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可能有变。”
这点瞿嘉当然清楚,本来瞿定北的事属于陈年旧案,而曾家发现的罪行,也是由经济组先行行动。可就在昨天霍连云的死,直接打破现在的平静。
“我的照片在霍连云那儿,而他又和曾家有或多或少的蹊跷关系,瞿定北失踪,这些事都能串起来了,都和米诺有关。你担子是很重。”她还不知道瞿定北出现了,所以此时语气才这么平静,“而且我还在怕,米诺会因为现在场面的混乱,放弃对我的恐吓吗?他身为那个组织里的人,二十年前肯定是见过我。可我为什么记不起来。”
“别说这些了。记不起来才好呢。”陈皖南揉揉她手腕,“听你说话的声音,真有点催眠,一起睡好不好?”
瞿嘉钻进被窝里用行动告诉他好不好,陈皖南也躺下去,侧着睡把一只手臂横在她腰上,长腿还架了一条在她身上,不过都没用力,瞿嘉挣了几下,在里面找了个舒适的姿势,没反抗的睡了。
早上起来时还是这个姿势,手心空了,他睡衣下摆被抽走了,因为人早起来了。
瞿嘉下来时,陈皖南收拾的干干净净。
穿一件灰色熨烫笔挺的衬衫,加上暗格纹的黑西裤,衬衫下摆扎在劲腰间,在窗口一边嚼煎饼果子一边听电话,那边人说的多,他把早餐成功送到腹中,垃圾袋扔烟灰缸里,一只颀长的胳膊撑在玻璃墙上,背对着她,瞿嘉这个角度看过去,见他帅的跟要去某公司开会的高层Jing英似的。
白局估计要气坏。
“谁的电话?”瞿嘉边笑边吃自己早餐,不是煎饼果子,是他煮的清粥,陈皖南可能吃不饱才出去买的那个。
“nainai和大伯母她们。”陈皖南皱眉,“马上要过来。”
这肯定是来看瞿嘉的,昨天突然被陈皖南打招呼别上来了,要带她去爬山,陈nainai一向宠他,自己大孙子想干的事从来不阻止,而且别人也不准说他,这回不行了,简直对陈皖南的胡作非为气恼极了,陈皖南不管不顾直接将人带走,丢下一句家里没人别来。
nainai他们熬到第二天,也就是今天,又担心陈皖南会带着伤患做出什么离谱的事,遂一大早上就杀过来了。
热热闹闹的一群女士,连陈皖清都来了,扶着老太太在中间,踩着积满雨水的鹅卵石小道,进门,就照着陈皖南肩膀一巴掌。
“胡闹!”他nainai在后面瞪眼骂了一句。
其他话不多说,山也爬了,瞿嘉又在场,多骂下去就是骂瞿嘉也不懂事了。
“各位喝着茶,我先走一步,回趟宁城。”陈皖南看家里这么多女眷围着瞿嘉,还有点不习惯,翘起唇角笑了笑,有点意味深长。
出门时,瞿嘉送他,被他贴在耳边讲了一句话,怔的眼睛含水,又气又好笑。
他竟然说,“好好做月子。我晚上就回来。”
你才做月子呢。
瞿嘉气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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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皖南这一趟回宁城,来回差不多五个小时,如果白局另有安排,晚上能不能回来真是未知。
瞿嘉从冰箱里找了不少水果,都是昨天从山上回来和陈皖南在超市里一起购置的,双开门的冰箱,此时被填的大约能吃半个月的量,各种水果蔬菜rou米面,其实假期到年初六就结束了。
瞿嘉胳膊不便时间会宽裕些,陈皖南却没这个可能。
买这么多干什么?
“瞿嘉啊你别洗,我们都带来了。”大伯母的声音从客厅响到厨房。
顺便一起进来的还有营养丰富的补骨汤,“水果也带了,我全部洗好了放在桌上,多吃点。南南虽然因为小跃,照顾人比较顺手,但还是糙了。这才年初三人就跑了。为了工作女朋友就不管了?”
瞿嘉自己倒是一点儿不介意,就是听到陈皖南的小名,嘴角忍不住勾起来笑。
“工作还是很重要。”陈nainai语气无奈的走进来,但她神色是完全支持和体谅的,“身为警察家属都要理解。以前他爸爸,连南南十周岁生日,忙的在酒店门口光吃了口蛋糕就跑了。”
“二弟后来不是辞职了嘛。”大伯母爽快的笑着赶紧打岔和老太太说些其他的了。
这时候陈皖清套好了大衣跑过来,厨房里的三人惊讶看她,进门才十几分钟,这是要出去?
陈皖清遗憾的边套手套边说,“忙的像陀螺。市委有个领导下来了,我要过去一趟。瞿嘉,我过两天再来看你。”
“我没关系。大姐你忙吧。”瞿嘉想起那只短笛,就从厨房里出来,从客厅的五斗柜里拿出来给她,“前天你让我带给阿泽,抱歉没见到他。”
“我才抱歉呢,因为这只笛子让你遭罪。”陈皖清此时有点嫌弃这个给瞿嘉带来麻烦的笛子,连带自己儿子都烦起来,“臭小子整天不见踪影,早点接了笛子,你就不会受伤。”
瞿嘉微笑的心虚,其实,阿泽才是倒霉,为她背了锅。
那天看到霍连云,她心思就重了起来,查了米诺这么些年,霍连云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