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送什么好。”
&&&&红绸叹了口气,想必不给他提供点意见,公子就睡不下去,他想了想:“要不,就送把剑吧,小姐也会武功,可是还没有佩剑,若是公子送一把,小姐一定会很开心的。”
&&&&“那便好,明早我们早点去店里看看,趁长歌起来之前。”
&&&&红绸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好好好,都听您的,现在可以睡了吧。”宋芙人这才在床上躺好,红绸替他掖好被子,他才入睡了过去。
&&&&第二日早上果真神采奕奕的起了个大早出门去了。说早其实也并不是很早,那是前一天和长歌说好多睡会儿晚些起来的,这朝便自个儿偷着出门了。城里在下雪,他便没有坐黄包车出去,拢紧身上的斗篷,找了一辆轿子。一路上兴致盎然,他掀开帘子看着长安熟悉的街道,江南没有长安的雪,可长安也没有温暖的余长歌,想到长歌他温柔的笑了笑,胜过冬日的暖阳。
&&&&街旁一辆宽敞奢华的轿子上坐着个微闭着眼睛的女子,睁开眼之间,那一抹摄人心魄的笑容映入眼帘,转瞬即过。女子的心一窒息,手里端着的茶叶给洒了出去,她惊呼道:“芙人。”
&&&&外头的女子掀开帘子,低声问道:“王爷怎么了?”
&&&&“起轿,追上前面那一辆轿子。”轿夫望向那街上的轿子,不说满街都是,可也有好几辆,这却让她犯难了。
&&&&战战兢兢问道:“王爷,哪辆?”
&&&&楚应征不管那轿夫,直接着急的从轿子上下来。轿子里有暖炉,倒是不冷,这一出轿子一股寒风便灌进了袖子里,楚应征也不管寒意,一头扎进风雪去追前面的轿子。轿夫拿着披风在身后着急喊道:“王爷,天寒,把披风穿上!”
&&&&楚应征现在满脑子都是宋芙人,自相府一别,她便再也没有见过他。这一年来,她发觉自己原来是那么爱他,她恨自己当初为何要与他置气,为何不能和他好好谈一谈。如今那一眼,她的整颗心都活了过来一般,她加快脚步追着她眼中的那顶轿子。
&&&&宋芙人此时却不知道轿子后头跟着个人,轿子到了剑铺门口,他便欣喜的进去。此家剑铺是长安最大的剑铺,有不少上好的剑,挑挑拣拣看了好一会儿,他也不甚满意,正当要失望而归时,掌柜的拿了把包裹的很好的剑交到他手上,迟疑着打开,是一把秀气的长剑,剑身上花纹复杂,约莫是彼岸花,他抽出剑,剑光凌厉。
&&&&“就这把!”宋芙人对此剑十分满意。
&&&&掌柜笑道:“公子可是好眼光,把店里的剑都看了个遍也没有喜欢的,不拿出看家好剑怕是不能让公子满意啊!此剑名叫长情,曾伴随了昔日的剑主一辈子,辗转一番才到了店里,我本不舍得卖,可自己又不使剑,见公子气质非凡,这剑配上也值得,我便卖给公子。”
&&&&听着掌柜的一番解释,他觉得此剑的剑意极妙,掌柜也是性情中人,他便急付了银子想早些回去把剑送给长歌。
&&&&“公子,红绸帮您拿吧。”
&&&&他把装在剑盒的剑抱在怀里,紧了紧,嘴角勾起笑意:“不了,我自己拿吧。你去叫轿夫送咱们回府。”
&&&&红绸无奈的摇了摇头,出去找轿夫了。他仍旧抱着剑盒在笑。
&&&&“芙人。”
&&&&倏忽听见有人唤自己,不经意抬头间,他的笑容瞬间凝固在了脸上,曾今这张让他悲痛欲绝的脸现在摆在他的眼前,他竟然除了意外的重逢的意外之外,心中毫无波澜,他竟然只想快些回家见长歌.....
&&&&“不巧会在此地碰上王爷,王爷也是来看剑的?”他给楚应征行了个礼。
&&&&楚应征见他平平静静的模样,心中窒息的疼痛,哪怕他现在看着她是难受,逃避,也比这般温和以待。他是真的忘了她吗?她扯出一个笑容:“过得还好吗?”
&&&&“挺好的。”没有一丝的强颜欢笑,芙人是实话实说。
&&&&但这无疑在楚应征心头扔了一块巨石,碾碎了她的心,想好的一番话突然乱了起来:“芙人,对不起,当初本王不知道宋丞相会在本王娶宋悠然的时候把你远嫁江南,如果知道本王定然会阻止她的。”
&&&&“王爷,我一点都不怪你。”甚至想要谢谢你,谢谢你的无情让我看清了你,你的放手让我遇见了长歌。
&&&&“芙人,你回到本王身边吧,是本王错了。”楚应征拉着宋芙人,想要把他往怀里带。
&&&&宋芙人急忙挣脱开;“王爷,还请自重,我现在已为人夫。”
&&&&楚应征如同魔怔了一般,眼睛中充斥着红血丝,絮絮叨叨:“本王不会介意的,只要你肯回来,本王什么都给你。”
&&&&宋芙人连连后退了几步,现在的楚应征让他觉得可怕,她连手足都敢追杀,什么事情还做不出来,他现在只想逃跑。转身便撞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