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吶,麻倉葉王,你倒是說點兒什麼啊?雖然有玩具,但一個人自言自語也很無聊。”
獸王明顯任性很多,也十分自我,在確定妖狐藏馬跑不掉之後,興趣頓時大失,轉為盯起麻倉好留下的小小式神。
平時會坐到吹石肩膀上的小人飄浮在空中,和獸王保持不近也不遠的距離,正如他和對方的關系一樣,對待她的方式也比吹石冷淡不少。
麻倉好漠然道:“玩夠了就回去,現在還不是你出來的時候。”
“大受打擊,”撫摸著妖狐藏馬的小腹,舔舔他的臉蛋,獸王殘忍的笑了起來,“你不會愛上她了吧?雖然也是‘我’,但你不是最清楚嗎?所有人愛上的是投射到她身上的我的幻影,因為我被眾生所愛,是眾神的珍寶,所以人類的她會被人所愛,所喜歡,不存在被討厭的可能。這種虛假的東西你要是在知曉其本質的前提下還愛上她,我會嘲笑你的,被黃泉之神選擇的合作伙伴如此愚蠢可不行。”
麻倉好冷冷看她一眼,沒有回答,獸王自討沒趣將注意力轉移到半昏迷中的藏馬身上,雖然一開始還有吹石的意識,但當獸王徹底覺醒的時候,吹石作為虛假的第二人格是必須會回歸到意識深處將身體讓給她,但是獸王醒來是,繼承的是吹石的殘留的感情沒錯,因此她會繼續追殺妖狐藏馬,但和吹石想教訓他一頓不同,獸王是神,是終末之獸,冒犯她的存在無疑需要遭受殘酷的對待。
像是藏馬落到她手裡不過短短半天時光,身體連帶意識就已經被折磨的半昏迷就可見她的“愛意”有多麼可怕。
“說起來,”摸著狐狸的尾巴,滿意他的身體在自己懷裡下意識顫抖的小動作,獸王意興闌珊的道:“麻倉葉王,你既然是我的引導者,那麼故意讓她去接近未來的這只狐狸果然是為了將她弄到這個時代的魔界,做覺醒前的准備嘍?那只狐狸認識的是吹石,所以擔心她一定會在她身上留下點兒什麼,那麼你就相當於有了定位的媒介,只是我有一件事不太清楚,你為什麼要把她帶去戰國時代?”
說到這裡,獸王恍然大悟道:“你果然還是喜歡她吧。”
麻倉好忍無可忍的諷刺道:“你腦子裡還有別的東西嗎?”
“啊呀!生氣啦?”獸王調皮的眨眨眼睛,躲到妖狐藏馬背後,但是麻倉好深知她的惡劣之處,面無表情的冷視她,獸王冒頭解釋道:“還不是因為你拖拖拉拉的,像我說的那樣直接來到這個地方,我一定能早些覺醒。”
如她所說,魔界這種到處都是戰亂廝殺的地方,是獸王最好的苗床,空氣中飄浮的每一個因子,都像是混亂的遠古時期一般,存在著不安分的因素。
麻倉好冷漠道:“吹石諾諾普通人的身體容納不下你的Jing神,雖然在我的考慮中,戰國時期的日本已經湊足你覺醒的要素,沒想到居然是你的力量先一步蘇醒。”
“說起力量……”獸王向著旁邊方面稍微用力的一甩手,以遠方的天地為界限,視野所及的一切像是被蒸發一般的消失掉了,土地留下的深深溝渠並非被某樣銳器犁過,而是整整齊齊,仿佛從未存在,但就是這般可怕的威力卻得獸王嫌棄的撇嘴,“好弱,麻倉葉王,你真的有好好認真為我准備身體嗎?‘我’好弱啊!”
麻倉好冷怒道:“夠了,你回去吧。”
“好,好,”獸王攤手,不過她向麻倉好擠擠眼睛,雖然是在笑,可說出的話卻讓大陰陽師心頭一冷,“其實你是想鍛煉她,讓她的Jing神意志在我蘇醒後得以保全吧?”
“想要救人不是錯哦,”獸王幽深的紫眸穿透空間看到Cao控式神的本體身上,“守護是人這種存在的本能,你會想保護她,也只不過是說明你還是個人類罷了,大陰陽師麻倉葉王,你就算活過千年,本質也仍是個自私貪婪的人類,愚昧是否還待觀察,但是你能保護的了她嗎?和她相比,又是誰更重要呢?”
“與你無關吧?”
和獸王玩味中透著森森惡意的話相比,麻倉好的回應毫無動搖,看她就像是看某些擾亂人心的邪物。
獸王不爽道:“我可不是那些污穢的雜碎!算了,再怎麼戳中你的心,你也還是會死不承認,那我就看看,到時候是誰哭了好了,先說好,你如果能讓我(這個)哭,那麼作為另一個世界的主宰,我便實現你一個願望好了。”
她的手一邊說著,一邊從藏馬的身體轉移到自己身上,按著自己的眼尾嬉笑著做出承諾。
不得不說,和吹石諾諾比起來,獸王具有神明的全部特質。
任性,自我,孤高,不聽人話,以及為所欲為的自由。
比人高出一個層次的視野,這個視野賦予她無與倫比的智慧與無所畏懼的性格。
像是這刻,她說的就成了某種命運的體現。
獸王自說自話完就走,麻倉好皺眉,式神變成成人模樣接住吹石的身體,吹石睜開空茫的眼睛,眼裡的紫色已經褪去的一點兒不剩了,她抓住手下的白色狩衣,無意識喊道:“好?”
麻倉好摸摸她的頭,低低的嗓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