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
陈皖南搂着她小腰,闻言很不得拉着她来一曲,想想自己也忍俊不禁,“工作结束了,我带你去跳?”
疯了。
陈皖南脑海瞬间蹦出这两个字。
工作结束,肯定是谈恋爱,但绝对不是什么冰上芭蕾。
陪鹿跃一起吃顿饭,这是首要事件,因为要把瞿嘉介绍给她。
小跃还说要买新年的服装,他平时最烦这个,但想象一下如果有瞿嘉作陪,陪鹿跃逛街,似乎也不是那么难挨的事情。
突然很期待,和瞿嘉一起逛商场的事情。
分开这么多年,他可怜的退化到,就算瞿嘉给他一颗毒药,也甘之如饴满足吞下。
陈皖南觉得自己太饥不择食,耳边是工人们一阵接一阵的笑声,同为男人,大家似乎都很理解他。
“我大概老了。”陈皖南突然感叹的发声,“没想出其他风花雪月,就觉得和你一起逛逛菜市场,给小跃做顿饭,一起等她放学,晚上再出去遛个狗,回来钻一被窝就行了。”
这小小的无奈的声音,听的瞿嘉心里一阵揪疼,真傻,这么日常的事情,案子一破,回到市区就能进行了啊。
陈皖南这表情像是被困死了似的。
“你怎么了……”察觉他情绪上的低落,瞿嘉心紧跟着提了起来,下意识就伸手摸摸他额头,入手果然一片滚烫,他睫毛低垂着,额抵着她掌心,低骂了一句,“Cao,老子软了……”
“哪里软?”瞿嘉笑的不成功,难得听他示弱,又有点想哭。
“浑身都软,连想要你的地方都硬不起来。”
“这时候别说笑了行么。现在跟我下山,或者到诊所给医生瞧瞧?”
“算了。”陈皖南叹了一口气,搂了搂她腰,支撑着自己,虽然还没到趴下的程度,但也差不多了。
做为一名风里来雨里去的刑警,陈皖南的身体素质自打进警校就没这么病过,早上回到宾馆洗澡那会,他就一阵阵的头晕,这场暴风雪真不是闹着玩儿的,此时想起来,陈皖南还能体会到凌晨在山洞里的时候,他冻的只剩眼皮子可以动的凄苦感觉。
不过案子没破,两个地区刑侦支队都在连轴转,白局又信任他,所有的人马都听自己调度,他就是趴着也得把活干完。
不是他多高尚,而是局面摆在眼前,轮不到他请病假。一代又一代的刑警,都是这么过来的。
瞿嘉把人扶到在那座叫排云亭的亭子里坐下,放眼望去,一片白茫茫苍山,如果陈皖南在这里因公殉职了,倒称得上风景雄壮。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的惨烈,一个发烧而已,他绝对能扛过来,是忍不住,好像只有往最坏的一面想,心底那团火才能被激发起来。
“没事的,应该很快了。目前看着一团乱,其实真凶很明确。一些小细节待求证而已。你先坐在这里休息,我去旁边问问有没有退烧药。”瞿嘉弯腰看着他烧红的脸颊,想用这话试探下陈皖南的反应。
他懒洋洋一抬眼皮,轻捏了下她的尾指,应允了。
生病的样子,好乖巧啊。
瞿嘉笑了笑,回身,往平台东南角上的小卖部跑去,再回来时,手里接了一杯热水,当然还有药和温度计。
“三十九度,不低了。”发声的人是一名四十出头的Jing干男人,他戴着一顶橘色安全帽,身穿蓝色工装,上下都沾了一些油迹。
这位大哥姓张,本来和陈皖南聊的挺开怀的,在索道中心工作这么些年,头一回和山上的游客聊的这么热络,“想着请你吃一餐盒饭吧,刚拿来,你这身子娇贵,大概看不上我的盒饭,改吃药了。”
张哥说完,其他抱着饭盒的工友们一阵笑。
“张哥,山上盒饭一点不便宜。我不敢看不上,放那儿,我马上吃。”陈皖南不太习惯被一群大男人围着关照,但感动是真心的。况且这些人,对瞿嘉还挺照顾。
见到她回来,其中一位大哥顺手递了一盒饭给她,挺热情,“男朋友看不上,这位女朋友一定要赏个脸。”
“谢谢。”瞿嘉道谢,手里还拿着一杯水,没办法接,她现在大概也没心情吃。
陈皖南想说她两句,但旁边的张大哥真是他亲哥,不过聊了个把小时,竟然一眼看透他,直接把瞿嘉手里的热水接过来,让她端上饭盒。
“你吃吧。我让他把药吃了。”
好一番折腾,陈皖南终于把退烧药吃了。
瞿嘉背对着人,坐在不远处吃午饭,没和这些男人们插话。想插也插不进去,她的存在就是一个念想形式,从陈皖南对她的呵护上,玉屏索道的维修工人们不自觉全想起自己家里的女人。
“三年没回去过?”陈皖南讶异的挑眉,他靠着亭柱上,吃过药后,发了点汗,因此额前的发有点shi的搭在眼角,这让他看上去十分没有攻击力。
工人们因此和他聊的很畅快。
“对。三年算少的。我们这群工人中有十年没和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