这么高兴?”
&&&&伍子昂一脸的兴奋,肯定是有喜事嘛。
&&&&伍子昂走到秦歌身旁,一手搂住他,压低声音,眼神发亮地说:“跟你说件事,绝对让你大吃一惊。”
&&&&“何事?”秦歌被伍子昂传染了,也来了兴致。
&&&&伍子昂凑到秦歌耳边:“冯维洲跟科沁可什搞到一块去了。”
&&&&秦歌蹙眉:“什么叫‘搞’到一块?摄政王,注意你的身份。”
&&&&轻轻拍了下自己的嘴,伍子昂搂着秦歌走到榻前坐下,解释道:“是我说错话了。冯维洲跟科沁可什好上了,似乎科沁可什还用了些强迫的手段。我跟科沁可什提让他回突厥当王的事,他一口答应,不过却要求冯维洲跟他一起去。”
&&&&秦歌瞪了伍子昂一眼:“我记得冯维洲是你的门生吧。他被人强迫了你不但不为他出头,还一脸的看好戏,让冯维洲知道了还不寒了心。”
&&&&伍子昂笑道:“我看呐,冯维洲对科沁可什也有那意思,不过碍于一些原因所以不肯承认罢了。科沁可什威胁我,说只要我让冯维洲跟他去突厥,他就绝对不会对我有二心。我当下就让人把押走了。你没见,冯维洲当时那个脸白的啊,还一直说是他没教导好科沁可什,说愿意替科沁可什承担罪责。那科沁可什被押走的时候一个劲地喊‘我是真心的,求摄政王陛下成全’,那痴情的样子啊,看得我都嫉妒了。”
&&&&秦歌的手掐上伍子昂的双颊,用力:“你真是越来越泼皮了。冯维洲不仅是你的门生,还是朝廷大员,有你这么捉弄人的么。”
&&&&伍子昂喊痛地拉下秦歌的手,揉揉自己的脸,委屈地说:“我这么做是有原因的嘛。”
&&&&“什么原因?”
&&&&伍子昂嘿嘿一笑,说:“科沁可什说要冯维洲跟他一起去突厥的时候,冯维洲很是勉强啊。我一开始以为冯维洲是被强迫的,想着他怎么都是我的门生,我得替他出气吧,哪能让一个突厥小子欺负到咱们的头上。”
&&&&“然后呢?”秦歌的指头动动,若这人纯粹是要拿冯维洲取乐,他一定要教训教训他,这个泼皮。
&&&&伍子昂抓紧秦歌的双手,眨眨眼睛:“后来我让冯维洲出去,说要单独问问科沁可什,结果冯维洲不停地说是他没有教导好科沁可什,不是科沁可什的错。反正意思就是说科沁可什不管做了什么都是因为他的原因,与科沁可什无关。你说,若冯维洲对科沁可什真的没那份心,他能这么维护科沁吗?”
&&&&秦歌以过来人的心情听出了伍子昂话中的意思,撤了手上的力道,他摇头:“不会,起码我不会。若有人强迫我,我一定会杀了他。”
&&&&“对嘛。”危险解除,伍子昂重新搂住老婆大人,接着说:“冯维洲比科沁大了八岁,他又是自古熟读圣贤书,让他接受和一个男子在一起就已经够为难他了,何况又是一位异族的、比他小了那么多岁的人。我估摸着要不是科沁主动,冯维洲只会一直把他当成是弟弟对待,根本不会生出那份心思。”
&&&&秦歌挑眉,嘴角带了好奇:“你是想帮他们?”
&&&&伍子昂笑道:“俗话说‘有情人终成眷属’。若冯维洲对科沁不是全然无情,这个媒我做做又有何妨?若事成,科沁可什可算是欠了我一份大大的人情,他不仅得拿他这辈子来偿,还得拿他的后代子孙来偿。这份买卖还是划算的。”
&&&&“泼皮。”秦歌捏了捏伍子昂的鼻子,这人,连自己的门生都算计。
&&&&伍子昂抱住秦歌,无赖地说:“你不就喜欢我这泼皮?”接着不给秦歌再捏他的机会,他扑倒对方,吻了上去。
&&&&他怎么就喜欢上这人了?秦歌第无数次地在心里问,却始终没有答案。衣衫被解开了,他推推对方:“这是书房,别,万一子君或何欢进来……”
&&&&“温桂,本王与太上皇有要事相商,任何人不得打扰!准备热水!”
&&&&“是。”
&&&&“泼皮!你这么一说他们不都知道你我有什么‘要事’了!”
&&&&秦歌气得踢了伍子昂一脚,这个泼皮!
&&&&伍子昂一本正经地解开秦歌的里衣,说:“我可不想有人在外头听到你的声音,叫他们都站远点。”
&&&&“泼皮!”
&&&&虽是老夫老妻了,秦歌永远不会做到伍子昂这种厚脸皮。狠狠地在伍子昂的腰上掐了一把,秦歌咬住对方的唇,然后拉扯对方的衣裳。好久没做了,他也同样渴望。
&&&&屋外,有人朝天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