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
“好。都不关我的事是吧。”瞿慎枝怒极反笑,被亲侄女当面赶,另一个侄子又不见她,大哥一家又是这幅德性,离开也罢。只不过经过瞿逸斐身边时,众人明显感觉她对瞿逸斐失望至极。
摆在眼前的权益,他都不争取!
所以即使瞿慎枝走了,瞿嘉和瞿逸斐是否为夫妻的问题,仍然剑拔弩张。
“你胳膊怎么了?”身在风暴中心,瞿逸斐心中有底的硬气派头,一双狐狸眼只关注的看着瞿嘉吊着的胳膊。
“小意外,扭了下。”瞿嘉回道。
“就过年一段时间,你们兄妹怎么发生这么多事。”方周英难过的道。
感觉到被无视的刑侦队其他人,一双双眼睛盯着瞿嘉与瞿逸斐的互动。好在,瞿顾问还是把陈皖南放第一位的,与瞿逸斐只不咸不淡的一问一答略过后,她就望向陈皖南,一双灿若星辰的眼给众人吃了一颗定心丸,她看陈皖南时,眼神充满爱意。
然而,没等大家把松下的那口气彻底吐完,瞿嘉一句话叫场面情况急转直下。
“我没什么可说的。信不信在你。”
陈皖南有一瞬间的凝固,“这叫什么话?”
刑侦队的人面面相觑。
瞿逸斐还是先前那个胸有成竹的表情。
“有没有领证,瞿嘉你给个答案不就结了。”出声的是赵晓然,她真有点急了,表情也有些慌,瞿嘉这什么意思啊。
“我和逸斐……”她难以继续的停顿了一秒,继而抱歉笑,对陈皖南道:“对不起啊。”
妈的……
他心猛沉。
.
今年的七天假期,在宁城街头惊心动魄的追车戏码中火光火燎中落幕。
鹿跃被禁止了回学校上学的事,她是高三生,下半学期很关键了,而且陈皖南好几天没回家,瞿嘉又受伤,之前鹿跃好几次要去翡翠庄园看她,都被陈皖南拒绝。
现在他们两个一起回宁城,还不准她回去。
鹿跃干着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陈皖南回她一句工作忙,便再无声响。
还是爷爷安慰的她,“就在家多呆一个星期。哥哥那边事情肯定有些复杂。照顾不到你 。”
当警察,突发事件常有。可这次,好像很严重。
鹿跃不免忧心忡忡。
身为警察家属,这个新年,其他家庭里的人也都跟鹿跃一样。
武钢感觉自己身体都胖了一圈,不是吃好喝好的,而是加班过度水肿了。
不过,还是值得的,他帮着技术组的人终于将那辆烧成骨架的车全部扒拉开来研究完了。
“嘿,报告出来了,大家怎么没点兴奋劲儿?”武钢莫名其妙的站在刑侦队的办公室里,大家表情都有些不对劲,“从医院回来就这德性,周越死啦?”
不对。
死了应该拉回来给他剖啊。
武钢皱眉,打算从爱八卦的赵晓然身上探点信息,赵晓然冷冰冰一个眼刀削过来,他及时转音,谈起正经事,“那什么……”
“陈队在吗!”外面人吼来一嗓子。
武钢吓一跳,瞪着来人看半天。
那人不好意思一笑,然而赶紧往办公室里找,“陈队在哪?瞿顾问的那张地图有结果了!”
“他在办公室!”赵晓然猛地站起指路。
那人一声谢了转身风一样的往队长办公室跑。
大约过了十分钟,陈皖南穿着凌晨时在医院的黑衣长裤出来了,挽起的袖口,露出小臂上的淤青,来不及处理经过一夜发酵,那青黑痕迹看着有些吓人,连他表情都影响着透着黑沉,叫人噤声。
“为什么全市二十八家康复中心都要查?”还是赵晓然壮着胆子,在陈皖南讲话期间小心谨慎问了一句。
已经确认,瞿嘉画出的地图,当年囚禁她的地方是本市一家名不经传的自闭症儿童康复中心,私人慈善性质,现已关闭。
“不止这些康复中心。还有孤儿院,收容所,有过记录,或者有记忆点的,只要是关于一个十多岁男孩的事,全部查清楚。”陈皖南捏了捏鼻梁,大家能看到他闭起的双眼,和如剑的眉,“在米诺进入安信康复中心前,他可能是个高功能型自闭症患者。”
懂了。
一个患有自闭症的孩子,家长肯定从多方进行治疗过,直到毫无结果,心灰意冷将他丢掉前,都有去福利院之类的地方打听过的可能。
“这太大海捞针了。”在桌边歇着,一边旁听的法医主任闲闲插话道。
“只要确定了米诺,是在安信和瞿嘉有过交集,就算踏破铁鞋,咱们也能翻出他现在的蛛丝马迹。一个人不可能凭空消失,或者藏在暗处一辈子。”杨波说的很实在,“何况他已经在国内作案。”
其他人表示不乐观。
“哎,看经侦队的情况,这完全不关米诺事,属于内讧,包括曾家也是,曾鹏被抓,为他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