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我就是要让大家都被我所引导,让大家去看看什么才是真正公平的世界。”
房间里沉默了至少十秒。
没人想到她会说出这样一个答案,不,应该是没人想到这个答案会被她说出来。
“我注意到你在杀害后三名记者的时候,手法没有什么特别,但是却在处理尸体的时候把它们用冰柜冷冻,这其实有点脱离你平时的作案习惯,请问关于这一点可以请你解释一下吗——当然,现在外界谣传这三个人都是前几天在医院中死亡的陆锡,你的追随者进行的模仿作案,但是我依旧认为这三起案子都是你所为。”打破沉默的是坐在第一排唯一一个年轻的女士。
她是目前为止,唯一一个用“请”字和她对话的人。
孙三阳看向她,眼里突然闪过一丝不明的光,“确实,现在的我完全没有必要......”
“时间有限,这个案子警方没有宣布是她做的,我们就没有必要纠结,还是回到典型的那六个人的命案上。”张教授不满地看了那个年轻女人一眼,开口打断了孙三阳的话,“你是否因为......”
他在转头看向玻璃另一边的瞬间,像是突然被人讹住了喉咙一般,想说的话卡在嗓子里。
孙三阳正看着他。
用一种冰凉的,足以渗透每一个毛孔的寒意的目光盯着他的双眼。
即使是隔着一层玻璃,男人还是忍不住双手抓紧了身侧的扶手。
意识到自己的事失态,张教授回过神来,发现所有人都在看着他。他尴尬的张了张嘴,“抱歉,我......”
“你刚才打断了我的话。”孙三阳的声音波澜不惊,“如果我没记错,我在几分钟前曾经提醒过你们,不要,打断我说话,如果你们还想继续坐在这儿。”她将他从头扫到脚,视线从每一张表情Jing彩的脸上滑过,“你们能坐在这里和我说话,只取决于我,而不是你们。”
她不想说,他们什么也得不到。
张教授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他能感觉到背后已经开始有几道目光落在他身上。
他深吸一口气,胸口高高的起伏落下。
“抱歉,我不该打断你的发言,请继续。”这次,他也用了“请”字。
他们都知道她的研究价值,也知道这次谈话的来之不易。
孙三阳的目光从他脸上移开,重新看向年轻女人,“回答你的问题之前,我想知道你的职业。”
年轻女人一愣,随即眉毛一挑,“我叫叶三,是个法医,之前秦坛的案子我有参与,很荣幸可以坐在这里。”
孙三阳点点头,继续她刚才没说完的内容。
“我现在没有必要对你们再隐瞒些什么,我能和你们坐下来进行这次谈话也是基于这一点。没错,那三个人都是我杀的,我说了我需要控制舆论,这三个人就是我控制舆论的方式。”她说道。
“那你怎么能断定他们的尸体不会被找到?还有,他们都是死于自己家中,你怎么能确定他们的家人不会发现?毕竟冰柜是个经常会被使用的电器。”她同样没有任何电子设备,和其他人不同的是,她的手上除了统一派发的资料,还有一本手写的笔记本,上面密密麻麻做了大量的纪录。
孙三阳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我没办法确定他们什么时候会被发现,但是我在挑选这几个人的时候,做了一些前期的准备,找到了他们的一些共同点。比如,他们都曾经做过不实的报道,都曾经受过贿赂,都在外面有自己的房子,并且,他们都经常出差。”她一边说,一边看着这个年轻女人的眼睛,确定她的眼里除了探究没有任何其他情绪后,嘴角轻扯。
“只要有人每隔一天就发一封报平安的邮件给他们的家人,并且每个月按时缴纳负责维持冰柜运转的电费,那么至少可以排除家人发现的可能。”她斜眼看向坐在一旁沉着脸的梁春,眼角轻挑,“我只是高估了有些人的办事效率,亏得我连中转都没有,还直接用我自己的□□每个月定期支付这三家的电费。”
没有人怀疑孙三阳的话,因为梁春此刻的表情和他紧握的双拳已经证明了一切。
“你还不错,法医小姐。”孙三阳的目光落在她飞快记录着的笔尖,“如果我们早相识,我们说不定会很投机。”
“谢谢你的回答。”叫叶三的法医朝她点点头,“也谢谢你的夸赞。”
“好,那我现在来回答你的问题,张教授。”孙三阳嘴里虽然念出了他的名字,但却压根没施舍给他一个眼神,而是平视前方,“我猜你想问,我是否因为这六个人曾经对我施暴,所以我才选择报复他们。”
张教授咬了咬牙,“是。”
“你确定你真的是一个教授吗?”她瞥了一眼他,轻蔑之意显而易见,“我为什么不去自杀,不去自闭,不去报警?一个被施暴的普通女人应该做的不应该是这些吗?那为什么我要去杀他们,换做其他人,她们也会像我这样做吗?她们会因为曾经被