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过来看看。”
“这样啊。”青无奈地回到,“他可能最近工作上烦心事太多了。”
青很诧异为什么劳突然会说自己的身体状态很差,因为在他在出差以前,状态一直不错。为何突然去北京的时候,对女孩说自己状态很差。青对此存在疑惑,然后现在劳都已经去世,又能如何。青告诉自己,或许这是劳选择的最好的归宿。
翌日傍晚,青在劳住的房子下面等着月亮,一株牵牛花攀在铁栅栏上,开着紫红色的花朵。近来的雨水让花开的更加艳丽。月亮来的时候,穿了一身淡雅的衣服。她看着青,微微一笑,道:“或许,这身衣服比较适合我。”
青平静地端详着月亮,没有说话,帮她拿过箱子,往楼上走去。月亮跟在他身后,一言不发。或许现在沉默是做好的怀念方式。青在打开房门前,一直在思索该如何安慰月亮。房子里收拾的很干净整洁,月亮环顾四周,说:“他走之前,我帮他收拾的。”
青准备将钥匙还给月亮,月亮并没有接。月亮说:“青,你留着吧,过两天他家里人好来收拾东西了。我就不方便来了。”
“也好。”青看了看手里的钥匙。
月亮在沙发上坐下,蜷曲在上面,默默地发愣。青在凳子上坐下,看着月亮。两个人沉默不语,谁也不说话。过了一会儿,青转过身去,打开劳的电脑。电脑界面是月亮的背影,——秀发瀑下,直及腰间。青看着画面,突然有股想哭的冲动,泪水在眼里打转。他轻轻地抬起手擦掉眼泪,不让月亮看见。
音乐播放器里,突然传来披头士的《挪威的森林》:
I once had a girl
Or should I say she once had me
She showed me her room
Isn't it good Norwegian wood
She asked me to stay
And she told me to sit anywhere
So I looked around
And I noticed there wasn't a chair
I sat on a rug biding my time
drinking her wine
We talked until two and then she said
"it's time for bed"
She told me she worked
in the morning and started to laugh
I told her I didn't
and crawled off to sleep in the bath
And when I awoke I was alone
This bird had flown
So I lit a fire
Isn't it good Norwegian wood
月亮听着歌声,突然说:“劳很喜欢这首歌,他说他也遇见过一个女孩。”说这些话的时候,月亮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她知道,劳一定在说她。
“劳跟我说起过。”青看着电脑上翻过的歌词,悲伤的笑了笑,“我们所经历的青春是不是就是这个女孩呢?一梦醒来,我们孤身一人。”
“你是个作家,或者是个伪作家,但这都无所谓。”月亮拿起抱枕,倚在沙发上看着青,“如果那天你突然在某个时候,想起我们过往的荒唐岁月,请将我们经历的故事写下来吧。”
“我不可能成为作家,我写的东西,从来没有人看过。更没有人赞赏。”青一动不动,失落地说。
“为什么一定要有人读,才说明你有才华呢?”月亮语言平稳,听不出任何的悲喜,“想写就写,如果一定要得到别人的认可,那就没有写的意思了。”
“或许。”
“写吧,我想在某个日子里,能够回忆起曾经我们一起经历过的时光,或荒唐,或彷徨,”月亮看着青的背影,似乎看到了劳的影子,“I once had a girl,或者将来我可以将I once had a boy。”
“会的,等我觉得可以写的时候,到时候一定会告诉你,并先让你读。”青摆弄着电脑,回答月亮。
“我想,遇见劳,会是我荒唐的青春中最美的回忆。”月亮眼神幽怨,盯着天花板,嘴角略带笑意。
“青春岁月,总会美好伴着伤痛。也许这就是对岁月最好的证明,”
“也许吧。”
“你喜欢这首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