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安全,被全监狱的犯人都欺负过,一个跳楼了,一个抑郁了。”
陆瀚飞鸡皮疙瘩起一身,喜欢陆天的竟然这么惨?那他这个杀了陆天好友,还要Cao他的岂不是要死无全尸???他咽了一口唾沫,幽幽道:“好惨啊。”
平爷看了他的表情,神秘地笑了笑:“不过,他只是副监狱长,又不是天上的神仙,总归是个人,想要的话,也不是不可能。”
陆瀚飞开始佩服起平爷吹牛逼的本事,他道:“你能帮我?”
“我说了,跟着我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你要是肯为我效力,你要的东西,我都给你弄到手。”平爷的眼里闪烁出老谋深算的光。
陆瀚飞想,如果平爷要针对的人是阿鸿的话,他或许还会考虑一下阿鸿的安危,可平爷显然误会了他对陆天有什么见不得光的心思,把主意打到了陆天身上,他是放十万个心了。
“好!”陆瀚飞看了一眼平爷,又如狼一样,贪婪地盯着陆天。
平爷满意地笑出声:“哈哈哈哈,绝对不会让你失望。”
从那天开始,陆瀚飞便不像往常般冷言冷语,而是无时不刻地跟在平爷身边,替他收拾新来的犯人,不服管教的狱友。所有人都怕他们,见到陆瀚飞就跟见到鬼一样。
之后,但凡有陆天出现的场合,陆瀚飞都死死地盯着他,平爷小声在陆瀚飞耳边小声道:“别着急,我会安排。”
陆瀚飞表现的急不可耐。其实他挺好奇的,平爷会用什么手段帮他“弄”到陆天。
年后,伞厂的工作也做的差不多了,包工头换了两个,提供了不同的工作。
一个是去农场种水果粮食,还有个是去帮其他监区帮忙分担做牛仔裤的活。
陆瀚飞听平爷的,平爷让他们都一起去农场种蔬菜。
农场种地和别的活不一样,他们要像倒班一样,一批人六点去种,下午四点回,另一拨人下午四点种地,晚上十二点回。
为了不让人趁机捣乱,监狱方会临时抽倒班的人,比如你今天上的早工,但并不知道明天上的是什么工。
陆瀚飞上了一个星期的工,他吃饭的时候朝平爷抱怨:“这段时间很累啊,一点甜头都没有。”他替平爷收拾掉了许多硬茬,可是平爷什么表示也没有。
平爷安抚他:“快了,你不是还有阿鸿?”
陆瀚飞像一头吃不饱的狼崽子,他露出森森白牙:“谁会嫌玩的人多?”
安安分分地又待了一个多星期,等陆瀚飞上晚工的时候,有人叫他:“宇哥,来这。”
那时正是晚上十点,冬末初春,伸手不见五指,陆瀚飞闻声,往临时搭建起来的棚子走过去。
地上躺着一个人,用麻袋套着,看不清脸。
“宇哥,这是平爷送给您的礼物,十一点之前要完事,你赶紧的。”扛人来的小弟露出猥琐的笑容,“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宇哥,真让人佩服。”
陆瀚飞眼里绽放出兴奋的光,他道:“替我谢谢平爷。”
说完,他“猴急”地走到麻袋边儿上,心里阿门一声,掀开布袋子一看,果然是陆天。
陆天没晕,嘴里含着块布,叫不出声。他眯着眼睛,看向陆瀚飞。
陆瀚飞抚摸了一下他的脸,啧了一声:“真嫩。”
没来得及和陆天说两句话,系统提醒道:“有人在拍你们。”
陆瀚飞看到了黑幕中一点猩红,那是摄影机的指示灯。
平爷真TM恶心,陆瀚飞想。
陆天就在跟前,陆瀚飞有点不愿意让人看到他和陆天xxoo,他低下头,去亲吻陆天的脸颊,耳朵,轻声道:“有人在拍我们,做一次。”
陆天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声音,像是愤怒的警告。他的手被拷在身前,陆瀚飞一见,想起自己被吊在禁闭室的那两天,忽然有种难以言喻的畅快感,他道:“风水轮流转啊。”
身下的人没有意想中的剧烈挣扎,陆瀚飞看到他弯起眼睛,眸光里有种说不出的东西。
陆瀚飞用身体挡在摄像头的前方,挑开陆天制服的皮带,拉下拉链,他想,既然要做,就先伺候陆天一次吧,就当是还这人那天的“利息”。
努力的去逗弄、讨好陆天,陆瀚飞腮帮子发酸,可是陆天除了硬起来了之外,半点没有其他的迹象。
陆瀚飞有点着急,时间越长,东窗事发的危险越高,他对陆天说了句对不起,脱下裤子只能硬来。
陆天原本眯着眼睛还在享受,突然如矫健灵敏的掠食者,柔韧的腰身一动,猛地把陆瀚飞压在身下!
两口呸掉嘴里的布,陆天对陆瀚飞俯身贴耳,“让我干你,待会他们万一要杀人灭口,我才有力气反抗。”
陆瀚飞瞪圆眼睛,他好不容易穿越到一个真男人身上,能潇潇洒洒做一次攻,这他-妈难道又要做下面的?!
“把布堵回我嘴里。”陆天压住陆瀚飞的腿,作势要反抗。
陆瀚飞心里简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