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赞道:“果真好酒!”
&&&&“是啊!”楚漓畅笑一声,却紧接抱着酒坛猛灌了起来。
&&&&这倒惊住了叶濂,此酒猛烈,照楚漓的喝法,醉得快不说,也最易伤身。见楚漓转眼喝下去近一半,他忙劝道:“少主!如此喝法实在有些不妥......”
&&&&楚漓放了酒坛,长出一口气,头靠在树上斜眼看着叶濂,突然挑了嘴角笑道:“叶濂,我问你,若是你喜欢的人就要和别人双宿双飞了,你会如何?”
&&&&叶濂一惊,“少主难道已有......”
&&&&楚漓立即打断他,“回答我就好,别的不要问。”
&&&&“是!”叶濂垂首应了,想了想,又试探地问道:“那小的可不可以问问,我喜欢的人,喜欢我么?”
&&&&好别扭的问题......楚漓扯着嘴角干笑一声,“喜欢如何,不喜欢又如何?”
&&&&“喜欢的话,则证明她离我而去应是有难言之隐的,我便绝不会坐以待毙,定要努力搏上一搏,力争让她回到我身边!可若是她本就不喜欢我的话,”叶濂抬眼看着楚漓,“我便会放手不再纠缠,并祝她长命百岁,幸福安乐......”
&&&&楚漓的眼光在手中的酒坛上定了片刻,继而洒然一笑,扭脸朝叶濂道:“谢了,今天能遇见你,真好。”
&&&&叶濂低了眼,“少主,您又言重了!”
&&&&楚漓笑着摇摇头,“来,继续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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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花阁所处的昆州,气候宜人,四季如春,遍地娇蕊,花期相轮,故有“不败花州”之称。
&&&&惜花阁中尽是女子,派中就更是遍布千花万卉,甚至有几处特别之地,不论何人从中游走一圈出来,身上沾染的香气都可存留数日不散。如此绝妙的地方,想必世间的女子都是趋之若鹜的,可若对于男子来说......不管别人是何想法,反正乔漠是死了心决不会再有第二次!
&&&&“阿嚏!”乔漠揉了揉鼻子,有些无奈,“失礼了。”
&&&&与他隔桌相对而坐的女子轻轻抬手递了一面绢帕过去,清雅恬淡的嗓音中带着些许歉意,“这几日真是让乔公子你受苦了!若是早知道公子对这花香反应如此之大,那日婴袖定会出言阻拦的......”
&&&&乔漠接过绢帕道了谢,却不动声色地将之放在一边,口中道:“聂姑娘不需挂怀,在下也是现今才知道自己竟有如此奇症,却也怨不得别人。”顿了顿,又道:“只是已经五日了,可为何在下身上这香味,却似没有丝毫的减淡之迹?”
&&&&聂婴袖心里叹了声,‘因为师傅她故意想留你下来,故那日暗中对你施了万重香!’这样的实话叫她怎好说出口?“乔公子莫要心急,那天香园中养的都是花香黏缠的异种,你去的那日,师傅特地命人催开了所有的花,香味自然是更持久了些......师傅她也只是想让乔公子鉴赏一番我们惜花阁的名景,谁想却......”聂婴袖止了话语,朝乔漠歉然一笑。
&&&&乔漠默然无言。鉴赏名景当然可以,可为何不提前告诉他会惹上一身怎也除不去的花香来?他心里默叹一声,既然事已至此,那也只能再等等了。想他堂堂大派少主,带着一身浓郁的花香,实在是不好到处行走的。
&&&&这时,一阵轻快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两人同时转眼看去,一个头梳双髻身穿紫衣的女子蹦跳着跑了过来,到了近前,笑嘻嘻地朝乔漠先福了福,又转向聂婴袖道:“婴袖姐姐,师傅叫你过去呐!”
&&&&聂婴袖看了看乔漠,乔漠淡笑道:“聂姑娘请便。”
&&&&聂婴袖起身微微一福,“那婴袖就先失陪了,乔公子若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周围的丫头去做,无须顾虑。”
&&&&乔漠也起身抱拳,“好,多谢!”
&&&&聂婴袖转身跟着那紫衣女子离开,还没走出多远,便听到身后又传来一声“阿嚏!”,那紫衣女子立时捂着嘴轻笑起来,聂婴袖瞪她一眼,轻道:“柯儿,不得无礼!”
&&&&甘柯儿“哦”了声,脸上却还留着笑意,待转过了拐角,终又忍不住笑了起来,“这漠天公子也真有趣,竟会对花香过敏,日后若是真成了咱们惜花阁的女婿,那该如何是好?嘻嘻!想想就好笑!”
&&&&聂婴袖微微皱眉,“不要乱说!”
&&&&“怎么是乱说?师傅不就是想把你许给他的么?”甘柯儿古灵Jing怪地转了转水灵灵的眼睛,“这几日师傅总是让你陪着他吃饭啊下棋啊弹琴赏景的,我和念柔姐姐可是早就看穿了!”
&&&&聂婴袖辩解道:“师傅只是为了让我感谢人家的相救之恩......”
&&&&甘柯儿嘻嘻一笑,点头道:“是是!只不过这样的感谢法,却是最能谢出情意来罢了!”
&&&&聂婴袖摇头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